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涵一看见林娉婷,就哼哼哈哈地喊起了憋。
他已经三十多岁了,不但连女人的一根手指头也没有碰过,也没跟女人说过一句话。虽然是重残之身,但他性欲还是有的,从青春期开始到现在,他对女人的渴望只增不减,但碍于他的身体状况,家中长辈怕他伤身一直没敢让他接触女人,连贴身的下人都是清一色的大男人。二十几年下来,严子涵强忍到了极点,这才厚着面皮向家里提出娶亲,这林娉婷正是他刚进门的妻子。
因为他的身体状况,婚礼一切从简,连个正经的仪式也没有。林娉婷的出身极低,要不是严子涵的身体是这样的条件,她是绝对不可能嫁入严家的。严子涵的父母就是看中林娉婷的身材是个好生养的,才选了她——林娉婷的相貌不算好看,但是胸大屁股大,一看就很能生。
严子涵肖想了女人的身子二十几年而不得,此时光是看见林娉婷丰满的胸脯在薄薄的衣衫下晃荡起伏,心中又知道今晚将会与她圆房,便激动得受不了了,胯下一热泄出了一小股尿便无力为继,小腹憋胀难耐地哼yin:“婷……憋……尿……”
严子涵的智力没有问题,平时神智清醒的时候言语也正常,只是每当着急、生气或者发病、发情的时候就会头疼胸闷心悸气喘,导致思维混乱、口齿不清,全靠本能发声,完整句子都说不出来。
林娉婷已接受过如何照顾这位严四少的培训,见他这样并不慌,口中道:“娉婷这就帮相公更衣。”然而,即便有了心理准备,但待她掀起被子,看见了他那畸形得触目惊心的腿时,心中还是一阵惊骇膈应。
严子涵的两条腿已经萎缩到只有手腕粗细,皮肤颜色是灰白中透着青紫,一看就极度缺乏活动,血ye不流通。此时,那摆在软垫子上尸体一般的两条腿正颤颤巍巍地夹着鼓鼓囊囊的尿布,鸡爪子一般的手正隔着尿布吃力地磨蹭着,却不但丝毫无助于舒缓那憋胀之感,反倒让那吸满了温热尿ye的尿布紧紧包裹下体,加重了刺激,让他呻yin起来:“啊……憋……啊……尿……啊……啊……憋……死……”
忍下腻味不适,林娉婷帮他除下尿布,一手握住他发育不良的男根,一手在他脂肪堆积的小腹轻轻打圈。
严子涵人生第一次接触女人,竟然就是被她握住性器,顿时刺激得双眼翻白,畸手挥舞,废腿乱蹬,一个紧接着一个地打摆子,摇头晃脑地低吼:“啊……憋……要……要……婷……给……啊……”下身却并没排解出来。
林娉婷自是不情愿与这样一个重残之人亲热的,但也知严子涵肠胃水府虚废,没人帮着根本无法排泄,怕是能活活憋死。
她顶着反胃之感,一手包裹着他的Yinjing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另一只手揉弄起他的睾丸会Yin。敏感到不可言说之处被新婚妻子的柔荑抚慰,严子涵登时竟连叫也叫不出来,无意识似的张着嘴,从喉咙深处发出咯咯声,全身僵硬到极点,没两下就不行了,浑身抽搐着在她掌中激烈地高chao、失禁,然后脱力昏厥了过去。
林娉婷内心恶心到极点,但表面上若无其事,平静地叫下人来帮两人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