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从没想过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丸罔陆即刻便听出这声笑的嘲讽意味,面无表情的将足尖踩在那处几近碎裂的膝盖又碾了碾,直到忍耐的吸气声大到清晰可闻才罢休,把妻子恐惧得动弹不得的身体捞起来,不顾穴口红肿发烫的警告,性器直接贯入最深处!
或许是断掉的弦变多了吧。
又被摆成昨天的姿势了。
然而直到再度昏迷,也不清楚自己在对什么说「算了」。
八束利弘便忍着骨折的痛,低低用气音笑了一声。
毕竟是曾玩得很乱的
他确实道德水准薄弱,但是,有过多次…经验的女性因为出轨被折磨到这个地步,还是让他不太舒服。
话虽如此,他真的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如今姓丸罔的铃奈夫人,不就是他亲手从青井那边夺来的。
过去、现在和未来。
我想。算了吧。
表情很难以言喻。因为过于复杂,只能看出一点隐隐的怜悯。
夏天是铃奈的生日。
少年当家瞥来冰寒刺骨的视线,“舔舒服了?被别人老婆这么卖力的舔,感觉确实不错,是吧。”
……他确实觉得不太舒服。
“浅野。”杯中酒在日光照射下接近剔透,崛木孝随便喝了几口,懒洋洋地问,“你说,我送什么礼物好?”
“小心眼睛。”
昨晚被肏了一夜的花穴肿胀不堪,连内壁都肿烫得吓人,此刻包裹进尺寸不小、挺进抽出的肉棒,更是雪上加霜,我头脑发晕,只觉身子又麻木又滚烫,跪在地牢粗糙地面的位置似乎磨破了,被勒住的喉咙也疼得厉害。
想着、哪怕见不到面也至少恶心一下那位年轻首领,崛木孝轻率地提出了邀请。
“……”浅野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也听不见。
他在…同情陆吗?
……算了。
崛木孝先前想象过很多次再见到她的场面。
“毒药吧,怎么样?”崛木孝突发奇想,“刚好让她把老公毒死,就能换下一个了。”
由于剩下的资金分配多少与本地其他黑道有关,无论多不想看见那男孩惹人讨厌的脸,都不得不与定丸会代表见面详谈,两家虽说关系一直不怎么样,生意上却往来密切,所涉金额算不上少。
——尊夫人与在下是多年同窗好友,诞辰临近,不如一同庆祝?
是从膝盖还是穴里流出来的?
长至脚踝的裙摆顺滑轻薄,将肌肤遮得严严实实,雪白披肩松松搭在肩上,以往曾听她说过、夏天这样围着是为了防晒,此刻却不知为何把脖颈也遮住,单是看着就让人发热。
女性埋在腿间的动作一僵。
话虽如此,其实也就两天而已。
毕竟我的运气总是很不好。
*
甚至不全是愧疚,更像意料之外的讶异——他以为丸罔陆怎么也不可能真对爱得发狂的这位夫人施暴,但目前来看……
认真思考生日礼物的过程中,日子很快过去,转眼便到了那天——
“……”浅野努力装聋。
本以为怎么也不可能同意,谁知把夫人看得比眼珠子还要重的年轻当家居然真的同意了,说是洽谈当天会把铃奈一起带来。
意识异常朦胧。
青井不知从哪勾出有关洗钱生意的内幕消息,最近东京各黑道都承他的情,生意也慢慢恢复过来,作为东京地下当之无愧的首领,黑木组率先恢复了大部分相关生意。
羞耻感与疼痛、连同道德感一起烟消云散。
新婚不久的青梅轻声说,湿润的浅色眼睛只稍微碰触一刹、便惊吓到一样迅速收回,颤动睫毛垂下眼睛。
我昏沉地闭上眼睛。
“……午安。”
我走神地望向被生生踩到骨折的情人,意外发现他在看着我。
血的味道。
“午安,铃奈。”
那些画面已经足够荒诞,然而现实往往比幻境还要不可思议。
……还好今天没有踩上来,穿了鞋会很痛的。
……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昨夜未排尽的精液顺柱身滴滴答答淌落。
由于种种原因,他时常会看见一些幻境,闭上眼睛尽是些光怪陆离荒腔走板的破碎画面,睁眼也好不到哪去,疼痛感受薄弱导致……医生说是什么?什么观念也变弱……所以哪怕自己不想,有关在意的人的画面还是常常擅自出现在脑中。
最近,最多的是她与长相肖似杉田的黑道少年婚礼的画面。
……啊,不是对我?
身体好像无法感知疼痛,大概是痛到麻木,下半身好像不存在一样,倒是项圈勒在脖颈,牵引绳活动着很痛。分明是这样屈辱的姿态,一丝不挂地跪在地牢被侵犯,甚至是当着他人的面、被从头到脚当做宠物玩具侮辱玩弄,我却感受不到半分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