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高马大,生得威风,若是性子收敛些,也算英俊气派。上次他在病人的床前无理取闹,被大将军罚去边疆,风吹日晒三个月,回来便发誓,一定要将小公主弄到手。
“美女姐姐,最近弟弟新学会一个游戏,带你玩耍可好?”他压低声音说。
“做裙子和头冠,一定特别好看……”
这方面他无人可以依靠,只得去找看似最风流倜傥的三哥取经。
“嗯……可以是可以,不过日后父亲身子不方便,没有心思照顾你,也不想让你看见,你就得到七哥哥那里去玩了。”
“走开……呜……你走开——”
玄翊轻点她的额头。
小公主对他百般不信。但他身高力气壮,突然扑上来,她挣也挣不脱,真是恼死了。
只闻姐姐玉体芬芳,扑了他满鼻,比那些女侍,不知香到哪里去了。十二帝子好激动啊,就将人按倒在地。
他们两人这样无甚正事地腻歪着,原本执意要去魔界的帝子,又耽搁了半天,才逐渐恢复理智。
她这是替自己忧心,想着日后迟早也要生宝宝的。但没有遇到像父亲那样的情人,心里不大满足。
“哎呀。”小公主撇起嘴,“听闻父亲病了,我就知道父亲今日不能哄我,那么由我来哄爹爹,平日再让爹爹哄父亲,这样一来,我们三个就公平啦。”
十二帝子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风声,听说小公主来了天庭,闹着要见她。小公主听说是他,很是嫌恶,躲在玄翊这里不出去。玄翊这宫墙倒好使,无人敢闯。十二帝子不免心中生怨。
玄翊微笑:“你不必往心里去。内外有别,纵然兄长同大哥说要御驾亲征,大哥怕也要嫌他性子柔弱,打不了仗。大哥就是那样的人。”
十二帝子真是个绝佳的冤大头。
“弟弟什么时候会出生呢?”
上次帝子不由分说砍了他情人的脑袋,他心中略有怨恨,已经生了嫌隙。但三帝子傲慢,与众兄弟关系本就不好,只有大哥一个表面朋友,不可再竖敌人,只能用些小手段报复,还不能亲自出马。
“谁叫我是个怪人呢。”玄翊轻笑。
“好嘛,我勉强同意了。父亲真是个怪人,大家都喜欢身边热热闹闹的,只有父亲把人往外赶。”
“姐姐可不要喊,”十二帝子得意洋洋地说,“现在若喊出声,人人便都晓得姐姐失了身,到时就是你七哥哥,也不会爱你了。谁会爱一个失了身的女子——啊——你竟敢咬我!”
当晚她睡在玄翊的身边,搂着他不放。玄翊躺着的时候,肚子也看不大出来,小公主不敢碰,又忍不住瞧。
她虽不懂失身的含义,这会儿也知自己将要遭到非常凄惨的事了。百般恐惧中,她心想:与其让父亲伤心,还不如死了算了。于
将爹爹哄得开开心心,又将爹爹送走,小公主颇为得意,爬到父亲的床上时,难免一脸自满之色。
这十二帝子寻了个机会,趁小公主到七帝子那儿看书回来,夜黑风高之时,将人堵在僻静处。
这真是全不相干的,况且也不公平。毕竟在桃源,她还是二位大人的掌中宝贝。
十二帝子情急之下,撕开她的衣服,捆上她的嘴,分开她两条纤细的小腿,就要蛮不讲理地插进那无人碰过的处子之地。小公主眼含泪花,狼狈地向后缩着,这哪儿能躲得开呢?
“什么游戏?”
到晚上,他终于依依不舍地出发。随后七帝子也告辞离去了。
“大概两个月后吧。”
三帝子假意听不懂十二帝子要取什么经,做出一副以为他要学男女之事的模样,找来几个懂事的宫侍,教他房中之术。教完,三帝子动身回了军队,真是好生无辜。
“你放开……!你要做什么,我——七哥哥,七哥哥……唔——”
三帝子本来嫌他稚嫩,懒得理他,后来听说这小公主是白蛇帝子和玄翊的孩儿,顿时心思一变。
“父亲没有病,只是怀了弟弟,有些不舒服。”
他二人聊了一会儿,那边白蛇帝子和小公主亲亲热热的,嘀嘀咕咕不知在讲些什么。小公主摸着爹爹的鳞片,痴迷于那柔软晶莹的颜色,眼睛都移不开了。
“你今日真是做作。”
“那有什么难的?”帝子的眼里只有女儿了,不管什么要求,都一味答应,“不过你要那种东西做什么呢?”
“我可以等到弟弟出生,见了弟弟再走么?”
这一屋子都是龙,龙鳞较为坚硬,自是没有蛇鳞柔软可爱。天庭里蛇身虽多,在小公主这儿,却是个稀罕物。
“……爹爹下次蜕鳞,可否送给我呀?”
们也难以服从……”
十二帝子“刷”地一声,撕开了她的衣裙。
小公主气急败坏,对他又咬又踢又打,力气却是一丝也比不过。十二帝子见她挣扎这样剧烈,也被惹恼,使出蛮力来压着她的手脚,小公主一下便流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