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乐。
她今晚确实没法做,她怕撩狠了,盛宇一冲动,干她整夜。原计划是给他这根肉棒涂点药,先让他插入——免得他明天清醒后悔,继续坚定选择陆筝。
司慧没追,弯腰捡起掉落的那盒避孕套,放进他床头柜的抽屉。
“司慧……”
司慧说他这三年没自慰。
那年盛廷安要他睡只露屁股的女孩子,他拒绝了,可当夜,他做了春梦,早上醒来自撸。
聆听浴室淅沥水声,她拆封一个套套。
怎么可能?
从那以后。
射过两次,这次他很坚挺。
他突然动作,干得她挺爽。
司慧错愕,吞咽不及,汹涌白浊淌出嘴角。
盛宇盯紧那片泥泞娇粉,眸色渐深,呼吸亦粗重。
他扶住又涨大一圈的阴茎,怼在她柔嫩粉色,戳弄两下浅浅滑进入口,猛地用力,狠狠一顶,整根深埋。
因为他不敢染指陆筝,也不能背叛陆筝。
“啪——”
如果她再帮他洗,或许等他精尽人亡,也洗不干净。
“啊!”
避孕套滑落,要落不落挂在棒身。
“阿宇,我里面也需要上药,你再插进去……嗯,你鸡巴好粗好热,肏得我好爽……啊!不对,是你用鸡巴帮我骚逼涂药……啊可我好爽……嗯!我高潮了,我的淫水会不会冲走药物,你重新涂药再插几次?”
趁盛宇发怔,司慧胡乱涂抹清凉药膏,再次熟练掰开双腿,呈“M”字朝他露骚逼,“阿宇,插进来吧。”
当然她不动声色,帮他戴好避孕套。
余光瞥见她手心那管药膏,他如梦初醒,记起正事,抿唇拔出湿淋淋的性器,语速飞快,“我去卫生间洗!”
他没有拔出的想法。
听清她要他重新涂药,他忽然拔出湿淋淋的性器。
盛宇心头一软。
盛宇再沉默,她会自己掰开小穴,抓住他的阴茎,帮他进入她。
盛宇右掌抵住她细软青丝,推开的力道很轻很轻。
盛宇骤然抓住她雪白细腕,随之扣住她垂在腰侧的左腕,齐齐将她双臂折过头顶,少年倾身,牙齿隔着衣服碾磨她布料柔软的上衣。
断断续续的,他要么想陌生女孩子要露不露的粉嫩小穴,要么想和司慧的荒淫性爱,他会自己解决。
司慧帮他撸走黏腻的套子,倾身要抓那管药膏。
司慧从他的力道判断,他很爽。
司慧快被丈夫肏坏的小穴,不仅能接纳他的胯下之物,而且频频绞吸,想让他缴械投降。
“唔——”
假如陆筝穴肉肿成这样,肯定娇滴滴要养几天。
要是没有她的变态丈夫,她应该会特别幸福。
但她没忍住,给他口交。
第一次见,他就相信司慧很好很温柔。
盛宇又轻又柔喊她,分身一改被动姿态,狠狠顶进她口腔,深喉的同时射出汩汩浓精。
她真空,他舔吸两下,青涩的小樱桃挺立,热情地送到他嘴里。
盛宇看着,阴茎竟有再次抬头的趋势。
淫荡又美丽的一幕。
他知道她喜欢说骚话,也知道她欲望很强烈——比小黄片里的女主需求更大。
他觉得这样不好,可他很爽。
三年前,盛宇公交车上跟她做,下车后边走边插,开房几乎做整夜。
盛宇直接赤裸下身出来,司慧挑了挑眉:其实和他做一次,也没什么。疼了就哭,他必定舍不得再插她。
跟陆筝在一起后,他没怎么想。
他配合却困惑。
稍稍惊诧,司慧便挺胸送奶配合他,明知故问:“阿宇,你不给我涂药了?”
强辱良家妇男的快意涌上心头,司慧忽视身体状况,沉浸吞吐跳动巨兽,时不时溢出暧昧喘息。
明艳美人面庞潮红,湿热小嘴含着狰狞巨物,嘴角汩汩流出白浊。
“姐姐,我会分手。”话落,他硬
三年前,她逃出司墨桎梏,选中盛宇,他青涩、对她好,或多或少带给她慰藉,让她一直记得他。
司慧被撞得趔趄,双手撑在身后床被,上身微微倾斜,双腿分开,摆出易于操弄的姿势。
她完全不介意他凶猛操干,飘摇的身体快速寻到平衡点,随他抽插,穴肉时不时收缩,想带给他极致体验。
“别这么洗……”
话落,司慧撩唇,含住毫无异味的粗长性器。
她解释:“药涂在避孕套外面,你又没被操肿,涂了不知道有什么副作用。”
如他预想。
伴随她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他结束第二次射精,半软的阴茎抵在她湿软小舌。
今时今日,他如同处男般纯情,经不起撩拨,显然让她发现新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