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面容猥琐的矮个男,不停地想把季绥搂在怀里准备把人拖走。
简宁适时的靠近,冷冷的对他们轻喝:“你们两个要对客人做什么?”
“靠!是银翘花魁,走走走!”两个混蛋一溜烟的跑了,季绥晕乎乎的抱住简宁,头埋在鼓鼓的乳房,好软好香好舒服,还用脑袋蹭蹭。
简宁搂着人上楼,把他放到床上,季绥脸红彤彤的,睡相十分老实,简宁心里百感交汇,这样小家伙看着非富即贵的,与他毫无交集,到底是何缘故要找他?
哐当一声,玉佩从季绥怀里滑出来摔在地上,简宁从地上拾起,玉佩上写着“绥”字,是当今圣上的字!他惊的后退几步,这是登基不久的皇上?
想起爹爹的遭遇,简宁怒上心头,转头就拿出把匕首想要刺杀,手里的刀高高举起……不对太上皇并未驾崩,他不该把账算在比他还小的人身上,但或许可以利用此人?
于是简宁径自脱下衣衫,跨坐在小皇帝身上,替他脱衣,露出纤白胸膛,再往下扒掉裤子,他穿着明黄色亵裤更加坐实身份。
一根又白胖长的大纺锤肉棍跳出来,简宁馋的咽下口水,这大鸡巴可与他瘦弱身子极不相符,季绥嘟囔着嘴巴,简宁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垂涎欲滴的鸡儿就那么暴露在简宁面前,简宁逗弄几下,甚至用嘴对它上下套弄,白胖的大肉棒动了动,但就是硬不起来。
简宁只能使出绝招,去柜子的匣里拾出春药,用指尖挑了一指类似盐一样的颗粒,均匀抹在小公子哥的龟头,把带微微颗粒的白晶灌进铃口。
很快那只大肉茎勇敢的站起来,高高翘起,向简宁展示它的凶猛,季绥嘴里吐出热气,迷迷蒙蒙的喊道:“好热好渴…下头好涨。”
简宁抚弄穴口草草扩张,准备容纳呼呼冒水的大肉棍,然后对着小公子阳具慢慢坐下去:“嗯啊……果然好粗,小穴被插满的感觉就是舒爽。”
他上上下下的起身坐下,把小穴抽送的呼噜呼噜,兴奋的吞吐绞吃肉茎,干的肉棒上下沾满简宁透明淫水,极致快感涌上心头简宁还未爽够,刚准备发情浪叫,那小公子眼睛很沉睁不开眼,脸色潮红迷糊大叫,比简宁叫的还大声:“好痛好紧……”
明明被肏的是我,这小家伙怎么还抽抽噎噎的哭起来?没过两下那白胖肉根噗叽一下射进简宁身体,算了,看着挺可怜的,就不折腾他了,但为防小家伙不认账,简宁用小穴含肉棒睡了一夜。
第二天,季绥迷迷瞪瞪的睁开大眼,看着小兄弟紧紧插在别人身体里,吓到退到床边,看着沾满白浊黏腻的阴茎,季绥闹了个大红脸惊叫一声。
简宁被抽离肉道的触感惊醒,媚眼如丝道:“别喊了,你亲口说来找我,我就是花魁银翘。”
季绥嗫喏着嘴百感交集:“这……我。”季绥不过是听暗卫长说,他喜欢南风街竹取家的花魁,花名银翘真名叫简宁,季绥不过是想看花魁长相如何,他对暗卫长有些好感,自是起了比较的想法。
没想到被人灌酒后,他怎么宠幸了花魁?第一次胡乱给出去,季绥十分委屈眼圈一红,不顾面子的在简宁面前哭的稀里哗啦。
“诶诶,怎么又哭了?”简宁赤身下床寻了条帕子,还得讨好似的给他擦眼泪,这事算黄了,也不知会不会治他的罪?但这种事不好大肆渲染的样子,最后简宁替小皇帝穿好衣服送人离开。
时间过去两天,简宁快把这事忘了,突然有一群太监打扮的公公们,拿着一卷明黄色卷轴,大摇大摆带着官兵到竹取门口:“来人啊,老板呢?”掌柜的听龟奴说有一大伙官兵堵着店门,吓了一跳赶紧查看,就被按在地上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花魁银翘即刻进宫为妃,钦此!”公鸭嗓的太监一念完,派人拿几万两的银票替简宁赎身,掌柜的兴高采烈,天呐竹取家出了天家男妃,此等殊荣南风街从未有过,简宁贱籍早在昨天销掉。
“什么?”简宁昨夜接客疲累的很,听到小蓝大叫,匆忙下楼,太监们见被精液滋润的满面红光的简宁,果然是个妖精。
简宁被迎进八抬大轿,小蓝想要同他一起走,简宁拒绝,以后他能活着回来都不知道,便叫小蓝看好细软,如果他回不来东西就都是他的,简宁载着众小倌艳羡眼神离开。
刚进宫简宁就被人去了衣服,赤裸着拉去洗洗涮涮,浑身上下搞的香喷喷。
他被大棉被一裹,送上龙床,简宁还未反应过来,双脚被缠上绳套,被太监们吊在床梁,晃晃悠悠的拴在半空,一身明黄色的小皇帝阴鸷着脸进殿,耳根却红扑扑的:“我的好男妃吊起来的滋味如何?”
“你与我欢好一次还是秒射的,我都没爽到,也不至于这样报复我吧!”简宁被五花大绑捆着,说的话倒是毫无畏惧。
季绥气的腮帮鼓起,居然还敢反问他:“我问过御医晏淮,醉酒的人硬不起来的,分明是你算计我!”季绥羞的双手护着脑袋,简宁警铃大响,报应来了,晏淮?他已经是御医了!
“哼……居然说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