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我不可以喜欢大哥吗?”
最喜欢的人。
冰冷指尖顺脊椎上滑,轻轻压在背部。
“……铃奈。”
那里刚刚被他——用性器和这双手——横冲直撞地侵犯过。
“但是,我想和大哥在一起呀。”
明明每次都在认真肯定。
夕阳的光照耀下来,洒在墨色发顶,呈现出交错的暗金冷光。
结合在一起的感觉、非常快乐。
“明天…不要离开这么久,可以吗?”
兄长单手托起腰臀,扶着我的腰、就那样对准湿透的润泽秘裂,放了下去。
“啊啊、大哥…的……进来了…!!”
我、和大哥两个人……或许在一次又一次混淆伦理界限的中途就已经坏掉了吧。
“……嗯。”大哥拉平唇线,就那样看了我一会儿。
伦理、道德、现实、回忆,一切曾以为是阻碍的东西全部都在交媾中消失殆尽,被无尽快乐的官能击碎。
这样的对话、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兄长逆光低垂的脸仿佛出自一尊冰冷而美丽的雕像。
宽敞而狭小的房间,余晖漫洒的阳台,办公桌上计算机还在工作,就这样被血脉相连的兄长抱在怀中,坐在未脱尽下衣的大腿、上下吞吐性器,任由爱液纠缠淌下,温度相互交染。
旋即,被寒凉甘美的束缚击散。
“……不可以喜欢吗?”
修长冰凉的手指一点一点抹去残留精液,尽数拢在半露舌尖。
落日漫洒余晖,身后投射长长交错的光影,偶尔低垂视线,能清晰望见丝绒上斜斜拉长的交叠影子,仿佛一副以对比映衬脏污的画作,美丽而荒秽。
头脑迷醉般眩晕。
真好啊。
“好深、啊啊…太、太深了…!!很、舒服、唔,嗯、里面…的位置被……填满了啊啊啊——!!!”
只要能和大哥在一起、要我做什么都……
“我爱你。”
“嗯。”
虽然分离的每分每秒都很难熬,但我总会等到大哥。
“铃奈。”
肉茎残留浊液、贴在湿润饱满的阴阜,浅浅挤入蚌肉之间。
攀上顶峰的刹那,所有肢体都不得章法的紧绷起来,炽热相拥仿佛身处烈火,生理性渗泪的眼瞳映出远方浑圆金橙的落日,色调温和悲悯。直至合眼发出悲鸣的前一刻,眼睑仍残留那温柔炽烈的温度——
嫣红与浊白。
这样就够了。
只要一丝不挂、乖乖待在房间就好。
青年发出安静低闷的喘息,将妹妹严实按在腿上,距离实在太近、最脆弱的部位互相入侵,使得交染体温渐渐升高,额角亦渗出薄汗。
我乖巧地收回舌头,咽下仍带温热的液体。
从根部坏掉的沉木,正发出近似酒精、即将腐坏的幽凉甜香。
他的神色有些恍惚。
“……”
“铃奈只能是我的。”
“痛吗?”他用指节压住脖颈。
血亲的身体凉而颀长,连性器都相当漂亮,与指节修长的特征相似。
是我不该喜欢上他、还是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哪怕予取予求,竭力顺从,将仅有的一切尽数奉献,兄长仍总因无法满足而焦虑,试图从幼妹赤裸的身体榨取出仅剩的、能够享受的东西。
最亲密的交合。
但我果然…对他……
大哥为什么总露出一副失去重要东西的表情呢?
“嗯。”我说,“我最喜欢大哥了,所以,怎样对我都没关系。”
兄长一错不错地盯着我,直到看见脖颈滑过的吞咽痕迹,才低喘着握住妹妹纤细的手臂,将赤裸身体提起来按在腿上。
“大哥。”我将脸埋在他的肩上。
因为正捏在脸上,触感很清晰。
大哥停顿片刻,幅度很浅地勾了勾唇:“只走了两个小时。”
忘掉一切就好。
喉咙过度使用,音色沙哑。
绚烂而堕落。
……到底哪里出错了呢?
他的指尖幅度很浅地颤了一下。
“有一点。”
哪怕那绚烂之下藏着秽乱沼泽,糖霜褪去只剩封喉毒药,摇动腰肢的须臾,空白大脑却唯独渴求愉悦。
“……铃奈。”
……
又恍惚、又焦虑,像沉进无底的梦,正被梦境最底晦色的泥沼吞噬。
啊啊。真是轻松…太轻松了。
我抬起头。
“咽下去。”
视野突然拔高,落地窗外落日余晖晃得眼前满是金光,我一时间睁不开眼,只好垂下含泪的眼睛摇头。
“无论怎样对铃奈,”他轻声说,“都会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