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爽,他现在连痛都叫不出来。
太疼了,肉棒的每一次磨擦,都如同刀割般凌虐着他的血肉,他疼到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承受这般酷刑。
白奉君的性器因剧烈的痛楚缩回原形,可怜的随着碰撞一跳一跳。
“问你呢,回话!”谢父捉住白奉君的性器,用力一捏。
又是一阵剧痛,白奉君勉强开口,”…大、好大……爷的鸡巴…好大......骚奴、好…爽……”
“就知道你爽,还敢跟大爷拿姿拿态的,呸!”
谢父满意的啐了一口。其实看着白奉君的反应,他难道会不知白奉君正难受?可他也知白奉君不会在这个关头忤逆他,他偏要逼他说一声爽。至于白奉君真爽不爽重要么?娼妓接客,出钱的爷们爽了才是正经。
“小骚奴,这里可还有一根鸡巴。”
谢公子褪去裤子,将肉棒凑到白奉君嘴边,一股腥气扑面而来。他的阴茎同样黝黑粗壮,连龟头弯曲的弧度都跟谢父一样,乍一看两根肉棒简直无甚分别。
“骚奴的小嘴儿没吃过鸡巴罢?来,好生品一品。”
白奉君伸出舌头,贴上眼前的柱身。他从未做过这种事,不得其法,谢公子说舔,他便真的就是用舌头舔来舔去。
纯情又生涩的表现大大取悦了谢公子,他调笑道:”这是舔糖棍呢?骚奴儿,用嘴巴含进去。”
谢公子兴致勃勃的指导,”嘴再张开,舌头伸出来些……慢点,当心牙齿,别硌了……”
白奉君艰难的张大嘴巴,好容易才含入半截,他的口水不住分泌,几近溢出,以致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
谢公子登时双眼放光,”玉奴真聪明,这就知道怎么吸鸡巴了!”
接着又指引白奉君如何动口、如何用嘴巴套弄肉棒,心里美得要上天。
以往听着白奉君毫无温度的应答时,谢公子就总幻想这张唇含住自己的东西,给自己舔的模样。如今亲眼所见这绝色丽颜顶着冰冷的神情,用热呼呼的嘴给自己唆鸡巴,别提有多爽了。虽则还不太熟练,但能成为寒英公子第一个用嘴侍奉鸡巴的恩客,与旁人谈起得多长脸、多有意思?
突地,白奉君一颤,呻吟了一声。
“唷,操到奴儿的骚点了?”谢父嘿嘿一笑,上翘的龟头停在那处反复磨蹭,蹭得一圈肠肉直缩,像极一张浪荡的小嘴,不知羞的反复吸吮,要将男人的精液全吸出来。
谢父恰好临近关头,见状对着那处重重的捣弄数十来下,畅快的尽情释放。
“哈…哈……真爽,都给骚奴儿吸出来了……”谢父拔出微软的阴茎,急促的喘着气,没了堵塞的穴心吞吞吐吐,挤出混着血色的浊白体液,将床褥都给弄脏了。
白奉君悄悄舒了口气──方才被猛顶时,他的下身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险些就要……
谢父上了床盘腿坐着,他命白奉君摆成跪趴的姿势给他含茎,谢公子顺势来到白奉君身后,将等待许久的阴茎一下插了进去──先前,白奉君一边给他含茎一边被谢父插得呻吟的画面太过刺激,他早已忍耐不住。
“都开过苞了,居然还是这么紧……”谢公子赞叹。他的阴茎被湿滑的壁肉完美包裹,柔软却紧致的嫩肉不断蠕动,像是在甜蜜的撒娇,”可真是名器……”
谢公子捉住白奉君的腰,开始猛烈抽插,每一次都抽出,都只余前端留在体内,每一次插入,皆尽根没入,大幅度的让穴肉磨擦着自己的阴茎,胯部撞得臀肉一颤一颤,发出夸张的啪啪声。
不同于谢父的抽插方式给予白奉君难言的刺激,在无意识之下,他的臀部微微晃动,竟是开始配合起肉棒的操干。
这是被操出了兴。谢公子心中暗笑--京华司的娼妓,一旦开了苞,便离淫娃不远了,哪怕是再三贞九烈的人,都会拜倒在男人的鸡巴之下,无一例外。
他故意道:“玉奴这么喜欢爷的鸡巴啊?瞧这骚屁股晃的。”
白奉君耳廓泛红,隐隐觉出有哪里不对,可他的身体却像是脱离了他的掌控,摇晃的屁股怎么也停不下来。不仅如此,被他含在口中的阴茎又腥又咸,充斥着血水、精液及淫水的气味,本该令人作恶的味道此时却像是诱人的珍馔,勾引着他的味蕾。用不着谢父指示,他的嘴巴便自动自发的上下吞吐,饥渴的吸吮起来,咕溜咕溜的,口水流得整个下巴都是。
怎会…如此……
白奉君浑身燥热,热得脑袋都有些浑沌,像是坠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
“慢点吃,又想将大爷吸出来么?骚奴!”
谢父刚射过一次,并不想这么快再丢精,想留着慢慢玩,他按住白奉君的头,只让他含着,不许他再乱动。情热难抑的白奉君嘴巴一收一收的吸吮着,感觉压在舌面上的阴茎愈来愈硬,整整粗大了一圈。
察觉状态回复的谢父不多恋栈,他拔出阴茎,给了儿子一个眼神。谢公子顿时心领神会,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邪恶笑容,他操起白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