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风苦笑了一下,道:“我自然舍不得放你走,但却更不忍心看你抑郁颓丧。否则纵然得到了你的身体,又有什么意思?所以还是让你有个机会尝试一下,能一展抱负当然好,可你如果不能考取,今后就会安心留在我身边了。所以我也不是一定会失去你。”
第二章
说着便加快动作,很快便将谢玉衡的衣服都去尽了,将那洁白细腻的身体放平在床上,用手轻轻抚摸着,痴迷地欣赏了好一会儿,这才脱去自己的衣服上了床。
谢玉衡静静伏在谢子风怀里,心中的激动难以抑制。
谢子风叹息一声,道:“我知道你父亲是个饱读诗书的人,你的心气儿自然很高。这些年你虽然顺从,但却一直郁郁寡欢,我看着心里也难过。你还年轻,我哪能忍心让你的一生都这样消磨了?你的学问是不错的,所以今年的科举,我便将你的名字报了上去,相关的手续也会帮你办好,你若是能考出来,今后便可以走自己的路了。”
谢玉衡微微将脸扭向里边,脸上尽量保持平淡,努力抑制着心中想把那压在自己身上的,已经发福的沉重身体推开的想法,反而尽量放松着身体,让主人那粗大的阳物进入自己体内,然后不断抽插顶动。
谢玉衡身子一抖,难以置信地望着谢子风,迟疑地说:“老爷,你真的肯给我这个机会?”
谢子风就这样静静地抱着玉衡,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阿衡,当年你卖身为奴,是因为家中贫困,实在没有办法。可这些年你一直都不甘心,所以才跟着我攻读诗书,希望有朝一日能改变自己的境遇,是吗?”
谢玉衡愣了一下,淡淡地看了谢子风一眼,道:“我见被老爷买下了,便是老爷的人,纵然有什么念头又有什么用呢?”
他出身于书香寒门,父亲是个苦心研读的儒生,可惜却一直未能金榜题名,而且父亲又不会整治家业,家境日益贫穷,在自己十五岁那年,父亲得了重病,家中凡是值点钱的东西都典当了,最后连一个铜板都拿不出来,母亲流了几天的眼泪,将自己叫到一旁,说要将自己卖掉,以救父亲。
可如此,小姐在府里呢。”
谢子风呵呵笑着说:“怕什么,她住在出嫁前的绣阁,离这儿有段距离呢,听不到的。”
当时的自己相貌已出落得十分俊秀,不久一个大户人家便以六十两的身价将自己买去。可哪知那人心思淫邪,买了自己回去竟是为了玩弄。谢玉衡自幼读书明理,怎堪受辱,自然拼死反抗,还狠狠咬了那大户一口。结果主人恼了,便叫人狠狠打了他一顿,之后又要行淫,谢玉衡誓死不从。
看着发泄完后趴在自己身上不住喘息的男人,玉衡原本有些迷乱的眼睛很快变得清明起来,静静地等待谢子风恢复常态。
旁边一个侍从笑道:
谢子风喘着粗气,用力动作着,汗水顺着他方正的脸流了下来。他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玉衡那紧致火热的内部让他为之发狂,他不住地占有着玉衡,整个心思全放在玉衡身上,过了一会儿终于叫了一声“阿衡!”,全数泄在了玉衡体内。
谢玉衡看着憔悴的母亲,想到自己两个年幼的弟妹,只能咬牙答应。
此时谢子风发妻已逝,唯一的女儿也已经出嫁,家中人口清净,倒没什么人来为难玉衡,他便在这里日复一日过了下来。虽然除了夜晚的服侍之外,平日里的生活平静而悠闲,但一想到自己的一生或许都要这样,屈辱地在男人身下承欢,他就悲从中来,一阵绝望。
没想到现在峰回路转,自己居然有机会应试,谢玉衡仿佛在黑夜中看到一丝光明,他立刻便振奋了起来,暗自发誓一定要抓住这一线光明与希望。
宇文真在相州城的街上悠闲地走着,边走边说:“相州是北直隶的大城,果然十分繁华热闹。”
见谢子风渐渐平静下来,而且也没有再做一次的意思,谢玉衡轻声说:“我给老爷打水洗手好不好?”
一连几次过后,主人也就厌烦了,吩咐将他转卖掉。正巧谢子风看到便买下了,将自己的名字改成现在这样,把自己带回府中好好将养。当时自己还以为是遇到了好主人,可哪知谢子风对自己也是同样的心思,自己悲愤交加,百般反抗。
谢子风说:“不要急,再躺一会儿,我想和你说说话。”
谢子风见他不再反抗,心中很高兴,又见他聪明伶俐,更加宠爱他,将内宅的事都交给他料理,看他喜欢读书,便在得闲时亲自给他讲解经史,还允许他随意出入书房看书。
谢子风撑起身子,慢慢从玉衡体内退了出来。玉衡刚想起身,却又被他抱住。
谢玉衡闻言便没有再动,顺从地任他将自己抱在怀里。
谢子风倒真有些手段,并未打骂他,而是将他送到城中最出名的男娼楼“尽情馆”,让那里的师傅调教自己。在那一个月中,谢玉衡才知道世上有比毒打和死更可怕的东西,虽然那些残忍的刑罚由于谢子风的关照,并未用到自己身上,可也足以令自己心惊胆寒,因此回到谢府,自己便顺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