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众城1744公里之远的边境区,战火连天,每天死伤无数,随处可见的逃亡难民已是这里的常态。
由木头建造而成的木屋此时空无一人,窄小的屋内只有简易行军床,外加一张布满生锈的小铁桌和一个户外折叠椅,还有在地上放着的奇怪草药。
无人的木屋闯进一个满脸慌乱害怕的美丽少女,她身上的女子校服已经脏污,脸上也被泥点所沾染。
夏芝芝高度紧张盯着被她用小铁桌暂时抵住的门,生怕下一秒那脆弱的门就会被凶恶的人贩子给破开。
靠着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夏芝芝强迫着自己要冷静,稍一松懈她将会堕落至地狱。
一辆白色面包车从泥土小路驶来,车的周围卷起阵阵泥沙,停在小木屋门前。
“老大,这小妮子八成是躲到这个老旧木屋里了,现在怎么办,要兄弟们砸门进去捉人还是什么,男子话是这么说,肢体却先一步行动。
人贩子老大眉头紧皱,拉住要急冲冲过去的手下,他可太熟悉这个地方了,这里是顾山的地盘,缅甸战区的神,强悍凶猛。
要在平时他打死都不会踏进野兽的巢xue,太过于危险,说不准就连小命都没了。
可那个年轻女孩是他们从众城拐来的,为此,还搭上了2个兄弟,一路上,他们不敢动她一根汗毛,干净漂亮的女孩才会受有钱人喜欢,卖出好价钱。
一想到这个少女被邱婆婆检查后认为是属于极品的宝贝,准能卖出天价。
人贩子老大心一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了钱,就有了在这遍地哀嚎的地方生存下去,大不了一死。
就这么办吧,狠下了心的人贩子老大领着四个手下靠近木屋,试着推开门,却被门里边的东西抵着。
“不行啊,门里面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抵上了”,有人气极败坏说道。
这小姑娘在离缅甸边境处不远时,在车上哭闹死活要下去尿尿,说是要憋不住了。
老大怕她再闹下去,会惊动到边境警察,那样的话他们这一伙人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就让了两个人陪同她下车去路边草丛处,不料她却在他们的眼皮地下溜走。
夏芝芝听着外面的动静,知道是人贩子们已经找来,现在她只能祈祷木屋的门不要被打开,她就安全了。
就在木门被人贩子们合力给弄开了一个小口的时候,一声深沉的男性声音响起。
“你们这是找死”,他刚从战区下杀戮回来,体内残暴的野兽因子沸腾,正无处宣泄,却不料看到这一群撞往枪口的将死人。
进入他的地盘者,不论什么人什么原因,都只有死路一条,这里是他的疗养屋,任何人都不能看到强大的野兽舔冶伤口。
“顾山…,认出男子是谁的人贩子手下颤抖说道,脚不由自主的弯曲,向地面跪下,其他人都吓呆在原地。
“是我,说吧,你们要什么死法”,今天他高兴,在战场上杀死了对方最大的一个头领,他好久都没有这种能释放血性的时刻,他自身强劲实力与对手相匹配,这场对决,是强对强的战斗。
恶魔,人贩子们此时心中同时想到,眼前这个高大凶猛男人可不管他们怎么想,见没人说话,顾山便为他们决定了死法,他的时间宝贵,浪费不得,他从来都是速战速决。
轻而易举杀了碍眼的几人后,顾山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
“原来我这里跑进一只野猫,怪不得外面那么多的人挡住他的路”,顾山看到他的房屋内有着一个年轻少女,幽幽说道。
坐上折叠椅,顾山打量着在他床上的夏芝芝,如同小白兔一样的女孩,纯洁可爱。
这是多年在打打杀杀中的顾山脑海里对初见她时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