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却突然被一股沿着她背脊爬上了的寒意惊了个冷颤,她不由得向前爬了一步,江亦低头手指抚上司酒酒的菊穴,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突然被摸到菊穴的司酒酒身形一颤,紧跟的是江亦更加激烈的抽插,大肉棒越发兴奋的凶狠操干,柔嫩的甬道与大肉棒紧贴着频频摩擦,所到之处的褶皱都被撑开,敏感点避无可避全数被大肉棒狠狠地操弄,比司酒酒自娱自乐时要凶猛得多,汹涌的快感随着操弄以淫水的形象喷潮而出,大肉棒也在此刻抵在柔软的宫口摩擦顶弄,在司酒酒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撞开了宫口。
“哈啊........嗯....”
司酒酒身躯猛地一颤,叫声也变得高亢,噙了许久的半眶泪水在这一刻打湿她颤抖的睫毛,对比刚才更添了几分柔弱,浑身的淡粉惹得她更加想被人拆骨入腹,江亦的声音如鬼魅般再次传来:“怎么忽然叫得这么大声,是高潮了吗?”
“他们那晚让你高潮了几次呢?”
司酒酒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说不定是吃醋了,就算不是这种问题也是轻易不能答的不然一定会死得很惨,司酒酒轻轻地摇了摇头,嘴里短短续续地嗯啊叫着,可身后的男人却不依不饶,男人把司酒酒的脸调换方向,巨大的镜子映照着两个人赤裸的肉体正激烈的交合,司酒酒忍不住转会头可脑袋却被按住动弹不得,被迫地看着镜子中自己淫水被江亦操的飞溅的模样,有了镜子的映照,她才发现自己的模样究竟有多么色情。
“怎么不回答了?刚刚不是都答地挺快的吗?”
司酒酒只能暗暗地骂自己多嘴,明明当时不说话问题也不大的,江亦这个人不大,醋坛子倒是不小:“不....嗯啊.....不记得.......啊啊....谁会啊.....数嗯.....”
江亦一声轻笑:“那你的样子是否也和现在一样淫荡?”
“不....啊啊....”
江亦的大肉棒狠狠地顶进她的身体,龟头借着淫水顺畅地滑进温热湿软的宫腔,密集而又频繁的捣弄,男人也粗喘着一下一下凶狠地狂插,趴着的司酒酒白皙柔软的玉乳不停地与地毯前后摩擦,镜子里的女人扬着屁股跪趴在地上接受男人狂风暴雨的抽插。
“啊啊....不要.....江亦嗯.....慢点......子宫要嗯....啊啊...被干坏了.....”
江亦对着镜子里的司酒酒说道:“想要我慢点吗?”
司酒酒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男人坚硬的龟头没有犹豫依旧是一记比一记凶狠地碾压着子宫里的软肉,横行霸道地在司酒酒小穴里肆意抽插,每一次都是凶狠地贯穿,根根没入,就连两个卵袋都一下一下地打在司酒酒的嫩臀上,显现出了红印,司酒酒的屁股也随着扭动,好像在迎合着男人凶狠地抽插一样。
“那就让我看见酒酒更加淫荡的样子吧。”
司酒酒的身子被江亦翻过来,男人抱着她的双腿硬邦邦的性器抵在小穴的入口摩梭,龟头沾了沾穴口的淫水描摹司酒酒小穴的形状,上下左右都分别照顾到,就连甬道的前端也会偶尔浅浅抽插,可偏生就是不再深入,被燎得不上不下的司酒酒此时觉得内心深处有一个地方空落落的,极其怀念刚刚江亦性器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的感觉。
司酒酒难耐他隔靴搔痒的举动,扭了扭身子:“嗯嗯......江亦,进来。”
司酒酒见江亦只是笑而不语想起他方才说的话,是要自己引诱他吗?
司酒酒双腿勾上江亦的腰肢,双手则是圈住江亦的脖颈,张口吻住他的薄唇,用自己乳尖磨着他的胸膛,顺着嘴唇一路亲吻至他的锁骨:“江亦我想要你。”
“想要我什么,是要我的大鸡巴操进你的小穴,还是操烂你的子宫,或者是把精液射满你全身还是要我的精液灌满你的子宫,让你的全身都刻满我的印记?”
江亦的动作温柔极其怜惜地抚摸着司酒酒的脸颊,如果忽略他一只正在司酒酒菊穴处流连的手以及他口中的虎狼之词,这也许是一对壁人温柔交合的场面。
“小孩子才做选择,我都要。”
司酒酒的小穴早就泥泞不堪,她轻而易举地把江亦的火热得不像话的肉棒含进体内,体位也早就从被江亦压在身下变成了骑在江亦的身上,以柔克刚的扭动着腰肢,带着男人的大手握住自己的满是红印的玉乳,俯身在江亦的耳边轻轻说到:“我想要江亦的大鸡巴操进我的小穴,我想要江亦的大鸡巴操烂我的子宫.......”
没等司酒酒说完,江亦就板着司酒酒的身子翻过来,再次把她压在身下,男人抱着她的双腿硬邦邦的性器在甬道里肆意抽插:“司酒酒,这可是你说的,后悔也晚了。”
司酒酒故意每句话都点明江亦的名字,她猜江亦就是在这件事上别扭,虽然轻而易举地哄好了面前的男人但是小穴里凶狠地动作让她有一阵后悔刚刚哄男人的决定。
“哈啊......嗯嗯...我.....慢一点.....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