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门外走去,一步一颠,司酒酒感觉自己每一次的下坠肉棒都能撞击在自己的最深处,并且江亦的肉棒也并非是仅仅往深处撞,他听着女孩的呻吟声判断着她的敏感点,拖着他的嫩臀往上带,每一次都直戳司酒酒的敏感点。
江亦带着司酒酒来到隔壁的衣帽间,这里有一面墙都是镜子,他相信,司酒酒会喜欢这里的。
江亦把司酒酒浑身欲火勾了起来就那面镜子前罢工了,坐在前面的毯子上也不动,就只是笑吟吟地盯着司酒酒备受药效折磨的脸。
说实话,这可比昨晚的药要烈得多,尽管江亦的大肉棒还在自己体内,但只是片刻不动自己的私处就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啃咬,又痒又疼,疼是因为这副身体昨夜的战果,由下身蔓延地巨大空虚难耐促使着司酒酒开口催促:“你...动一动。”
江亦也不动只是笑着回道:“我才要这么说呢,呐,我姿势都摆好半天了你都不来上我,我还不知道怎么做呢。”
最关键说到后面江亦还摆出一脸委屈:“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都是被绑着干,最喜欢的就是吃软饭,酒酒要是不动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靠,你个混蛋。
短短的对视中司酒酒已经在心里问候江亦八百遍,可看着江亦依旧是一副悠闲也不着急,也不知道是自己走火入魔了还是江亦真的摆出那种表情,司酒酒看江亦那俊美的脸上仿佛写着四个大字:快来干我。
司酒酒拗不过自己的欲望,她双手故意撑在江亦的胸膛上,身下匀速地吞吐着江亦滚烫的肉棒,脸颊飞虹,意乱情迷间嗯嗯啊啊的呻吟,叫得江亦的肉棒都再次涨大了几分。
江亦看着眼前清纯与淫荡共存的小脸心里却悄无声息地打了几个结,他冷不丁地开口问道:“还有呢,除了朝澜那小子,还有哪个男人干过你?”
“嗯....哈啊......男人......嗯嗯....是乐....啊....乐漪时....”
江亦听到这个名字时眉毛皱了皱,显然是不太满意:“乐家二少爷?”
“你可知道他是谁?”
江亦的声音逐渐靠近,他坐起来的同时把司酒酒搂进了自己怀里:“你倒是有情趣,想和乐漪时玩个什么嫂子文学吗?”
江亦的大掌握住司酒酒的玉乳,这对胸脯虽然不大,但手感却意外的好,有点让人爱不释手:“我记得那个乐二少不是在追林家千金,那个林.....林什么来着?”
江亦的声音一顿,他与乐家时世交,比他小上三岁的乐漪时在小时候总会到他家玩,因为他们家的中式庭院中式装修在小孩眼里极其新奇,乐漪时小时候被一个小女孩偶然救过,从那时起,乐漪时的口中就总会挂着那个女孩的名字,一直追随着她的脚步,可是今天实在时有点奇怪,仔细想来,今天好像是游戏十周年发布会的日子,早上八点在国际大厦......而现在,太阳都爬到正中央了,在司酒酒醒来以前却没有一个电话进来...
“哈啊...什么是嫂子文学...”
司酒酒对于女上位的掌控越来越得心应手,时快时慢,这种性事有她来掌握的感觉其实也不错,不会被干的嗓子都喊哑了下不来床,现在的江亦在她眼里就是个供她自娱自乐的人肉玩具。
江亦一声轻笑:“听说过小妈文学吗,就是后妈和她的继子产生感情啪啪啪的故事。”
真不愧是江亦,说的既通俗又色情。
“我....嗯啊.....”
司酒酒刚想解释什么但是想了想倒也没错,司酒酒虽然出身豪门,可她的诞生不过就是为了父亲的商业联姻,以及他父亲没有管好下半身而存在于这个世上,司家有她哥哥一个人就够了,她在十八岁的时候就被定下了与乐家的婚约,她的作为女配出场正是因为逃婚而开始的,就在她走神想起给司酒酒的设定时,江亦重重地顶在了她的小穴深处,一个翻身两个人的位置调换,司酒酒跪趴在毯子上,江亦以后入式的姿势重重地在她体内冲刺。
“他们是什么时候操你的?”
“嗯啊,昨...昨,不对....前,哈啊....前几天嗯.....”
司酒酒差点就把实话说了出来,幸好在关键位置停了下来,她微微回头瞟了江亦一眼,只希望那个字被江亦理解为意乱情迷间的无意之举,可江亦毕业接管公司以来什么样的狐狸没见过,即使看不见脸,司酒酒这样的仅凭语气也能分辨出其话的真假,她刚刚分明是想说昨天,她早就知道这是梦了?
“听你的回答他们该不会是一天操的你吧。”
江亦也没有想到自己一句天马行空的猜测再次被司酒酒给予回应,只听那女孩颤声回应了句是,又再度呻吟...
江亦:“后面也被用了?”
“两个人一起干的你?!”
司酒酒:“嗯啊....是.....”
江亦不自觉地手上力道加重,明明两个人做着这般热烈的事情,被汗液与快感爬了满身的司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