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呲啪呲”的淫水与逼肉一起被张方海的硬胀性器用力操干的同时,孔文君的柔滑臀肉却是也遭到了不同寻常的刺激,张方海极为用力的扇打屁股的动作,很快就将孔文君的白软臀部弄得淫色发红,几道清晰的手指印留在孔文君的臀部肌肤上,他只觉得张方海每一次狠力拍打的行为,仿佛都是在他的身上烙下了出轨的痕迹,但此时的他明显沉浸在这场无比舒爽的肉欲之中,他的身体实在太渴望这种快要升天的感觉,这是他的丈夫完全给予不了他的,他淫荡的身体在无比疯狂地叫嚣着,似乎是想要张方海更加粗暴地对待他这副下贱至极的色情肉体。
“可以……”孔文君不知道张方海为什么突然就不继续使力插干他的淫逼,这让他万分心痒与空虚,但他除了他的丈夫说过求操的话语,还没有同别人说过,更何况眼前的男人于他而言,只不过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所以,即使他体内的火热欲望正在升腾着,他还是不能完全抛弃自己表面上的廉耻,开口对张方海说出大胆的话语。
“你这饥渴又下贱的淫夫,我只不过是碰了一下的阴蒂,就能这么舒爽的潮喷出来,竟然还说自己不是一个欠鸡巴操干的母狗?”这个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孔文君已然被张方海毫不留情地狠摔在了卧室里的那张大床上!
但他或许能够表达出来自己异常旺盛的生理需求,更何况这种激烈的性事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舒爽,这个陌生的男人不也同样占了他的便宜吗?
“淫夫,下面的骚逼给我夹紧点!”因为此刻孔文君的双腿正淫荡的外张着,所以他的发情肉鲍倒是显得不那么向内收拢,这样不能让张方海的硬热鸡巴完全得到舒爽的感觉,所以他一边继续狠操着孔文君的淫逼,一边用冰冷的命令式语气对孔文君说着,“生过孩子的淫逼就更要学会讨好男人的鸡巴,你这母狗的下贱肉逼就是为了索取男人的精子才存在的!”
“哈呃……嗯啊……哈呃呃……”孔文君的饥渴肉逼被张方海的粗大性器操干的兴奋的不得了,他口中透着色情味道呻吟声断断续续地响在卧室当中,听起来仿佛骚荡至极,“呃嗯……哈啊……啊呃呃……”
但对于张方海刚才说出的话语,孔文君也不敢随意应答,毕竟他今天会和陌生男人做这种出格的事情,其实是完全不被允许的,如果不是他的身体空寂太久,或许他尚能忍耐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但他的丈夫还有一个月才能回来,他根本没有那么大的毅力继续忍下去。
湿水淋漓的私处将孔文君的裤子弄得脏污不堪,完全暴露出来的丰润双奶随着孔文君急促热灼的呼吸而在小幅度地晃动,嫣红圆嫩的乳尖硬挺挺地翘立起来的色情样子,瞧起来是那么的活色生香,似乎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狠狠揉捏一把的暴虐冲动。
动作粗暴地将孔文君的裤子和内裤一同脱下,张方海硬挺不已的鸡巴没有留给孔文君的淫荡肉鲍任何适应的时间,只见他粗红灼热的肉棒直接狠狠用力插到了孔文君的阴道底处,动作强势的宛如奸操处子一般,而从未感受过这般激烈的抽插力度,以至于张方海的硬大肉棒每每冲顶到他的宫口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兴奋的连子宫也随之颤抖欢呼着。
刚才还沉浸在被火热性器凶狠抽插之中的孔文君,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上不下,仿佛有一股邪火直窜他的大脑,让他忍不住越来越主动地用淫水泛滥的欠操肉逼紧紧地夹吸着张方海的那根粗硬肉棒,但张方海的性器在他阴道里面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慢了起来,这让他发骚的肉逼控制不住地溢出了更多淫色的透明水液。
孔文君的大腿肌肤,往下“嘀嗒嘀嗒”地不停滑落着,听起来仿佛淫糜至极。
此时的张方海忽然改变了操弄孔文君饥渴淫鲍的方式,只深深地往孔文君的肉逼深处插了进去,但使出的力气却是像挠痒痒一般,随后又快速地抽了出来,让孔文君本就淫荡的肉鲍变得更加瘙痒难忍。
张方海将自己的裤链拉下,在深蓝色内裤被他褪下的同时,火热粗大的鸡巴便弹跳了出来,正直立地向上勃起着,那种与孔文君的丈夫完全不一样的尺寸,瞧着似乎具有极强的冲击力,孔文君的身体猛然的一个激灵,淫荡至极的湿润肉鲍又控制不住地溢出了大量的骚水。
这样想着,孔文君内心的底气似乎更足了些,但因为此刻他面前的男人的身形太过健壮,他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发怵,口中发出的声音似乎也带着一些可怜
所以,此刻他虽然按照张方海的话照做,用自己瘙痒发情的肉逼热切地夹咬着张方海进出不停的硬大肉棒,但他想着他就背着他的丈夫偷偷发泄这一回,之后他一定不会再做这种令人不耻的事情,现在就……就让他抛弃那些正确的观念,舒舒服服地爽上一回吧!
瞧着孔文君只会发出兴奋的叫床声,而不会说出什么出格的话语,硬生生地忍耐着自己极为下贱的骚荡性欲的色气样子,张方海当然知道这种已经结了婚的双性人会被忠贞不渝的枷锁束缚着,可眼前这个淫夫这样背叛他丈夫的淫色表现,足以说明他只不过是一个欠鸡巴教训的发情母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