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明锐还不仅仅满足于在床上,总试图寻找更刺激的场所,他又总是被诱惑到……
宁峰峦有时真不知道明锐这张脸皮是怎么长得,明明那么美,可以称得上是修真界第一美人,可又那么厚,什么下流话都能脸不红一下的往外说。
“当然……当然……”宁峰峦呻吟着想说当然不是。
因此这日一早,宁峰峦接到了长老让他下山一趟的传信后,立刻就和明锐告别,一刻都不打算多留的准备离开。
宁峰峦:……
为此他还用修真之人不应沉迷情欲,泄太多元阴、元阳会让境界不进反退为由,劝诫过明锐。
因此两人的修炼不但没有落下,反而颇有些一日千里的感觉。
只可惜他才说出两个字,明锐就骤然加快了速度。
他在这方面拼不过对方,只能带着点儿尴尬的解释,“我出去是要做正事的,真的,是长老让我去除魔的。”
可明锐在修真一事上实在天才,时隔多年居然还能回想起当年的双修之术,并且只几天就将单方面从炉鼎索取的术法,变成了对双方都有益处。
其实宁峰峦也知道这事儿不能完全怪明锐,毕竟他的身子已然食髓知味,又太过敏感,只要一个火星就几乎能够燎原,根本经不住对方的勾引。
昨夜两人就在他院中的秋千上来了一次,他最后被弄得高潮一波连着一波,还被逼着说了许多想想就面红耳赤的话来。
但也一阵无语……他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可快感又一次在他身体里升起,让他根本无法认真思索。
可明锐一边将他操的无法说话只能呻吟,一边自己不停的说着话,“早知道师兄会因为这个更爽,就让她看到好了。”
这就让宁峰峦很无奈了,毕竟每次明锐都用修炼做筏子,他若是不答应,就好像他很不勤勉一样。
明锐被骂也不恼,“可是师兄就喜欢我这个混账啊!”
宁峰峦看都不看他一眼,强忍耐着腰肢和腿间的酸软拿出一套衣服穿好,就朝着自己的洞府走。
但长此以往,他真有种承受不住的感觉。
而明锐跟在他的身后,整个人宛如一个大大的树袋熊一般缠在他身上,十分委屈的开口,“昨夜还求着人家快些射给你,将你的穴儿射满,今日就将人弃若敝履……”
可明锐虽然不再阻拦他,却还是哼哼唧唧的跟在他身后,“
虽然他做的比直接打人过分多了,但师兄不知道,他就可以装可怜。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牙齿咬开了师兄的衣襟,直接叼住一边被玩的红彤彤、被浸的湿漉漉的奶子,同时看着另一边乳肉被他操的颤巍巍的抖,“我越这样,师兄就越有感觉,穴儿就将我咬的更紧……”
宁峰峦被撞击的上半身都仰了起来,明锐见状钳住他的腰肢,之后一低头的隔着那湿透了的衣襟,咬在他激凸出来的乳尖儿上……快感又一次在他的身上肆虐,让他说不出后面的“不是”,于是话语的意思整个都变了。
而且他今夜刚好留在师兄那边,毕竟今日“忙”了一天,他还没收拾自己的洞府呢,他可不忍心让师兄再睡在那粗陋的兽皮之上。
于是宁峰峦又一次的被按在泉水边,任由明锐在他耳边说着过分的话,然后被无数次的送上巅峰……
明锐当然也不能给自家师兄思索的时间,他一边再次律动起来,一边开口,“所以师兄是觉得被看到了,所以才爽的那么厉害么……”
而且他最后再次爽到了失去意识,等缓过来的时候天色都暗了。
就总来烦我,我总不能见一次打一次吧?”
宁峰峦:……
真是太过分了!
明锐连忙追上去……反正师兄心软,只要多缠缠他,他肯定会原谅自己的。
之后正如明锐所想,宁峰峦确实无法拒绝他,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几乎是夜夜笙歌。
而宁峰峦听了后,果然一阵心软。
没有,他没有。
因此长老在接到求助,说有一名合欢宗魔修在辉云城兴风作浪,害死了不少男男女女后,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但他真的要受不了了,毕竟就算要修炼,也不能天天待在床上,用这么奇葩的方式啊!
“唔……混账……混账……”宁峰峦仰起身体靠在身后的石壁上,总算努力的骂了一句。
而明锐虽然知道师兄的意思,却故意刺激他,“怪不得那时候师兄穴儿咬我咬的那么厉害,好像要将我的鸡巴永远夹在里面一样,原来师兄喜欢这样。”
而明锐做的时候上头,做完了……就知道自己过火了。
宁峰峦根本受不住他的玩弄,而且哪怕他真的没有暴露癖,但在知道自己安全之后,再听明锐这样说,恐惧感也完全褪去,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羞耻和……情欲的刺激。
——就算炼器宗是小门派,也是有不少凡人城池供奉的,而受了人家的好处,自然要护佑一方水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