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越发躁动起来,下腹的两根性器从肉膜里硬生生地探出了头。深埋在蚀龙血脉里的嗜虐心与独占欲,使它更热衷于强大而美丽的猎物。
影子的主人伸手一探,果然还带着肌肤的温热。他用力一握,拧出一股饱满的汁水来。
天穹的尽头,是一处巨大的冰湖,湖上结着厚重如盖的冰层,泛着隐隐约约的幽蓝色。在月下宛如晶莹的扇贝,微微张开一线。那是它在此界的栖身之处。
那缕白龙息,竟被他从喉中咳出,从微张的双唇间逸散出去。
玉如萼眼中的迷蒙之色一扫而空,一双银瞳刚刚被泪浸透,像是半融的冰雪。但那眼角的春意已经飞快地消退了,薄唇微抿着,一点生艳的唇珠,也因他沉静的容色,冷淡如檐上悬冰。
,半坐在龙背上不断喘息着。
同时,也避无可避地,被龙鳞反复磨蹭。
他已经全然忘了刚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一觉醒来,竟赤裸裸地骑在一条黑龙上。
只有一丝微弱而熟悉的气息,从巨龙身上逸散出来。
玉如萼漠然道:“那又如何,无非是再剖一次龙腹罢了。”
与此同时,石窟之外,投下了一道修长的黑影,如渊停岳住一般。来人极其高大矫健,肩线结实而优美,蕴含着无尽的爆发力。只是周身萦绕着一层有如实质的杀意,极度凝练而又极端压抑,如同静静焚烧的黑色火焰。
它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这淫荡而不驯的龙巢按在爪下,用龙尾狠狠鞭笞那两口潮热的穴腔,迫使他战栗着,如牝马一般,流着泪,跪爬在地上,只能抬着雪白滑腻的臀,吞吃两根带刺的硬物。
玉如萼一手扯住龙须,冷冷道:“那条小龙呢?”
那里藏着它掠夺来的无数珍宝,以明珠铺地,珊瑚为梁,鲛绡披拂,金玉熔光,寂静的冰层下,时时吞吐着瑰丽的珠光。
玉如萼面色一冷,伸手扯脱了悬在脚踝上的玄衣,慢慢跪坐在龙身上。
暴怒的蚀龙当即龙身一摆,五爪怒张,直接将玉如萼高高甩起,龙尾竖得如同抖直的麻绳,竟是直接贯入了滑腻的双腿之间,让玉如萼如骑在烈马之上,双腿夹紧马腹,用柔嫩赤裸的双穴,迎接它每一次暴烈的翻腾扭动。
最柔嫩的腔肉像含着砂纸,酸胀肿烫,玉如萼伸手去解腿弯上的玄衣,十指间却太过黏滑,捞不住系结,只能勉强推到足踝处。
龙不满地咆哮一声,在空中焦躁地摆着尾,这淫荡的巢穴,竟又坐在它身上自渎起来。柔软滑腻的雪臀摆着圈,红腻的淫穴翕张着,被四根雪白的手指捣开,撑出个手腕粗细的淫洞,能直接看到尽头处一团湿腻蠕动的红肉。淫液被捣得咕啾咕啾作响,滚烫的液体一股股喷到它背上,像是熟透的甘美果实,被挤捏得汁水淋漓。
黑龙一声长吟,吐出低沉而模糊的笑声:“仙长是说那条小泥鳅吗?来得不巧,早被我塞了牙缝,如今在我的肚子里,怕是已经化为一滩肉泥了。”
黑龙驮着它柔软赤裸的猎物,俯冲而下。
随着龙身腾跃的动作,玉如萼竟生生并着腿,在龙脊背上滑行了一段。因着并腿的动作,后腰深深陷下,白生生的一只雪臀之间,夹着两只鲜润嫣红的淫穴,像蚌肉一般半遮半露,滴着黏汁。
石窟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一种腥甜的淫靡气息缭绕不去,一件黑氅摊在石床上,浸着暧昧不明的水光。
腿间肿痛,奇痒无比,双穴外翻着,不知遭受了何等淫邪的肏弄。但他一时顾不得,因为他的小徒弟,不知何时消失无踪了。
淫靡翕张的双穴,勃发如豆的女蒂,和不断淌着清液的尿孔,都被粗糙的鳞片厮磨得滑溜无比,腿间的每一处嫩肉,都彻底敞开着,像是柔软的蚌肉,艰涩而濡湿地含吮着砂石。
若不看那两口嫣红肿胀的淫穴,倒真如仙人驭龙冲霄而去,裁月华为薄衫,仙袂飘飘,临风而举。
玉如萼双目失神,在龙尾上生生地滑行了一大段,剧烈而永无止尽的潮喷使他腰肢酥软,一只雪白软馥的屁股活色生香地摇曳着,竟是坐不住身,往前倾去。
霜白的发丝垂在赤裸的双肩上,他不着寸缕,一身雪白剔透的肌肤,隐隐渗出月晕般的微光来。
到处都是晶莹的黏液,石壁上隐约洇着一道汗湿的脊背印记,如纤长的花萼一般。那个人一定是被赤裸裸地抵在墙上,张着双
足够将它的雌巢深深囚禁起来,一点点开发成一团淫荡的软肉。
冰雪般的面容上,第一次露出真正的杀意来,如寒光乍出于鞘,刀锋薄如蝉翼,而又瑰丽绝伦。
股间的淫液和尿水仍在大股大股地往外喷涌,将整片龙背洗出一团朦胧而淫猥的湿光,每一片龙鳞都水汪汪的,像是浸在油中的漆黑长鞭。
胸口上两枚嫣红的乳头,嫩生生地挺立着,抵在龙背上。乳尖翘如指腹,软嫩嘟圆,乳晕如一钱胭脂,俱被裹在晶莹的涎水里。
玉如萼胸腹闷胀,直欲作呕,终于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