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乳头肿痛着随时等待别人用更狠辣的方式虐打,以缓解那抹几乎让人崩溃的痒意。
长久的调教让他连这种程度的肏虐都可以承受了,是以面前少女用轻得羽挠似的手法对这副已经习惯被粗暴对待的身子时,简直就像是饮鸩止渴般的酷刑折磨。
随便插进来什么东西都好,他快要受不住了。
这种轻柔手法也是那些贵族们常用的调教方式,看着他在烈药的煎熬下意志彻底崩溃,跪在他们胯下毫无尊严地恳求大人们拿出各种丑陋扭曲的玩意插弄自己。
…自己刚刚也已这么展现给她看了。
玄庚躺在桌面头朝上望着,他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少女戴着手套的食指伸在自己痛麻到让人想发疯的肠肉里,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是了,她本就对自己没有兴趣。他不是没有察觉到对方对自己本身的排斥和那种对肉体莫名的兴趣——刚刚少女发火时,那股莫名侵入自己体内的灵蛊之力差点让他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情况下晕过去,也让他确认了在牢里时就隐约存在的猜想。
她是极强的蛊师,她看上的是自己的药人体质。
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玄庚默默想着闭上眼,放任意识昏沉下去被人摆弄。
凤临食指插在他后穴肠肉里,身子微微有些发僵。就算是已经昏沉不语的状态下,男人穴里的肠肉仍旧在听话地一阵阵收缩蠕动,温温包裹住她的指节不敢松懈。
她此刻也不敢再乱拔了,只得弯曲了指尖慢慢在肠肉上摸索伤势。
许是被长久涂药又拿酒灌过的缘故,他的穴里被烈药刺激到烫得吓人,她探进去时前面一小段几乎都是肿的,肠道深处则深深浅浅地有几道划痕,像是被细长的锐器划伤,又像是被什么物件强行扩张撑开后留下的。
她又顶了顶几乎探到底,终于摸到了那处粗糙的凸起,这地方像是被上了几层的药后被人狠狠肏弄过,伤叠在周围烫得更加厉害。凤临还有些不死心,指尖故意来回轻轻抠着这里,抬头去看玄庚的神色。
男人躺在桌上,只是微微拧着眉没有反应。
看来是只剩下痛了。她觉得无趣,百无聊赖又顶弄了几下之后便打算抽出。原本不该用来插入的地方已经被调教得极为纯熟,她退时稍微顺着肠肉褶皱揉了一圈后里面便放松下来,穴口微张着溢出丝晶莹的淫液。
凤临拿银匙舀了厚厚一层药膏涂在指上,想了想又涂了一指,照着穴口比了比大小,这次却是直接探进去了。
沾了药膏的双指很顺利地就插了进去,她没有再耽误时间,撑开肠肉后细细顺着褶皱抹了一遍,不顾身下的人已经抬胯送腰想要迎合,就直接抽出。
她抽得急,带出来一手的淫水,顺着男人后穴滴在桌面。凤临看着这场面只觉得淫靡脏乱得很,又不想再碰,索性匆匆把剩下的药膏一把涂在他阴茎上。
她涂的时候力紧了些,向上碰到那几处烙伤时听到原本昏沉中的男人隐隐逸出一声闷哼,也就没敢再继续停留,涂好后甩了手套后退几步。
凤临看着玄庚,他下身私密处挂满剔透的药膏,微肿的后穴张合着,似乎在努力夹紧,可穴里肠液和化开的药膏还是顺着穴口淌到了桌面些,不堪入目。
她抿了抿唇决定不再看他,从托盘里找了绷带和外伤药粉,在他前胸大腿几处伤得严重的地方扎好。男人从始至终都顺从地在凤临手下配合着摆弄,她在对方上腹处扎好最后一个结时才如释重负地喘口气,拿指节碰碰他后腰。
“好了,下来。”
玄庚还在昏沉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凤临见连推他几下都没有动静,当下也有些慌,看着男人比自己粗上小一圈的小臂咬了咬唇,抬臂托指握住,试图把他拉起来。
“…好沉。”她托上去后才意识到这人虽是精瘦,但远远比她预料得要重,忍不住嘀咕道。
凤临平时也没有凤都某些贵族女子动刀动枪的习性,用了死力气,单膝半跪在桌上也没能拉起来,一泄力气站立不稳,居然直直扑在对方胸口。
她一阵天旋地转后急轻地啊了一声,再抬眼时便看到玄庚那张冷峻的脸正对着自己几乎要贴上,狭长的灰眸已经睁了,眼底却是空洞的。
“我…”
凤临登时也有些支吾,她想要稍微抬起身子远离对方,刚一动弹,乌色长发上系着的银铃绸缎忽的叮铃一声顷刻滑落,在桌上身下散了一片。
她长发散了一半,落在对方身上浅浅地扫着。少女看着刚巧掉在玄庚被绷带包裹的胸膛,还来回颤动的系带银铃深吸一口气。
刚刚扎好的白色绷带丝毫没有掩盖住对方胸前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反倒在肩头浅麦色肌肤和陈旧刀疤的衬托下更显得引人侧目。
那两点刚上过药的乳头难耐地压在紧紧缠绕的绷带下,因为药膏的渗透已经湿了一小片。凤临忍不住想咽口水,干脆闭了眼把它抓起来,不去想手下紧贴的线条有多诱人,手足无措地解释,“刚刚见你昏了是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