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珩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气得不轻,偏生自己根本打不过这个孽障,只能被扣在这儿受辱。他深吸数口气,令自己冷静下来,缓声说道:“除了若儿,还有谁?”
昨夜淫靡的记忆突然回笼,周珩耳根通红,右腿一抬就要把赫连熙踢下床去。赫连熙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左腿一压,将他的偷袭巧妙按下,然后轻轻侧了侧身,右手在他的胸上打着圈,指腹不时揉过乳尖,又掐又捻。
“……你不必避重就轻,我不在乎你养了多少莺莺燕燕,”周珩闭上眼睛,心下一横,续道,“只求你,如那天所言,不再为难其余玉清派门人。”遂召出本命剑霜筠,用灵力送到赫连熙手边,“血誓若成,作为交换,这条命你取了便是。”
那日赫连熙约莫是动了真怒,二话不说便折起他的双腿,选了个巨号的玉势,强行捣进了他尚未苏醒的甬道。肠肉很快便被磨破了,他疼得出泪,却没有得到赫连熙的半分怜惜。
床帷轻摇,接下来又是满室旖旎,鸾帐生香。
她瞧着周珩吃痛的神情,冷冷地道:“不成。”然后便把周珩一捆,堵上了他的唇,发疯似的又啃又咬。
他自然是记得一切的,但直到此时才能接续起当时的情绪波动。周珩心中疑惑,还想再探与这段过去有关的事儿,可一旦深究,头便针刺般地疼。
,如今才被寻出来重见天日,恢复光彩。
这几次都做得太狠,一应响动大概都让这少年听了去。成倍的羞赧涌上周珩心间,一动腿,后穴便火辣辣的疼。雁奴低着头,把玉瓶捧到周珩面前,说道:“小的问郎君安。主子说,您醒来之后会用到这个,我便把它取来了……”
少年摇了摇头,回道:“小的不知,幼时家乡闹兵灾,在逃难途中我和兄长便与双亲失散了……”他顿了顿,眼中似有泪花,接着又说道:“快饿死的时候,是主子把我们捡了回来,给了吃穿。”
他刺破指尖,画好血契,静静地等待她神识阅契,滴血为誓。
周珩不停求死,换来的却是一记记愈来愈重的抽插。鲜血混着肠液流出,成了最好的脂膏。这身子天生淫骨,在近乎可以称为凌虐的性事中,竟也能得到别样的快意。他咬着被单,在高潮中昏了过去。
折他羽翼,断他傲骨,的确比直接杀之更快人心。
他再次醒来已是次日巳时。赫连熙早已离开,只有雁奴在身边候着。少年红着脸,捧着一个玉瓶,跪在榻边的脚凳旁。
“莫装傻充愣,”他的玉茎被赫连熙分出一只手揉捏着,话说到一半气息便乱了,“你的榻上宾客……嗯哈……恐怕有不少同门吧……”
霜筠静静地躺在被上,剑身光华流转,倒映在她的双瞳之中。赫连熙就这样看着他,似是无悲无喜,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周珩的手骨捏碎。
但两人之间却陷入了骇人的沉默。
赫连熙觉得好笑,她这师祖当真是个不入世的主儿,求人办事的话术竟能生硬至此。但她也不恼,开口便逗他道:“不敢‘有谁’,有你一个便够我卖醋发家了。”
周珩思忖,这是一桩对她极为有利的交易。只要赫连熙愿意,就能随时毁他元神,碎他魂魄,让他永世不入轮回。
“苦了你了,”周珩拍了拍雁奴的肩膀,随即又道,“小友日后不必如此拘谨,依平常礼数回话即可。这药我会收着,你下去便是。”
“哎!如今哪个女人身旁没有几个‘解语花’呢,”赫连熙停下动作,亲了亲他,“没关系,只要您一声令下,我就把他们全部遣散……”
周珩瞬间就明白了里面装着何物。
前端因这一系列动作抬了起来,周珩既恼又羞,双臂一撑就要起身推人。赫连熙睁开眼睛,迅速出手扣出周珩双臂,笑道:“师祖莫动,我如今未穿亵裤,你动静大一些,可就会不小心进去了。”
“多谢郎君,”
再次醒来,一身修为便被几枚玉钉封起,耳垂也刺了带着符箓的玛瑙珠子,无论他以何种办法自尽,都会被这符给挡下。既求死不能,也逃脱不了,彻底成了她豢养的雀儿。
说罢,她又舔了舔周珩的喉结,双唇一嘬,在他的颈侧吸出小片薄红,“还是说,师祖一直惦记着我的身子,昨日捉着我颠鸾倒凤还不够,今早还要再肏一回么?”
雁奴偷偷望他,见周珩兀自出神,便小声地唤了一句郎君。周珩接过玉瓶,本想叫雁奴退下,打量他一眼,忽然问道:“小友祖上可是兴宁燕氏?”
除了那段天雷覆身的感受,他永生永世也忘不了。
周珩心中惊诧,扭头避开她的吻,余光却瞟见了她微红的眼眶。赫连熙扳起他的下巴,夺去他再行解释的机会,双指探入他口中,肆意翻搅他温软的舌肉。她忍下心中酸楚,听着周珩竭力发出的呜咽声,一字一顿说道:
细密的痛感滚了几息才消停,他喘了口气,拂去身上的冷汗,衣襟翻开,现出几点斑驳爱痕。
“我要你活着,留在这世间与我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