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有点欲哭无泪了。
程启言用虎口顶了顶完全精神起来的鸟，命令道：“自己把鸟儿抬起来，这后面还有些，我要刮干净。”
你说这只狗狗吧，你要是总也不让他见点光，他就蔫哒哒的趴在那里，没精打采的，看着怪可怜，可是但凡见到点阳光，他就灿烂得没边了，倒让人牙根痒痒。
……这也太难为情了吧！！！！
程启言好像有点明白，这只狗狗为什么只敢在自己睡着之后偷偷摸摸的对自己动手动脚了。
陆萧看着跟主人状态完全不同、一整个精精神神的唧唧，臊得无地自容。
程启言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某句经典台词，依着心意说了出来，“你不觉得……你很骚吗？”
陆萧的脸又爆红了一个色度。
……他怕自己恶心他。
可他其实……是那个家里唯一干净的存在。
陆萧捂住身下嘶嘶吸气，整个人羞成了一只美味可口的虾子。
程启言看着一整个丧眉搭眼的狗狗，终于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他满怀恶意的吐出两个字，“不－行。”然后故作善解人意的补充道：“不过，我可以让你换个姿势，躺到台子上去。”
陆萧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该不该把挣扎的话说出口。
陆萧马不停蹄的一边把衣服拢在一只手里另一只手强忍羞耻握住了自己的那根小鸟。
他乖乖的按照哥哥的要求自己抱住
他好容易盼着哥哥把手松开，气儿还没等松出来，那只手却以退为进，转而握住了他的两颗蛋。
程启言二话没说就把剃刀放在了小鸟根部，佯装仔细的往上刮了起来。
“不会。”他直截了当的否认，“烦是烦了些，倒不至于恶心。”
陆萧苦着脸很是想念昨天闷头打人的哥哥，然后就被程启言一眼看穿的说：“想挨打的话也可以，”他继续用虎口蹭了蹭鸟儿，“就是不知道你这里能挨几下。”
谁知道这还没完。
陆萧艰难的从这句调侃的话中听出一丝亲昵来。
“把腿抬起来，搭到脚蹬上去。”
陆萧狠狠的眨了好几下眼睛。
惊喜猛地钻进了他的大脑，又从狗狗眼里迸射出来。
程启言：“……”
他剃刀上还有刮下来的毛茬，这会连刀片带毛茬的在柱身上反复剐蹭，让陆萧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真、真的没有……不用……不用刮了吧……”
他麻木的仰着头，眼泪顺着他的眼角默默流淌，整个人就是个四十五度仰望の哀伤了。
他看上去有些慌乱，琥珀色的眸子里也隐隐有些泪意，像是急于给自己辩白般解释道：“我……我跟别人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我以为……以为你喜欢这样……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越说越乱，最后像个被扎了一针的小气球一样撒了气，支支吾吾说：“如果恶心到你了的话……我会尽量收敛的。”
陆萧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被坐实了“小骚狗”的陆萧怒其不争，恨铁不成钢，他很想说那它不听话我有什么办法嘛！
程启言短暂的勾了下唇角，捏捏他乖乖巧巧躺在自己手心里的小鸟问：“不能给别人看，但可以给我看，还可以任我玩弄，你是这个意思吗？”
他又气又羞，只好继续抽抽搭搭的被把小鸟好好刮了一遍。
他脆脆的“哦”了一声，马上又是一只活力十足的狗狗了。
陆萧：“……”
程启言握住他两条小腿往下压了压，戏谑的目光往下一扫，哼笑道：“倒是让我想起某人小时候尿床，被我换裤子的时候。”
陆萧连滚带爬的躺在了他刚刚趴过的地方，本以为是逃离社死……哥死，结果，程启言的下一个命令差点让他当场石化，“腿抬起来，两手握着膝弯，分开大一点。”
程启言又开始咬着牙把他小鸟周围的毛都给刮干净，然后对着手心里那根冷笑了声。
陆萧心里一咯噔，“我……我上面没有……唔！”
。
程启言没办法对着这样一颗干净又纯粹的心叫恶心。
程启言也不含糊，巴掌不轻不重的抽在无辜的鸟儿上，淡淡的胁迫道：“是真的很想被打前面？”
当然，这其实不难理解，被最渴望的人握在手里，哪个男人会不兴奋呢。
恶心这两个字实在是有些重了。
程启言啧啧摇着头，“你都骚成这样了，不给你好好刮一刮，”他掂了掂手里的二两肉：“它能老老实实的，知道什么时候该硬什么时候不该硬么？”
他呜呜的讨着饶，“可不可以不要了……求求你了……”
……救命啊有没有那种时间停止器啊或者把我变成个大傻子吧我为什么还活着啊这羞耻感是真是存在的吗我的脚指头是不是已经扣出一间大别墅了！！！！！
陆萧竟然还要命的超小声回了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