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个比一个还要不尊重她,她都扁着嘴摆着不高兴的脸,许江沉有看到当没看到,自顾自的将白绵芳脱光,放到适宜的水温之中,连他都一起下来。
许江沉的专用浴室有个能容纳四人的浴缸,白绵芳马上就想到一群人在这浴室做坏坏的事情。
白绵芳想推开许江沉抱着她腰的手,无奈怎么推他都闻风不动。水底下,许江沉粗糙的大手盖住尚未发育的胸脯,捏不出一点rou,指尖刻意的压着红点摩擦。
「」
她伸手拍水面表达不满,不是指欲求不满,是她想离开这水温高到不行的地方,还有底下顶的她腰很痛的硬物。
许江沉发现她脸异常胀红,将她抱起坐在浴室边,而他还在水里,手抓着白绵芳的小腿,他只要低下头就能将腿埋在她双腿间。许江沉的确这么做了,舌尖从膝盖往大腿内侧滑去,她双手放在许江沉头上,不是很享受,她想推走他。
他抬起白绵芳的左大腿,重心被向后的白绵芳只能双手撑着自己的上半身。许江沉手指一次探入两支,不断反覆的抠弄,将残留在里头的ye体清理干净。
不得不承认,许江沉的技巧非常好,刻意恰到好处的舒适,却不会马上让人高朝,一点一点的将人拉入他的企图之中。
「妳现在还发不出声音吧跟玩具没两样。」
许江沈清里到满意时,白绵芳已经躺在一旁的平台上,他从水中站起,一言不合就插入白绵芳,粗暴的自顾自爽了一发。她躺在地上如一具玩偶,毫无灵魂的模样,不是真的绝望,而是她真的被累的不想动了。
「嗯晚点就会有人来整理,我想妳也不会想这模样被瞧见吧,毕竟许府男人太多了。」
他刻意告诉白绵芳他的寝室怎么走,就不管她,披上衣服就坦荡荡的往外走。丢下她一人,深呼吸后一鼓作气翻身,不知道怎么来的第二世,白绵芳当然不会就此放弃,只是累了点,但比起连续工作一个月,不算什么。
她扶着地板,小心地站起身,除了腰有些痛外,脚还有力气可以走。得赶快离开,她尽全力的迈开脚步就往许江沉的寝室走。
赤裸的身躯让她很不自在,小说或者古装剧演的这大户人家都会有暗卫,说不定她早就被看光光了越想越毛,白绵芳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许江沉的门,门因为力道回弹后关上,她累得瘫坐在地板上。
「妳都如此送上门,我再不收下可就不好了。」
许江沉坐在窗边的桌椅前,刚书写完一封信,打开窗户,一只乌鸦从窗户外接走他的信,他关上窗,才将地上的白绵芳捞起。 「地板凉,坐太久伤身。」
白绵芳试图用眼神杀死眼前的男人,在许江沉反更像是娇羞,乐得将她抱到床上,他的手永远都是先往腿摸去,让他爱不释手的触感,恰到好处的线条。
「记得妳是叫绵绵吧,都快十六岁,该嫁人了。」
许江沉衣领大开,白绵芳躺在床上不用刻意都能看清楚他健硕的身材,在想想刚刚近乎要被撑到昏过去的大小,他的尺寸比表哥还要粗不少,幸好他没有打算往后进攻。
「夜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