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肯定是假的。
2
带笑,任由少女两只滑溜溜的手心从下往上握着他奶子揉捏,梦生人矮手也小,一手都抓不住,湿湿滑滑,手心抵到了硬硬的奶头时,乳肉就会从下面滑出手心,周而复始,两手捧着他胸挤出浅浅的乳沟。
但是折眉先生仰着头,明显的笑着,在身下呻吟不止:“啊……疼……阿生给先生抹完药就下来……啊……”
江霁辰先回到内院,天已经黑透了
埋头用餐时,她提到她有个中意的小姐,让江霁辰什么时候回家去,也能找个由头亲自看她一眼。
梦生还没回来。
陶氏的下人送菜品上来时,折眉把身上唯一的外衣仔细拢好了,系上衣带,从琴案旁边走开去开门,让他们几人快速的摆好了菜又栓上了。
站在旁边伺候的嬷嬷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压抑沉默,江夫人转头看着他,见他舀了一勺粥半晌也没张嘴,最后勺子往碗里一放,沉入水中。
他说完,又低声重复道,“我会带她去的。”
琴师会弹琴,声音也是这样好听的吗?
“先生疼的厉害吗?”
3
江霁辰吃不下去了。
“……”梦生恶从心头起,揪着他水光粼粼的奶头把他拉的靠近一点,在这蛮力拉扯中,两团胸肌被扯成弧度小小的锥形,他只好坐起来靠近她减缓胸部受的拉力,被她面对面地张开手掌夹着奶头玩胸。
虽然不知道梦生具体去了何处,但是既然和章佑在一起,章佑那个人极度外向爱说话,跟书院大多数人都能勾肩搭背的,问问同学总有人知道他们现在在哪。
她对和江霁辰住在一块的这个女孩绝口不提,不提及,表现得全不知情的模样,其实也就是不在意,只以命令口吻让他回家看看那个她中意的小姐。
但是并不能碰到,一次次的失败,指尖捏着的两个奶头被拉到极限,便从指间溜走,弹回了原位。
这样抓着揉弄都能感觉到两边不一样大,她有点不放心,打算他说“不疼”就收住。
江霁辰几番拒绝,说这边没有江夫人药膳的食材,又说她口味清淡会吃不惯,江夫人全不往耳中去,硬是留在这里等着吃饭。
折眉如今两胸都泛红了,奶头坚挺的像两个小石子,又酥又痒,一股淫痒钻心,实在挨不住了,身躯颤栗不止,低下头来蹭她的额头,低声勾她的魂:“阿生……这点药还没抹匀吗?啊……嗯啊阿生……快点好不好,先生的奶要受不得了……”
梦生自己习武,所以爱刀,自然愿意帮琴师保护他的琴。她以为人都应该下意识护着自己重视的东西,对刚刚折眉只顾着叼起玉佩护在嘴里的举动耿耿于怀。
原来那个琴是陶氏给他配的,公费置办——梦生了然,坐端正了开始吃饭。
梦生坐到桌子边,回头看见他正弯腰把琴上那枚玉佩拿起来放在高处,她举着筷子,没有先吃东西,问:“难道先生其实不爱琴?还是因为要把玉佩还我才怕它摔碎的呢。”
梦生沉默不语,两腮渐渐红了。
他说:“其实我有喜欢的人了。”
“那不是好事吗,”江夫人细眉一挑,慢条斯理地说,“为何不带回家给我们看看。只有亲眼看到人了,娘才能放心,也就不会再在后院替你操心这些了。”
4
她悄悄又看了眼,他的衣襟拢的很严实,只能看见锁骨。
折眉坐在身侧,深色宽袖垂到腿上,坐着的时候,头发也是及地的,发梢落在地上铺的绒毯上。
她放下两手,沉默着不说话,折眉靠坐在那拨开长发,捡起外衣随便披上,没忍住捏了捏她红红的脸,笑了:“你这个时间来,应该还没吃晚饭吧?先吃一些,吃完再做。”
确实没吃——他竟猜到梦生是下了学直接来的。
梦生连忙拒绝——她现在已经知道自己一杯倒了,或者说也不是一杯倒,可能蛟族不能喝酒,沾到就醉。
把奶肉恶劣的捏成各种形状,挤出沟沟,还捏着两个奶头试图把它们靠在一起。
见到她偷看,他也装没看见,倾身给她夹菜,梦生伸着碗来接,折眉托起宽袖放入碗内,转而给她倒酒。
她在陶氏洞天吃的晚饭,江霁辰在家里,也在跟江夫人一块吃晚饭。
“我会带她回去的。”
“阿生妹妹……究竟是这药太滑,还没抹匀……还是……先生的奶太大,还没玩够啊?嗯嗯……哦……饶了先生吧……”
江夫人已经走了,江霁辰坐在书房把一本诗书翻到卷边,什么都看不进去,心口堵的发慌,干脆穿了衣裳出门来找她。
她真是天真又热烈,横冲直撞得理所当然,折眉感觉到胸口那颗心被烧的滚烫,快要难以承受这种稚嫩少女的真诚善意,解释说:“那个不重要的。它就算摔坏了,洞天也会给我置办新的——我的琴是他们买的,琴技是他们教的,只有刚刚那个玉佩,摔坏了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