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极易得到高chao的敏感体质,这并不意味着我在其他方面也很敏感。所以我压根儿就没想过这个绝对想杀我的男人会勃起,更不清楚他究竟是在何时勃起。
你也很敏感呢,先生。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也更有了兴致,因而马上轻声细语地道出些色情而老土的台词,被不认识的女性摁在病床上猥亵,就这么令你兴奋吗?
听罢我的话,什么也讲不了的身下人自然还是无法给我回应。而不想被他记住相貌寻仇的我不敢松手,自然也无法知晓他会想用眼神传递些什么。
但事到如今,他胯间支起的巨大帐篷让我有了别的心思,其源于我那依旧存在的良知,以及因夜袭他而产生的愧疚之心。
与此同时,我也忽然有了极为强烈的倾诉欲,于是照旧捂着他的眼,且在继续磨蹭的同时重新开口言语:抱歉我没想过会变成这样,真的啊
可我不想让你插进来,毕竟我没带避孕套,也绝对不想吃药,所以
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其实说实话,我不喜欢给人口,无论对方是男是女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话唠,居然不停地讲着些根本不该告诉对方的心里话,但你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我造成的我,我会好好帮你解决的,希望你能原谅我
绝对是达到了迄今为止的最快速度,我收回了覆在他双眼上的手,又马上转了身,改为面部与他的凸起相抵的姿势。我傻乎乎地趴在那儿,手忙脚乱地扒拉他的裤子,自个儿的下身却还是隔着纯棉内裤与他的胸肌相触。
准确来说,是相压,相挤,相蹭。我依然在他的胸上磨来磨去,更是确信他在盯着我的屁股,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被人视jian的感觉是如此诡异,恐惧而亢奋,刺激而焦灼,让我一方面羞得要死,一方面又极度想拿他泄欲。
可他会讨厌我这样吧?
我Cao着些根本不该Cao的心,还在努力折腾他那莫名不好扒的裤子。但在终于达成目的之后,我却发现自己想得实在是太多,因为他的Yinjing显然又涨大了几分,且其前端还渗出了透明的水ye。
他才不会讨厌,他根本就是喜欢得很。
呆呆地眨了眨,我捉住了他那尺寸夸张的性器,又再尽量往前伏了伏身子,伸出舌头舔舐。
正如我之前所言,我并不喜欢给人口交,今天的自愿只不过是一回倍受良心煎熬的破例。但我还是尽力做了,在撅着屁股的同时又舔又吸又含,即便我在这方面的表现相当青涩。我回忆着从前的性经历及我观赏过的各类情色作品,尽心卖力地服务着,甚至还尝试着做了深喉并没成功,连他的睾丸都没放过。
当然,我照旧在他那美好无比的大nai上磨来磨去,硬是磨到了高chao,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了相当夸张的水渍。
好大又是一轮辛辛苦苦的吞吐结束,我接连喘了好几口气,有些疲惫地用脸蹭蹭他那依旧威风的Yinjing,你怎么还不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