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耳尖都染了红，小谷主一辈子没这么正儿八经的做过这事，女孩万分愧疚的低着头，视线在地板上紧张地打转。
他抿了抿唇，因着长久没有和他人有过交流，组织了一会措辞才轻声问：“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纵使小谷主已经在心里把自己那做甩手掌柜的师傅问候了个遍，现下还是只得一一处理他留下的烂摊子，她想起那场扑簌迷离的大战，老谷主的沉默与反常，不知从哪里带回来的安安，还有眼前端详着她的大魔头。
洛遥也不敢出声，想着姐夫那震惊的表情和洛安安天真的问题，自己在他眼里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形象。
介意的话就等你睡着了我再来。洛遥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
她叹了口气，在郁秋身前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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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该是昨天晚上的事情，那、那样对你，对不起！”
“……”她摸了摸后脑勺，带了点试探问道，“刚刚的走动会影响膝盖，安安在的时候我没让她知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让我检查一下？”
她说完后室内好一片安静，女孩踌躇半晌，用恨不得钻到地里去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抬头，就见郁秋像是被她一席话怔住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只是好不容易病人配合了些，她还是选择先把其他有的没的放下。
，小姑娘气鼓鼓地出了门，一时间房里又只剩下他二人。
洛遥脑子磕绊的转了个弯，以为郁秋在和她算账，便把自己的罪行排了个序交代：“为、为我不该不和你解释就带你走，还自作主张给你清理身子；不该强行给你喂血；不该未经允许把你易容成那个样子，还骗人说你是我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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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着脸，苦巴巴地等着被害者发言。
半晌，空气中才传来一声低笑。
“先前不知道她是你的妹妹……”洛遥有些不自在，“她也说不出其他家人的名字，才认我做长姐的。”
下贱又恶心。
魔尊敛了脸上的笑意，静静地抬头看她。
对着她的桃花眸蕴盛秋水，一汪澄澈，眼尾的微红轻轻上扬着。
郁秋以手作拳，抵在唇边，长睫扑闪着垂盖住眼底深色。
毕竟看起来她对安安还算亲切，那么一切不会比他行尸走肉般活着的二十来年……更糟糕了。
魔尊瞧了她一会，似乎是在确定她的话值不值得信任，半晌才微微出声：“……嗯。”
郁秋愣了愣，想她冒着巨大的风险把自己带走，昨夜近似疯狂的索求和支吾了半天没说出口的话，便以为女孩也是看上了这具炉鼎之身，左右自己一无所有，根本无法反抗任何，只剩下唯一的牵挂活在她身边，想着无论是多么过分的要求和羞辱，他也是可以忍受的。
她越是列举越觉得自己罪大恶极，竟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患动手动脚这么多回，还总是被美色诱惑，占了好几分人家的便宜。于是洛遥咬咬牙，破釜沉舟豁出去道：
故而听到她的道歉，他心里只有不解，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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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遥直起身来，就见郁秋不知道想些什么的垂着头，身
“之前骗了你，”她坦白道，“我不是什么散修，而是神医谷的继任谷主，我叫洛遥……嗯，安安是老谷主抱回来的，看她没有别的亲人，就随我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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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遥绞了绞手指，面色复杂的思忖再三，顶着大魔头有些探究的目光，郑重无比地鞠了个躬。
什么为什么。
洛遥给他仔细地重新上了药，手间汇聚的灵力呈温暖的橙黄色，丝丝缕缕的融入他的伤口中。
他眼底盛着自嘲，比之刚进入魔教遭遇的，这三年来的奸淫虽然痛苦，但被开发到极致的炉鼎之身已经不像当初一般青涩，淫荡万分的身子能够自发的把所有施虐人都服侍得舒服畅快，他像被困在一方黑色的泥潭，灵魂默默地看着肉体在无尽的折磨中高潮尖叫，用同样的一张脸摆出或是乞怜或是崩溃的模样。
很可爱，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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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咽了口口水，就听郁秋淡淡的“嗯”了一声，似乎没有再追究下去的意思，洛遥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但是又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原谅了自己，一时间有些踌躇不前。
到这时洛遥才在他身上看出两分传闻中当年的魔教教主模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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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点了点头，她探手去掀那薄被，郁秋身上还是那套那之前裹的宽松外袍，腰带都没系好，两条长腿大剌剌的摆在她眼前，更往上一些还留下了她昨晚为非作歹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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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有着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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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无望的生命一般，腐烂到淤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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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秋垂首看她，女孩生得无疑是好看的，一张脸上还有未完全褪去的稚气，在为他处理伤口时却带了点老成的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