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和憋闷交织,湿漉的花瓣颤抖地打开花苞,淌出拉着丝的湿滑爱液,紧锁在肠腔内的水流呼之欲出,身体仿佛被拉扯成两半,一半在亲吻里沉迷,一半提醒他维持住最后的颜面。
不会遮掩住密闭空间下对话的声量,她的眼睛仍然注视着那道软管,开口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她没有浅尝辄止,只一味地加深这个吻,只让男人身体颤抖,坐立不安。楚染不会知道她沾上水汽的脸是如何的剔透光洁,不会知道她的吻对于一个久历孤独无人亲近的男人来说有多么强大的魔力。贺时风的身体紧绷着,呼吸在亲吻换气间越发地急促猛烈。
他的脸一下子涨红,一种强烈的眩晕感忽然击中了他的大脑。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楚染赤裸的胴体,比他想象中的更美丽,也更诱人,先前半勃的性器几乎一下子就挺立起来,毫无羞耻地直抵在她的腿根。他觉得呼吸困难,不知道是因为脸颊被两团雪白的软肉埋没,还是浴室密闭的环境缺乏空气流通,腹中也饱胀难受,排泄的欲望始终萦绕在脑海之中。
“呃……嗯、有些……”
在这种场合下的拥抱看起来有一种怪异的情色。楚染一垂眼就能看到他烧得通红的耳尖,清水在肠道中宛如沸腾般冒出咕噜咕噜的水声,男人忍耐的闷哼被强行压抑在喉头,但身体颤抖的幅度却越发地大了,这份不适让身体迅速地失温,被淋湿的身体冒出颤抖的冷意,连尴尬都短暂地退居后位,他宛如索取热度般抱紧了她温热干燥的躯体。
但楚染坐在自己怀里,这样的事实竟然让他撑了下来,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又像是被满足了一个梦寐以求的愿望,抱住了女人柔软的身体。
许是被这份乖巧取悦到了,楚染竟然冲他笑了一下,在他的眼前脱下已经被水打湿的居家睡衣,露出里面纯色的内衣。是很日常的样式,连蕾丝都没有的朴素,只有一圈暗纹,从胸托底部向上延伸出简约的蔷薇花枝纹路。但很衬她的胸型,圆挺饱满,雪白柔软。内裤也是同色系的,紧致的三角区,布料底下一双修长的腿,肌肉紧实,没有一丝赘肉。
“唔、快要——”
楚染的手指拨弄着他湿软的发稍,任凭男人将脑袋埋进她的胸口,呼吸粗重,身体因为忍耐不适而微微颤抖。他全身湿漉,平坦紧致的小腹被撑出鼓胀的圆弧,一腔清水混杂着秽物的憋闷,但生殖器官却因为外界的刺激而勃起流水,在僵硬的憋闷之中又生出几分难堪的快感和尿意。
“没有……我自己来,太……脏了。”他咬了咬唇,透出些许的不安和尴尬。他也总是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会在楚染面前这样狼狈不堪,暴露出最羞于见人的一面,但是男人总还是希望自己能在心爱之人面前保留几分颜面的。
在这种情况下,贺时风是很难违背楚染的想法的。他只挣扎了一瞬,也不再反抗,似是觉得这样的结果也还能够接受,只僵硬地坐在马桶圈上,紧闭穴口,清水在肠道里从温顺到翻涌。他紧蹙着眉,透出几分平日里的威压,但泛红的脸颊脖颈,被水撑到凸起的小腹,蜷缩起的赤裸躯体,都透露着男人此刻违逆本能的乖巧。
有些糟糕。从身体里流出来的不单是排泄的清水,连带着尿意的快感也跟着一并释放,齐齐喷射出来,他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是单纯的潮吹,还是尿液?但无论是什么都足够令人羞耻的了。他感觉到身体似乎热得更加厉害,从里到外的痒意,渴求,在这样短暂的不适和忍耐后一切都变得变本加厉——
“难受吗?”
几乎是在按摩棒插进后穴的瞬间就高潮了。阴户肥厚的软肉颤抖地翕张着,喷出一小股清澈的水柱,全都溅在女人腰腹和双腿之间。完全不用楚染再费心些什么,先前的自慰、冲洗和灌肠已经让男人的身体完全地打开了,只像是兴奋过了头,迫不及待地等着她的肏弄,但早就已经因为她的刺激而徘徊在高潮的边缘,每肏弄一下就涌出一小股的爱液。
可他喘得仍然厉害,湿漉的眼睫宛如沾湿翅膀的蝴蝶,微弱轻颤,面颊滚烫,半边身体软下来,紧抱着楚染不肯吭声。
她的身体在大众审美中算不上是前凸后翘的性感丰满,但有一种年轻健康的漂亮利落,在浴室的灯光下透着惑人的光泽。
身体在亲吻中微微松懈,紧闭的穴口松弛下来,隔着桶壁响起稀里哗啦的水声。但也只是冒了个声响,楚染的手指已然按下了身后的冲水键,伴随着更响的冲水声刷掉了一切令人尴尬的内容。
楚染笑了一下,双手捧起他的脸颊,看着他湿淋的脸颊,泛红的鼻尖,低下头落下一个吻。“自找的。”
“再忍一忍。”她说着,手背到身后解开了纯色的胸罩。雪白的胸脯从紧缚的内衣里弹了出来,两颗小巧的樱桃将熟未熟。女人轻巧地跨坐他的身上,柔软的胸口抵住他的脑袋。
楚染关了开关,用手指指向一侧的坐便器,只说:“坐好,忍一会儿排出来就可以了。”
“呃啊——”他几乎连叫声都还堵在喉咙,身体紧绷着,小腹抽动,紧实劲瘦的腰肢不住地向上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