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声。
可他努力了很久,真的很久。
但常彦茗的性器一直都是软垂着的。
于是最终常骅还是放开了口中的性器。
他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涩。
他不是要哭。
他都十八了……即便他小时候被那么虐待,也从来没有落泪过。
倒是后来,在被常彦茗捡回去之后,他因为病的难过,是流过几次眼泪的。
因为小孩子其实很敏感,知道自己没人疼的时候,只不会哭的。
所以他现在也不是要哭。
他只是有些颓然的坐在一边,用袖子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因为这种事情,哭也没用啊。
若是泪水有用,他学一学那孟姜女,也未尝不可……
可到底,没用啊。
到底是,不喜欢他啊!
而常彦茗看着他的样子……他是心疼的,非常心疼。
但他不知道说什么。
他什么也无法说。
就算他知道说什么,他嘴也被堵着呢。
于是他只能满怀的愧疚和痛苦,痛苦到他将自己慢慢的缩了起来,缩成了一团。
他也不想这样,他也想硬起来回应一下常骅……
估计是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常骅终于将袖子放下了。
他确实没有哭,眼圈都没红,只是脸色重新苍白的可怕。
然后他重新的对常彦茗伸出了手。
常彦茗以为他还要做什么尝试,于是他一边将自己蜷缩的更小,一边努力的摇头,同时唔唔的叫着。
别试了,别试了。
将这种事情暴露在人前,还是常骅,他其实也要承受不住了。
可常骅只是伸手过来,将他口中的含进抽出,同时解开了绑住他的幔帐。
常骅的声音恢复了正常,清冷悦耳,他说,“你走吧!”
常彦茗立刻就坐了起来,将缠在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到一边,顾不得收拢一下散乱的发丝,只把自己那件衣服又穿在了身上。
只是经历了刚刚的一系列事情,他那件袍子褴褛的几乎无法遮蔽身体,半边袖子都掉了下来。
但他还是努力的穿着。
因为他没脸回头向常骅要一件衣服。
而常骅看着他系着汗巾。
他刚刚随手抓的是常彦茗用来系袍子的汗巾,那上面还有一圈水痕。
他看着有点想问问常彦茗要去哪。
还想说你找个喜欢的人去吧,以后我不管了,都不管了。
不会再给你送那些乱七八糟的消息,人无完人,而我是最无耻的那个。
你应该有个人,陪在身边的。
你今天就去,今天就去,忍着太难受了……
常骅张开嘴,本来是打算说的,他觉得自己能说出口。
可还没等发出声音,之前被他强压下去的腥甜液体,就重新涌了出来……
而常彦茗是要走的。
他勉强收拢好了自己的衣服,已经要迈步了,可却鬼使神差的回了头。
他想我得看一眼,我就看一眼。
也许是最后一眼呢。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觉得自己是没脸继续留在京城了。
哪怕扔下他那户部尚书的位置,他也得滚,赶紧滚。
可回头他就看到一股腥红的液体,从常骅的唇角流了下来。
常彦茗要吓傻了。
就小孩儿身体最差那几年,也没吐过血啊,怎么现在好好的,长得比他都高,摸起来比他都结实,怎么反而吐血了呢?
于是他立刻回转回去,“你你你……”
他想问你这是怎么了。
可这还用问么?
常骅吐出一口血之后,也有点愣。
他用衣袖擦了一把,好似无所谓一般的开口,“没事,你走吧。”
那叫一个云淡风轻。
就好像吐血的不是他一样。
可常彦茗怎么走的了,他过去抓常骅的手腕,摸他的脉搏。
常骅本来想甩开常彦茗的手。
可是,不舍得。
哪怕知道这个人心中没有自己,他也不舍得。
简直恶心透顶!
他这么想着,还定定的又看常彦茗。
常彦茗关心则乱,根本摸不出来什么,于是顾不得自己这副乱七八糟的样子,直接高声喊人,“来人,去请御医,来人啊!”
等喊完了才反应过来,摄政王做事一向万无一失,府里的下人估计早就被迷昏了,不然他刚刚和常骅闹出来的动静可不算小,怎么会没有贴身侍从前来察看。
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常彦茗急的团团转,然后要往外走,“我去帮你请御医!”
常骅阻拦他,但没有拉他,只是漠然开口,“我没事,不用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