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要喝吗?”
他顿一顿,拿一些莫须有的东西唬她:“你没看新闻上,有的孕妇就是,好不容易怀上了,自己不知道,上个厕所坐个车,都可能流产。新胚胎很脆弱的,我这也是为你好。”
宁南北要是真的有余力想算计什么,那也是不动声色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他喜欢做爱,他也喜欢和苏果果接吻。这让他觉得,他们真的是
苏果果又蹙眉,什么叫她忍得住就行?她怎么就忍不住了?说的她好像是个女淫魔似的,明明现在每天晚上抓着她的腰不要命的肏插的人是他宁南北好吗?
“不不,我不跟你争这个小孩,他是你的,是你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跟你签协议。”
苏果果只走了两步,就被宁南北长手一捞抱进怀里。她膝盖打开跨坐在他腿上,裙底下的内裤正挨着宁南北硬到发疼的阴茎。
苏果果朦胧着眼瞥过去,好一会儿反射弧才把这话传达进脑子里,她摇摇头,瓮声瓮气地“不喝了,喝撑了。”
苏果果一下子安静下来,半信半疑地看向宁南北,上下打量他:“真假,你会有这么好心??”
宁南北最先忍不住,他凑过去含着苏果果的唇,周遭都热起来,手顺着女人柔软的线条摸到她耳根后抚弄。
宁南北看她那样就知道她信了,就是嘴硬,他就勾勾嘴角笑了:“那肯定的啊,毕竟如果你真怀了,孩子也有我的血脉啊。”
晚上,宁南北看着苏果果放下手里的酒杯,再看看她被酒液熏红的脸伸手过去在她眼神晃了晃。
“那要照你这么说,咱们俩从今天开始就不能上床了,等七天以后再检查。不然今天也上床,明天也上床,我岂不是要被困在这一辈子”苏果果一边下床,一边无意识地吐槽着。
宁南北拍拍自己门户大开的腿,柔软面料的裤子裆部已经被隐隐抬头的欲龙顶起很可观的弧度,被他这么下流地拍两下,那儿就箍着抖了两下,胀的更硬更大了。
苏果果一听,紧皱的眉目舒展开来——签协议,这个可以。
“你,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想趁我怀孕以后把孩子偷走?我告诉你啊,这小孩是我的,以后谁也不能跟我争抚养权”
“我下午就去找公证律师拟定协议,你先起床,咱们吃饭,好吧?”宁南北跟哄女儿一样,伸手去拉苏果果。
宁南北笑起来很好看的,尤其是他那双星月一样的眼,弯起来让人如沐春风。
“来,坐到这儿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看不起谁呢,就这我还忍不住?”
说是擦,他却把手指插进了苏果果的嘴里,像交合那样抽插两下,换来苏果果两声呜咽。但她也没有吐出来,反而含住了,眼睛浅浅地含着媚和柔,潮湿黏腻的舌尖舔上他的指尖。
说完,脖子一抽,打了个很没形象的酒嗝。
苏果果一脸不屑,“啪”地甩开宁南北的手。
宁南北也不嫌弃,指尖探过去擦擦她嘴角的水渍,皮肤触到的一瞬间,有种热软的舒服。
苏果果毫无所觉自己又踏进宁南北的坑,点点头,还觉得自己很英明,一个国外留学回来的富家少爷都被她参透了。
是豪门世家出来的少爷,骨子里的教养压着,他没说一个字的重话,而是把老早之前就斟酌好的托辞搬出来,暂时稳住苏果果。
宁南北一滞,没想到她关注点在这儿——他争什么孩子的抚养权啊,他只想争她苏果果的抚养权。
“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知道受精后七天才能查出来怀孕吗?所以我们结束性关系以后,你还要再待七天才能确定有没有怀孕。不然万一你怀了自己却不知道,岂不是很容易对肚子里的小孩不利。”
想忍住不碰他?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苏果果就又看宁南北,仔细地看,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出来——但对方一直看着她笑,搞得她心里古怪的很。
宁南北看着苏果果,心里痒痒——他怎么这么喜欢这小傻子呢,这么好骗,当初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熊心豹子胆敢绑架他的。
他沉迷进这个吻里,汲取着苏果果嘴里微微带着酒味的口水,另一只手难耐地箍着苏果果的腰更重地压向自己——阴茎被这样磨蹭挤压着,有种难言的瘙痒快感。
宁南北身子一僵,这才意识到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过现在说什么都不好使了,宁南北低着头,意味不明地回:“嗯,只要你忍得住就行”
好像好像是有那么点儿道理。她读书少,也不懂。
喝醉了的苏果果,很好摆弄,也很色情。你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他可比谁都清楚,却还是刻意隐瞒了甜酒的度数和后劲,哄着什么也不懂的苏果果喝了不少。
苏果果懂个屁啊,她就一个粗人,一喝多了好酒就智商倒退到叁岁小孩的程度,宁南北一喊,乖乖地就过去了。
苏果果总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对劲,想了半晌,忽然醍醐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