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再点一根。”
加措摸黑去抽屉里拿备用的蜡烛。
家乡的雪并不是如此野蛮粗壮的形状，我看得痴傻，加措圈着我的腰，再次小幅度抽送起来。
加措的手劲儿极大，捏得我的耳垂痛得都麻了，等到银针穿过去时，一点痛楚也没有——还是被他的手捏更痛。
我也问：“你说我怎么不穿衣服？”
雪花黏在玻璃上，许久才化成水滑落。
我没有告诉他白打褂在我们那边是女人披的婚服。
交缠的影子在墙上摇来摇去。
我坐着，他从我身后抱着我，连同抱着我身上的被子。
“快好了。”
听了一会儿加措的心跳声，窗框突然被风吹得‘遑遑’响起来，我抬头，看见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他喘着粗气撞过来，嘴唇贴合，不急着亲我，就那么沉甸甸地压着，轻声念：“阿绵。”
大概加措也错把它当成一张小被子。
烛身水红，火光微微。
他念的我恨不得融成一滩水。
不远处的湖面结上了冰。牧羊人带着羊群经过，小羊羔一只接一只地滑到，牧羊人就左拥右抱的抱起他的羊羔，带领着羊群继续
和他接吻，嘴唇都被吮得肿胀，抓了下他的手臂，他就沿着我的下巴往下亲我的脖子。
我要他替我戴上，他捏了捏我的耳垂，发现我根本没有耳洞。
他身上的藏袍还没脱下来，而我一直是光溜溜的。
我以为他还想再来，反抗太耗力气，还不如顺从的躺着。只是等了许久没见他有动作，才明白过来他只是看看有没有弄伤我。
我的身体连同我的心都被加措那根东西碾得极乏，几乎要抱不住他的肩，都被他捅射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便不轻不重地在他脸颊打了一巴掌：“你好了没有……”
我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承受他一下下细密的挺进。
极度的羞耻让我的身体爬满了鸡皮疙瘩，我咬着自己的手背，直到他连舌头都钻进来，才假模假样地轻轻搡他的肩：“我不要。”
歇了好一会儿，他再次分开我的腿，认真地摩挲被他进入过的肉洞。
我偏过头，刚好看见细细的血丝顺着耳后爬下来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殷红殷红。发现加措也在看，我轻笑着告诉他：“蝴蝶流血了。”
来，指甲盖大小，藏银做的，翅膀上镶嵌着红色的石头，光一照，五颜六色的，漂亮得不得了。
从加措身后逮住他时，他正猫着腰翻找蜡烛。
他由着我闹，火柴擦过火柴盒侧面的擦火皮，红磷味儿呛得鼻子一酸，紧接着蜡烛噌的亮起来。
那里最怕痒，我想躲，肩膀被他两只手扣住。
加措射过后并没有马上拔出去，他直接把我抱进怀里，抓了被子盖住我汗湿的肩膀。
他将那处舔得湿透，伸了手指进来，这些日子，加措的手指皲裂得厉害。
加措也不睡，他一向都是等我睡了才睡。
他嘴上说得多好听，下边干得就有多凶。外头越是冷，屋里的土灶就越热。
知道我怕痒，他偏偏有一下没一下地亲我的肩和脖子相接的那一小片，但我没躲——天大亮，我看清了包围我们的雪山，雪还在飘，天确实晴的，两道彩虹交叠架在两座山峰附近，天和云则是一块一块地掉下来，湛蓝湛蓝，或是雪白雪白。
我哭出声，他亲吻我的眼角，但仍没从我身上下去。
我朝他伸出手，摊开手掌，给他看我一直攥在掌心的蝴蝶，接着刚刚的话茬续下去：“我想戴这个。”
在他揉我耳垂时，屋子一下子陷进黑暗。
屋子燃着两根红色的蜡烛。
外面的雪停了，加措才消停下来。我们躺在卡垫上，半天喘不匀气。
他转过来，像是才发现在他身上黏着的是我的裸体，问：“怎么不穿衣服？”
这地方不通电，灯里的油昨晚就剩得不多，我忘记添上了。
叮叮当当一通乱想中，我忽然有了别的心思，于是悄悄的解开衣带，脱了身上厚厚的衣袍。
地上铺了丝织卡垫，他将我放平，两只手往下握住我的膝盖撇到两侧，然后低下头去舔那个瑟瑟的入口。
小蝴蝶被他小心翼翼地挂在我新穿的耳洞上。
火炉烧得旺，烘得皮肤干，心也躁。
我几乎整个被裹起来，脸贴着他的锁骨，有点铬，往下蹭了蹭换了更平坦的胸膛。
身上丝丝滑滑，才觉察出被他随手抓来的根本不是被子，而是我一直贴身放的母亲那件白色打褂。
他磨不过我，在烛火上烫银针消毒。
甬道里的肉被粗糙的指腹剐得疼，我便动真格地抓住他的手腕扔出去，叫他换上热乎乎的性器官捅进来。
我睡不着觉，裹着我的‘小被子’看着窗外一点点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