十五岁那年,江婼笙的母亲去世,她被继父从学校里叫回家,告诉她这半年里为了给她母亲治病,家里欠了一大笔钱。
学上不成了,欠的债要由她还,继父丢给她三个选择。
第一,卖她到窑子里做小娼ji。
第二,卖她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做小。
第三,卖她给病秧子还眼瞎的富贵顾家二少爷做冲喜的正妻。
江婼笙哭着面对了现实,放弃了学校里心心相印,但也一贫如洗的初恋,选择了继父给的第三个选择。
顾家二少爷的病她早有耳闻,传言说他活不过二十岁,而现在他已经十九岁半了。
她想的是,一个病的快死的人,哪有力气碰她。熬上半年,把他熬死了,她就在顾家守一辈子寡,活在山珍海味、绫罗绸缎中,死在珠翠金玉、锦衣玉食里。
可嫁过去她才知道,病秧子的顾家二少爷是没力气亲自碰她,但他有的是房事器具折腾她。
而且他还有年富力壮的父亲、抱养来的大哥、借住在顾家的表哥、两个双胞胎弟弟、管家、小厮、看家护院的武夫、常年留在顾家的大夫
这些人无不对她垂涎欲滴、虎视眈眈,而江婼笙也在一次次或强迫、或半推半就的欢爱中,明白了男欢女爱是一件多么让她蚀骨销魂、欲罢不能的事。
(NPH,产nai,吃rou文,rou多剧情少。)
【正文章节预览:
正午阳光浓烈的厢房里,小小的春凳上挤了三个白日宣yIn的人。
江婼笙坐在中间,一前一后cao着她两个xue的兄弟俩长着一模一样英俊的面孔、健壮的身材,她永远也分不清楚这两个人究竟谁是顾倾梧,谁是顾倾桐。
反正也无所谓了,她丈夫顾凤卿这俩双胞胎弟弟从来都是形影不离,活像一个人似的。就连cao她的时候,都要一起开始,一起结束。
两个人把江婼笙挤得太紧实,她那对丰满挺翘的双ru从早上起还没有挤过nai,现在沉甸甸的挂在胸前,硬是在两人前后一起的挤压下流出了一缕缕ru白色香甜微腥的nai水。
胸前那人捧起她的一只ru房,塞进嘴里啧啧有声的吮吸了起来。暴涨的ru房传来了一点点清空的快感,江婼笙发出了不同于被caoxue时放浪纵情的yIn声浪叫,溢出喉间的畅快呻yin变得浅而缓。
小婼笙变sao了,一年前被我们cao的时候,宁可咬着牙哭的眼泪哗哗流,也不愿意发出一点儿声音。现在叫起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yIn荡。背后那人嘴还空着,说着话的时候,手也爬上了她闲置着的那只ru房,去挤她胸里充盈的nai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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