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不告诉纽特他早设置了隔音的水膜,还要在他耳边故意讽刺道:“现在整个箱子都能听到你淫荡的呻吟了,你猜那些动物知不知道他们还饿着肚子,你却在这里被人干得下面都淌水儿了?”
纽特含糊地呻吟,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话,西尔维听得清楚,是一声声的带有乞求的“please”。他把这当成是对自己的邀请,用肉刃破开因为羞耻感夹紧了的肠肉,那种推阻感反倒令他生出征服和占有的乐趣。
他瞳孔紧缩,牙齿在纽特的后颈留下带着血痕的牙印,他最后一次理智让他控制住了自己想要弹出的毒牙,只是把埋在纽特体内的肉棒更用力的顶进去射出浓精。小腹里滚滚热流,烫得纽特的大腿根发颤。要不是从始至终西尔维的手臂为了不让几把滑出去都牢牢抱着他,他肯定会双腿发软瘫下去。
西尔维用尾巴拖走椅子,把纽特捞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而纽特则屁股插着几把坐在他的尾巴上,背靠着他的胸膛。西尔维看见纽特的腿间一片狼藉,血液掺杂着精液连耻毛都乱成一团,偏暗色的精液是他的,正常颜色的精液就应该是纽特自己的了。看样子射了不少啊,西尔维玩味一笑。他抚摸着纽特微鼓的小腹,那里满满地装着他的精液,还泡着他的几把。
手顺着往上,暗示性地揉捏起那两颗红豆,小小的乳头挺立起来,被带着尖锐的指甲手狠狠地掐了一下,瞬间被火烧似的又痛又痒。又被挺起的胸膛往微凉的手里送。西尔维长长的舌头从线体优美的肩颈舔到那隐忍地被咬出齿印的唇瓣,一举一动都像即将进食的野兽在忍不住品尝他甜美的猎物。他手掐着纽特的腰让他稍微侧坐,几把在穴内转了小半圈碾过敏感点,纽特张嘴喘息,呻吟立刻被堵住,他仰头勉强地应付着西尔维极具侵略性的吻,双手无力地搭在西尔维肩上,别样的旖旎感竟在被强迫者和强迫者之间油然而生。
西尔维的吻不像是爱人间的亲吻,反倒像欲使猎物窒息的夺命之吻。他毕竟不是人类,所以他偶尔掌控不好和人类相处的力度,这是很多神奇动物的通病。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尖牙利爪甚至一次只是玩闹的冲撞可能要了他们面前没有皮毛和鳞甲保护的脆弱人类的命。
他从椅子上“站”起,把几把从纽特的穴内抽离。纽特的双腿站不住,所以还是大部分借着西尔维的力量才没倒下。西尔维的手指探进纽特的股间,纽特却没有那种被刀划过的剧痛,他才明白原来西尔维的尖利指甲是能收回去的。西尔维的手指温柔地在他驰骋过的谷道内抽插挖弄,精液被导出来,空气中独特的腥膻味更加明显。他故意每次都重重地按过g点,让纽特爽得在他怀里抖成筛糠,却什么都射不出来,愈发软得和稀泥一般。这样强烈的刺激超过了消耗了大量体力的人能承受的上限,失去意识的前一秒纽特看到了西尔维尾尖上死亡圣器的标志。
当纽特的手时隔多年再一次摸上他的尾巴时,西尔维就知道他完成不了格林德沃的任务了。没有神奇动物能杀死纽特这样的人。 他把蓝风衣盖住那被他印满了痕迹的躯体,爬出箱子。看到那个麻瓜还生机勃勃地躺在地上,便好心喂了他一口自己的血。雅各布感觉自己能动了,他怒视着不知道对纽特做了什么的怪物,却发现自己竟渐渐忘记了这张脸长什么样子。西尔维打晕雅各布,又看到房间外的仍旧昏睡的蒂娜。他打晕人的力气可能真的很大。
剧情:
奎妮从魔法国会下班回家,心里哼起歌,今天她姐姐总算是老实待在家里,没有企图抓个大犯人官复原职。家里还来了两个客人,一位是内向的英国巫师,一位是个有趣的麻鸡。雅各布先生也很喜欢烹饪呢,她餐后面包都想好了做什么与他一起讨论呢。
奎妮雀跃地打开家门,蒂娜竟然倒在地上,“哦,蒂娜你怎么了快醒醒。”她半跪在蒂娜身边,发现她只是晕了过去。又慌慌张张地去查看家里别的人,雅各布也晕倒在地上,手臂带着伤。那绝不是巫师能造成的伤口,而像是野兽的爪子。想到最大的可能性,她恐惧地看向紧闭的箱子。攥紧了魔杖,奎妮慢吞吞地走下去,下来几步台阶,她就忘了潜在的危险赶到一片狼藉的纽特身前。地板上都是撕碎的布料,仅剩的蓝色风衣勉强遮住瘦削的身躯,边角却带着可疑地白色污渍。
她的眼神落到纽特的脸上,注视着他被咬出血痕的嘴唇,脖子上露骨的吻痕和瘦得腕骨凸起的手腕上那青紫的淤痕。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闯进了她家,强暴了一位男性巫师,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愤怒和不知道为什么流出的泪水让奎妮捂紧了嘴,她不想引来箱子外随时可能醒的姐姐和雅各布。纽特却先醒了,无形的梦魇让他睡得并不安稳。意识到有人站在他身边,他第一反应是怕得蜷缩起身体,不小心还扯动了下面的伤口。见是奎妮,他挪动着向后倚在墙角。
什么都瞒不住会读心术的女巫师,何况精疲力尽的纽特连一丝魔力都使不出来。他无法控制地回忆起那场充满掠夺和索取的性事,精神上好像又受了一遍蹂躏。奎妮恨不得自己不会读心术,这样她就不会像此时探听到别人的隐私,揭人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