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兮把初夜交付给路骁那天,并未流出经血,路骁也没有过问,既然他涉猎广泛,就该了解,少女的花道各有不同。林静兮也只是这么一想,转念就丢掉了这种想法。
她实在不希望路骁会是一个劲儿缠问她为什么没有处子Jing血,抑或闭口不谈却将这件事长久记挂于心的那类人,那样很low,既暴露了肤浅,又损失了风度,宛如上世纪思想僵化的封建余孽,值得庆幸的是,一直以来,路骁没有过问她这件事,但沉默并不是最好的证词,这并不能证明她的眼光还不算太差,她才不管路骁是否在意这件事,她只是想知道自己的眼光究竟有没有很差。
如果很差,那就提裤子走人,好聚好散,另觅新欢。如果不是,那就继续做炮友吧。
尽管走肾不走心,但他们之间大抵还有爱情。
林静兮觉得长大后的见色起意只是想上床,想找个免费炮友,无关爱情。
其实,我和别人做爱过。你呢?林静兮好死不死地胡编乱造,冷不丁一句话打破了岁月静好。
我只和你做爱。林静兮,或许你可以尊重一下你的现任炮友。路骁拥着林静兮躺下,摩挲着她的肩颈,落下一吻。
见林静兮兴致缺缺,路骁换了本书看,封面上的飞行器很是醒目,一看就是那种内容晦涩难懂的专业书籍,他倒是看得兴致盎然。
所以说,路骁觉得即使有前任,大概也只是炮友。也是,爱情稀有,这才速成炮友。道德难守,不如欢爱自由。混乱与无序,比墨守陈规惊险诱人得多。
有人说性爱是人间至乐,林静兮不以为然,何必把性爱捧到那么高的位置,饱暖思yIn欲,说来,性爱和一日三餐一样稀松平常。人间至乐,那多了去了,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换过床单被套,各自洗过澡,又随便吃了点东西,两个人又回到了床上。
路骁到底是介意的。林静兮背对着他,越想越觉得对比之下,自己仿若一个出轨还有理的渣女,还不尊重炮友,没有床品。明明只是假设,她却陷入臆想的情境之中了。
林静兮越想越不想和他呆在一处,于是起身走到阳台,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而降,有人打伞经过,雪落在透明的伞上,覆了薄薄的一层,而地上的雪已经很厚了,世界静悄悄的,干净洁白,随着天光渐收,万物都披上了一层晶莹。
林静兮爱极了这样的独处时刻,这一刻灵魂自由,超然物外。林静兮按捺不住心中的雀跃,轻推开窗,让清冽的冷风灌进来,任由雪花打着旋地被卷进来,打shi衣袖。
路骁听到声响,知道林静兮打开了窗,便拿了毛毯走到林静兮背后,裹紧了她。
在大雪纷飞的诗意里,二人自然而然地拥吻,随后关上窗户,掩上窗纱,在透明的阳台上,在洁净的白色毛毯上做爱。
路骁的大掌包裹着林静兮的红樱雪ru,一会儿画圈舔舐勾勒ru晕,一会儿夹击轻咬拉扯红樱,后又埋头去吃香软滑腻的nai团。
路骁轻咬雪团上的樱桃时,林静兮吃痛,啊了一声,小xue收紧,报复似的要挤出那处昂扬。
路骁摩挲着林静兮的腰,在敏感处画着曲线,让她放松警惕,然后突然将林静兮按向自己,狠狠嵌入身体。
林静兮喜欢这种亲密无间,喜欢与路骁赤身裸体地交颈缠绵,喜欢ru儿贴着路骁的胸膛,被挤到变形,喜欢小xue含到Yinjing根部、紧贴卵蛋。
路骁换了个姿势,林静兮跪在白色毛毯上被路骁后入,被路骁架着小腿深顶,暴力cao干。
卵蛋拍得小xue通红,啪嗒啪嗒,林静兮想起夏日拖鞋拍打脚掌时也是这种声音。
每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疯狂热烈的性爱之后,他们总会情到浓时、不约而同地来这么一场风花雪月般浪漫悠长缓慢安静的温柔性事。
欢爱总是短暂的,但极致忘我的心境拉长了时间。
他们做爱,像做了一个世纪那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