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郅的脸色臭的能熏跑蚊子。
连晚看着看着,突然噗嗤一笑,捏住鼻子,故意造作的伸手在鼻子下扇了扇:“哎呀,哪里来的好大的醋味呀!”
林郅还是不说话,扭过头去看着一旁。
她跺脚:“到底怎么了嘛?”
又回头看玉琴:“玉琴,不是让你好生招待卫国公么?是不是你把卫国公给得罪了?”
玉琴连忙请罪:“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刚才失手将茶水倒在了卫国公身上。”
林郅听着这主仆俩现编现造的,心里冷笑着,不过脚下却像是生了根,愣是没走。
他要真走,宫里也没几个人能拦住他。
连晚这会儿已经给玉琴定罪了:“你说说你,我叫你小心些伺候,不是叫你紧张的,你这个见了心中敬重的人,就格外战战兢兢的毛病该改改了。像我,了解你,知道你,这才明白你不是有心的,可是,在旁人看来,这就是一件很失礼的事啊……”
玉琴忍着笑听着,偷瞄卫国公,总觉得卫国公那背影透着一股“老子已经气疯了”的气质。
连晚走过去,伸手拽拽林郅的衣摆,另一只手悄悄朝后摆摆。
玉琴连忙屏住呼吸退了出去,并且体贴的将门关上了。
透过门缝,她看见圣人笑得像一朵花,慢慢的倾倒在卫国公身上。
“你个骗子!”林郅故意挣扎一下,像是要推开她。
连晚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将额头靠在他的脖颈上:“嗯,骗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剩下的一只手却伸入男人的衣摆,在他的腰上摩挲起来。
林郅等她摩挲半天,结果发现这货竟在这里划水,一点实在的东西也没有,不由更恼,伸手一揽,就把人勾到了怀里。
软玉温香一入怀,早先的气恼都一消而散,长长的情丝勾得他开始心猿意马。
他比她实在,单手解开她ru罩的带子,将两只绵ru都抓在手心,另一只手则捏起她的下巴开始亲她。
等她被他亲的意乱情迷,主动索吻,他松开手,去她裙摆里探索那秘境。
她只一挣扎,就被他摁住了花苞,如果被捏住了七寸的蛇,任凭这人予取予求了。
梢间屏风后头有一只春榻,大红色的被褥映衬着女子雪白的娇躯,男人的手在她腿上抚过,她为了躲痒,抬脚躲闪,却被他抓住,捏着涂了丹蔻的脚趾轻轻咬了一口。
她没怎么挣扎,他也就轻轻松松的分开了她的双腿,目光直视那腿间的花谷。
连晚有点庆幸,自己那里已然恢复了,这都多亏了系统给的药丸。
除了美容恢复体力的,还有保胎的等等,否则就她这个体力,早保不住肚子里头的孩子了。
离着这孩子出生还有很久的时间,她如今却不能安心养胎。
一则名义上最大的靠山皇帝不在,二就是秦王虎视眈眈,三么,这些男人,说翻脸也就翻脸了。
当然,连晚觉得换做自己,到了该翻脸的时候也不会手软。
她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争取。
林郅只将她剥了,到他的时候,连衣裳都懒得脱,只褪了一半裤子,露出那狰狞的凶兽,就直直的往她那里进发。
他故意的,不过却发现里头真的很紧。
当时头一发昏,说了一句:“怎么,金统领看上去不大行啊?我还以为圣人这里松了呢。”
连晚的双腿被他弄到肩上,这个姿势让他尽根而入,戳得她里头开始疯狂的分泌春ye。
林郅感觉到了,自然也明白这是她动情的象征。
他曾在军中,听一个汉子说Cao女人的xue没意思,旁人就问那汉子为何,那汉子说他媳妇很干,结果被人笑话他没手段,说不是那女人干,是他不会干,那女人不稀罕他……
林郅心情一好,便也不吝惜去体贴她,大发慈悲的将她的腿放下,揉捏着她的双ru,然后低头去亲她。
本来是三管齐下的打算,结果她在他吻上去的瞬间迅速扭头:“不要,你刚才亲我脚了。”
把一个刚打算温情善待她的卫国公给生生气笑了:“老子都没嫌,你倒是拿乔起来。”
说着往上使劲一顶,她的花心被rou柱顶端一激,瞬间紧张的吸住了。
林郅头皮一阵发麻,只感觉从尾椎骨到天灵盖仿佛起了一路火花。
她的里头很烫,看向他的眼神又那样缠绵。
“嗯……哼……,你慢一点呀……”她还要娇娇的吐丝,试图缠死他。
他忽然发力,似乎再不吝啬体力,故意用gui头擦着她rou壁上的一块小软rou,成功的令她化成了一汪水,ru波荡漾,让他抓握在手里,在她身上驰骋,开拓并反复占领着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