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隽秀,看着皇上的目光更是平和淡定,“父皇,可见锦王爷还是思虑不周。更何况,这事虽说和六皇兄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但因此事破坏了父皇寿宴,扫了父皇兴致也是真。若是就这样轻松接过。恐怕是有些难以服众。”
&&&&这话一出,堂下是一阵窃窃私语之声。显然也觉着此话有理。当然是前半句有理,还是后半句有理,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一幕看在丰源帝眼中,倒是成了,大家赞同这人说的难以服众四字。
&&&&“八皇子,此言可就有些不妥了。”苏念白见状知道尉迟寒此刻不能说太多的话,否则,有些脏水可就随之泼在身上了。尉迟寒权利甚大,更是早早封了王,所有皇子见了都要喊一声王叔。这让很多自视甚高的皇子非常不满,觉着这是在打自己的脸。所以凡是对尉迟寒不利的事,他们都要掺上一脚才是。
&&&&更何况,宋元锦第一个封王,早已成为众位皇子中的众矢之的。好不容易抓住他的错处,此刻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苏念白转身,对着皇上行了礼,“还请皇上恕民女多嘴之罪。”
&&&&丰源帝见状,眉头一皱,但见是苏念白也就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微微的点了下头。他宠尉迟寒,自然也就对苏念白多了一丝宽容。尤其前一段时间尉迟寒总是带着苏念白办公,他也早就习惯了尉迟寒身边多一个小丫头。更何况,刚才席间,尉迟寒言外之意,是要将来纳这女子为妃。
&&&&对于尉迟寒想要娶老婆这种事,丰源帝表现了一个皇上能够表现的所有理解和宽容。毕竟他是男人,自然明白是个男人都不想成为一个太监。所以对于尉迟寒想要娶亲这种事,丰源帝只认为是尉迟寒想要在一些程度上弥补不能成为真正男人的缺憾。
&&&&爱屋及乌,因为尉迟寒得他心,所以对苏念白皇上也没有过于苛刻。默许了一个小丫头说话的事实。
&&&&“八皇子,民女是个小女子,若说了什么,八皇子不爱听的。还请八皇子海涵。”说完,苏念白先行了一个礼。礼仪到了,不用说话,在场的人就对她不是那么排斥了。毕竟一个懂得礼仪的人,品性想来也不会错在哪里,更何况是个小女娃娃。
&&&&“八皇子刚才所言,民女有一点没有听明白。八皇子是反对刚才锦王爷所说对于安平王的惩罚呢,还是支持对于安平王的惩罚呢。是觉着三月禁足,太重,还是太轻呢?”苏念白声音疑惑,清脆而带着疑问。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是一愣。八皇子先说,三月禁足,耽误了安平王娶亲,又说惩罚不公允。这话,前后是矛盾的。
&&&&闻言,八皇子宋远道隽秀的眉毛微微一皱,“本皇子的意思是若是三月禁足,来不及娶亲,置父皇圣旨于何地。何不如换一个惩罚。”宋远道脑子也算是转的快的。苏念白闻言甜甜一笑,“如此,是民女唐突了。民女还以为,八皇子是觉着安平王的处罚太轻了呢。我就说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是民女误会了八皇子。在这里给八皇子赔罪,还请八皇子勿怪”
&&&&苏念白道歉道的诚意十足,宋远道闻言脸色微黑,尉迟寒闻言投给了苏念白一个大大的微笑。苏念白则是装作看不见,转过头看着皇上,“皇上,民女问完了。还请皇上勿怪民女多嘴。”
&&&&丰源帝听着,微微点了点头,再次把目光投向尉迟寒,“爱卿,你认为如何。”
&&&&这事是不好处理的,毕竟,这事不是小事,三月禁足已经是小惩罚了。再小恐怕就有些儿戏了。
&&&&尉迟寒闻言微微皱眉,“皇上,三月禁足已经算是惩罚最轻了。若是不惩罚,恐怕就真的不能服众了。”罚俸禄什么的其实就是做做样子,皇子出身就已经够富贵的了,就算是不发俸禄也饿不死。就在尉迟寒为难,宋元锦担忧之际,就听一道清灵的声音响起。“皇上。”林清从座位上站起,然后走到大殿中央,身子一动跪了下去。
&&&&“皇上,民女林清。承蒙皇上不弃,赐婚于安平王为侧妃。”林清磕了一个头,然后抬眸看着丰源帝,面色郑重,“皇上,能有幸嫁于安平王已经是林清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若是有一场盛大的婚礼,自然是民女所想。但,今日,安平王承蒙冤屈,民女怎能忍心让他为了一场婚礼而加重惩罚。”
&&&&说着,林清又是一个头叩下去,“皇上,民女愿意只身入安平王府,不要婚礼。陪安平王禁足。求皇上成全。”
&&&&林清一番话说得大义,就连皇后都是对她多了一分喜爱,难为她如此识大体。更别提宋元锦了,宋元锦闻言,心中一暖,再看苏雨幕。就更加觉着那女人除了长相之外,简直就是一无是处。一个给自己惹事的女人,和一个给自己解围的女人。是男人都知道怎么选择。
&&&&丰源帝自然也明白尉迟寒所说何意。三个月禁足其实正是最好的惩罚,毕竟这事一看就知道与安平王没有多大的干系。若是惩罚眼中,恐怕会引起不满。惩罚太轻,会让一些人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