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体头部钻入楚柯口腔中,圆圆滚滚的头化作扁平软舌,这舌头时大时小,拟作与人接吻之态,搅动翻滚着楚柯的唇舌,触感柔软湿滑,抢夺掉他所有可以呼吸的空气。楚柯脸上泛起红潮,嘴角涎水流出,滑到脖子上,被那条软舌一嘴舔干净,只余下浅淡水光。
唔嗯哈啊什么人啊
楚柯突然被袭击,惊了一惊,微眯的眼睛骤然瞪大,看着一根红红的,像粗麻绳的圆柱体软肉在自己嘴里肆意搅弄,大力吮吸着自己的口水,他身体止不住扭动,热水也跟着他的动作摇摆,飞溅起不少水花。
啪啪啪水花击打在地板上,萨克斯声不停。
那条舌头没有长在嘴里,所以楚柯被吸走的口水到底去哪了,楚柯无从得知,在他看不见的口腔里,软肉其实长出了一张小嘴儿,大口大口吞咽着唾液,不多时,粗壮了几分,楚柯的嘴快撑不下了。
咿唔嗯啊你是唔什么东西?噢
一句话被软肉搅碎,楚柯去抓它,发觉软肉原来是从浴缸底部生出来的,力气大得出奇,楚柯用尽吃奶的力也拉不动它分毫。
唔啊够了求求你嗯嗯别再弄我了唔楚柯一边呻吟,一边哀求。浴缸里的水快被他晃没了。
咦,你竟不喜欢接吻吗?那我换一个吧。
软肉上那张嘴竟然开口说了话,嗓音有些耳熟。它从楚柯嘴里出来,甩了甩头,又变成圆柱体模样,柱头有一个小孔,如同男性睾丸顶端的马眼,泛着润泽水光。
什么还要换一个?!
楚柯浑身一颤,猛地站起来跃出浴缸。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啊?恶魔的触手吗?求求饶了他吧!
浴室门大敞,他稍稍宽心,朝着外面的光奔去。
卧室里,留声机下,唱片不知疲倦地旋转着,乐声悠扬淫靡,像一个旋转的黑洞,无数黑色蝴蝶飞出来,要把他吸进去。
而软肉怎会听见他的心声,又心软饶过他。快速分化出几只触手,飘过去缠绕住楚柯的四肢,将人狠狠一拽,野蛮地拖了回来,丢进池水里,噗通噗通,浴缸里重新盛满了热水,楚柯却不再觉得享受,苦苦挣扎,坚持不懈地扭动着身子,心仍存侥幸。
水飞出来又很快被填满。
一条软肉嘻嘻嘻地笑着,头部向自己身体里面凹了进去,血管几欲变形,扭断出血来,滴到浴池里,染红了一片又荡涤着圈圈散开。
软肉凹入内里,到有水杯深度便停下,直径约为一个成年男子的阴茎般粗,头部倒真的像一个中空管状物,哗地冲入水中,向着楚柯岌岌可危的阴茎进击。
楚柯忽觉如飞机杯样的软肉含住了自己的阴茎,只是边缘还有些空,软肉只得缩小直径,紧紧包裹住阴茎,他低头一看,那软肉外壁正往阴茎根部猛烈一推,挤出几道深重的粉肉褶皱,让阴茎插得更深,更远,直顶到了软肉最深处。
嗯啊!
啊啊啊好烫好烫够了哈啊
以往只有挨操的份儿,今日肏别人却是头一回,虽然这个别人连人都算不上可楚柯被软肉禁锢住,一动不动,明明是自己在肏软肉,却搞得像软肉在肏干他一样。
埋在楚柯体内,一颗名叫欲望与野兽的种子被快感浇灌,发了芽,冲破了楚柯的理智神经。
啊啊!够了嗯啊够了
他几欲翻白眼,天摇地晃。
其实他快爽死了!
湿热滚烫的肉腔紧紧咬合住阴茎,皮肉摩擦,在肉腔分泌的液体下,腔道内顺滑紧致,软肉身躯的肌肉收缩、扩张,反复交替着,尽数吞下阴茎又吐出,在水底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啊!要射了!
楚柯染有红色指甲油的双手抓住浴缸边缘,腰用力往上一挺,被吃得紧紧的阴茎突然胀大,将全部精液浇灌在软肉内部顶端,小嘴儿又在顶端冒出来,大大张开,精液被一滴不剩地吞尽。
哈哈哈啊
楚柯大口喘着气,痉挛一阵,头重脚轻,眩晕感袭来。他除了脑袋,身体几乎全部滑进了水中。
其他软肉分化出更多小小软软的粉色舌头,攀附上楚柯的胸口,腰腹,大腿,脚踝。
小舌舔舐着楚柯的乳尖,水声哗啦哗啦,还有啧啧啧的啃吸声。又变成小嘴儿,咬住两只乳头往上拉扯扭动,用力吮吸,发狠到楚柯胸口被迫往上抬,可惜那儿并不存在奶汁,乳头被吸得又红又肿,水光滑亮,小嘴儿里面的小软刺勾得乳头微微刺痛。
另外几条软舌有的拱着他的肚脐眼,有的不断舔弄他大腿内侧,又变成大手,使劲揉捏下面臀肉,入手滑腻腻,颤巍巍。
啊求求你放过我,嗯啊
楚柯的嗓音早已不稳,音调暗哑勾人。
本性浪荡的软舌从阴茎根部舔到铃口,舌尖挑逗般顶了顶小眼,再从铃口舔到根部,舔舐着楚柯股缝,游离到肉穴处,化作小嘴儿含住两片肉瓣,拼命吸吮,将肉穴产出的汁液和温水吃了不少。
水面翻动,撞击着浴缸内壁,为下面淫荡的场面欢呼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