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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深。他短促地嗬嗬喘气,呼吸声都变得粗重。
“抱歉……我忍、忍不下去……好想……好想要……”他的眼睛也跟着变得湿漉漉的,瘾症烧昏了他的脑袋,他献媚一般地主动把自己的大腿往外掰,“呜、呜、我真的、我真的太想要了……”
楚染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会被操坏的。”她说。
“呜呃、没关系、没关系……”
楚染仍然在揉他的头发,他热切地抱住了她的手臂,发热的脸颊贴了上去。
女人忽然啧了一声。
“时风,你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