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踏进过他们这层楼,怎么可能会有吻痕的。
准备回家拿退烧药,门铃又响起。
程克颐吓一跳,这要是乌子玉家人朋友什么的,这不就误会大了。从猫眼往外看,是外卖小哥,程克颐放心下来开门,拿到送来的药赶紧把被子里的乌子玉捞起来。
一直闷在被子里的乌子玉难受得直哼哼,也不用程克颐开口,她主动的靠在程克颐身上吃药,吃完后就抱着程克颐不撒手。程克颐因为姿势不好,不得不搂着她的细腰,心中暗火被点起,深呼吸几口气。
吃了药后乌子玉没有这么难受了,或许身边有人更有安全感些,乌子玉不再哼哼,睡得很安慰。但程克颐又烦恼了,因为她发烧了不能开空调,大夏天的紧贴在一起,他还好,乌子玉开始发汗了。
他总不能帮乌子玉擦身体吧,但他和乌子玉又没有共同好友,没法喊人。最后想出不是办法的办法,解开睡衣的前两颗扣子,用敷脑袋的毛巾擦乌子玉脖子上的汗。
乌子玉睡梦中感觉有东西在她的脖子来回动,潜意识回忆到昨天程厝文按着她嘬,软绵绵的手去推脖子前的东西:“不要玩了,厝文……我难受……”
程克颐一颤,瞬间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生病的人才不会回应他,感觉脖子上的东西不动了,便又继续沉睡。
程克颐心中不想承认,但手还是不自觉地解开了睡衣的第三颗扣子,两只奶子挤出深深的一条乳沟,上面的乳肉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一看就是昨天嘬上去的还没来得及消退。想到昨天他下班回家,听见儿子难得地在厨房一边煮饭一边哼歌,他还调侃过个周六这么开心,儿子却摇头笑着不说话。原来……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看着面前的乌子玉,凌乱的床,程克颐不自觉地开始想象昨天他们是怎么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的。
回过神来,乌子玉的睡衣扣子已经被他全部解开,一边的奶子暴露在他面前,奶头还有着异样的肿大,是他儿子吸肿的。他的肉棒瞬间胀的发疼,顶在床上。
奶头都被吸肿了,那骚逼会不会也被肏肿了。他突然想到挂在浴室的内裤,上面干掉的东西是不是乌子玉的淫液。
程克颐咽了咽口水,他平常粗犷直接,在床上对女人也是粗暴毫不留情的,前妻对他不满的其中一个点就是在床上极其粗暴,对她只有性,没有爱。
……
乌子玉一觉睡到了下午,天都暗了,坐起来的时候感觉头也不晕了身体的力气也恢复了不少,只是身上黏糊的厉害,汗已经发完了。
瞥见床头柜上放着空掉的玻璃杯和药盒,想到早上打开门看到的是程克颐,乌子玉又崩溃地倒在床上,自己还晕掉了,多丢脸啊,她还不知道丢脸的事情超过了她的想象。
强制自己先不去想程克颐,洗了个澡,躺在浴缸擦拭身体的时候,不只是她的幻觉还是什么,她感觉自己的奶头比昨晚还要肿一些。换上一个新的睡衣,坐在沙发上喝一杯热水,感觉整个人非常精神。舒服之余她又想到了照顾她的程克颐,翻箱倒柜找出一盒上好的茶叶去专门答谢程克颐,虽然自己不知道他呆了多久,但该有的礼貌还是得有。
程克颐很快开了门,见到她时眼神有些闪躲:“你没事了?”
乌子玉点头:“没事了,多亏了程先生,要不然我估计还躺着呢,我带了一罐茶叶来谢谢你。”
程克颐看着她丝薄的睡一下两个不明显的凸起,心想:用你的身体来感谢我吧还是。
“不用这么客气,都是邻居,进来坐坐吧。”程克颐说。
乌子玉害怕遇到程厝文,尴尬地说:“不坐了,我得回去做饭……诶!”没等她说完,程克颐就拉着她的手拽进了家里,反手把乌子玉压在门上。
乌子玉大惊,也不顾两个人正紧紧的贴着,疯狂地挣扎,“你做什么!程先生,不要这样!”
激起的乳头怼在他的身上,惹得他心中火大,一只大手按上她的额头,“不烧了,然后不穿内衣过来发骚是吗?”
“没有,程先生,厝文会看见的……我求你了,放开我……”乌子玉委屈地摇头,白皙的脸憋红了,她只是想送个茶叶就会家才没有穿内衣的,才不是发骚。
提到程厝文,程克颐一把将她横抱起来,不管她的挣扎把她抱到了卧室。“为什么怕被他看见,还是说,怕被他肏了的是被我发现,放心吧,他去补课了。”
乌子玉瞬间脸色苍白,不知道程克颐怎么发现的,还是程厝文告诉他的。
程克颐把她压在身下,猝不及防把她的衣服往上一捞,两颗浑圆的大奶子弹出来,厚厚的舌头将她的乳头卷入口中。
“呜……不要!程先生,程先生!”乌子玉尖叫着拱起胸,反而更好地把奶头送到程克颐的嘴里。欲拒还迎让程克颐暗喜,扯着奶头一拉,发出了“啵”的声音,他恶劣地道:“奶头这么肿,被我儿子吸肿的吧。”
极大的羞耻感让乌子玉无地自容,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程克颐直接用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