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哥哥松开踩着她脸的脚,扔了一块牛rou给她,她感激的吃完,吃痛一声,哥哥又把一个红酒瓶塞入了她的小xue,狠狠踹了几下,确保红酒瓶不能再深入一毫,她眯着眼,皱紧了眉,上齿嵌入下唇,哥哥踹的那两下她便闷哼了两声,看上去痛苦不已,屁股却yIn荡的轻微扭动了一番,得了一句“贱货”和一脚。
哥哥吃完了,作为一条狗,她也必须跟着走,佣人把链子从桌子上解开,一路牵着她,艰难的走进哥哥的房间,胡萝卜在后庭里上下翻动,犹如一张正在进食的嘴,被红酒瓶身撑大的小xue可怜不已,里面的酒ye撞击瓶底,摇曳诱人,一路迤逦shi痕。
走到哥哥房间,运了一根胡萝卜和一瓶未开封的红酒的瑛瑛累的哼哧喘气。
哥哥径直走到书桌看书,佣人熟练的将她摆放到一边,一个不小心将她碰倒,扶她的时候,踩了她的nai头和rurou一脚,她吃痛闷哼,佣人看了眼哥哥,向她道歉将她扶正,看哥哥并没有管的意思,粗暴的将红酒瓶拔出,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觉得自己似乎脱垂了,佣人踩着她的逼,不顾她疼的嘴唇发白,将哥哥使用的笔、工具尽数拿过来,蹲下来,一股脑塞进她被扩大的小xue里,她看了眼哥哥,哥哥并没有看她一眼的意思,她不禁眼红了。
佣人将她的手用绳捆在地上,脚腕向上吊起,确保她能好好作为一个“笔筒”而一览无遗。
她以为这就结束了,可佣人没一会又拿了胶带将她的嘴封了起来,中途踩着她的手佯装不自知,她痛的额上冷汗直下。
接着便是巴掌,哥哥看书,必须要听着这前奏,等哥哥入迷,佣人悄悄褪去,她的双颊火辣辣的犹如死去,对面的墙上有一面镜子,可以让她看到自己涕泗横流,yIn荡、脸红紫可怖的样子。
事实上哥哥桌子上还有很大一块地方,是她平日里更好作“笔筒”的地方,今天,直到哥哥要睡觉前,也没有动用她逼里的笔,似乎这样做只是为了折磨她。
墙上的钟过了一个半小时,哥哥似乎是看完了书,他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随即大掌尽数握住下面的笔,快速抽动起来,没有润滑油,这是很痛苦的,尤其是小xue还一直维持着被扩张到可怕的程度。
她的呼吸加快,从笔里渗出一些ye体,眼神迷离,哥哥却停止了抽动笔的动作,先是一下揭开了她嘴上的胶布,她痛的觉得自己的嘴都不在了,刚刚的即将高chao火速退去,“哥…”
她被人拽着头发向上猛的一提,嘴巴里撞入一个庞然大物,敏感的gui头深深嵌入喉壁,又是半个多小时的痛苦折磨,她双眼无神的盯着墙上的时钟行走,哥哥终于结束,射入她的食管,在她呛咳不已尽数吞下的时候,抽出来在她脸上擦了干净。
他为她松绑,“自己弄。”他恩赐道。
她的手太小,两个手才能勉强握住所有笔,这让她觉得自己的逼能放下那么多笔简直是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