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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毫粗糙,肌肤娇嫩,刺得又疼又痒,奶尖被激得充血挺立。
柔柔地微笑了下,像是春天开的小白花揉碎了撒在风里,带着一点点伶仃和脆弱。
没有一点风骨的郎君,她也瞧不上眼。
马车里,卫连姬依偎在纪瞻肩头,轻轻地开了口:“我这一生不信神佛,可因为你,我信了。”
火上浇油,简直不怕死,她哪里是想作画,分明就是变着法地勾他。
纪瞻神色自若,温柔淡然:“是想照顾你一辈子。”
卫连姬被哄得眉开眼笑,捧着他的脸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
这倒是真的,卫连姬见过的俊俏才子不少,自荐枕席,求到公主府门前的也不是没有。但送上门来的,若是低下身段去尝,总归差了些味道。
纪瞻怜惜地揉了揉她的额发,温声道:“连姬,我听说了,我在青州时,你去西明寺长住,日日跪拜祈福。”
不仅如此,卫连姬还主动与纪瞻提议去净慈寺上香拜佛,保佑感情和睦,天长地久。
在情理之中。
纪瞻看得眼热,腹下更热,笑骂:“欠肏!”
她垂眸,小小声地道:“是我困于儿女私情,只想霸占你。”
神情略恍惚,她说得很慢、很慢:“其实也不会怎么办,大概就是长安以后只有华阳,再没有连姬了……只有你和我母后这样叫过我的名字。”
临走时又虔诚地跪在佛前特意求了两道灵符,一道保健康平安,一道保官运通达,赠与郎君。
“画裸的?”两人虽多次袒裎相对,纪瞻见此艳景,面上微微一红。
她寻的是万里挑一的珍珠,不是千篇一律的鱼目。
纪瞻笑笑,抬手,柔软的笔尖滑过精致锁骨,移到下方那道深深的乳沟中,来回摩擦。
纪瞻温文而笑:“我是想和你长久。”
卫连姬摇头,难得一本正色:“你没有错,你有你的理想和志向,造福一方,身死犹荣。”
卫连姬抬眸,认真接话:“那会儿,我在想,如果你回不来,我怎么办。”
胸乳被侵略,下面的小穴不争气地流出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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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瞻手里是一支崭新的狼毫毛笔,还未上墨,他顿在宣纸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是想让我画你,还是干你?”
纪瞻虽生得好,可若是一勾,他就因美色和权势,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反而还会让人失了兴致。
卫连姬神情佯作天真无辜,笑盈盈:“哥哥想怎么肏我?”
再或者,他若当初轻易就从了她,恐怕连一夜风流的资格都没有。
卫连姬撩起掩在胸前的一缕发,露出微翘的嫣粉奶尖,娇声催促:“快画呀,哥哥。”
纪瞻伏在她胸前,埋首其中,张嘴含住正在沁乳的奶尖,大口大口地吸吮吞咽乳汁。
皑皑白雪,两点红梅,他伸手掐住一点红尖,卫连姬眯眼挺胸,柔柔呻吟。
公主年少坎坷,一捧温柔最能治愈人心。
檀香揉着杜若,铜炉熏开一室香软甜腻。烛影摇红,将美人窈窕的身姿映照得清晰。
肤如玉色,酥胸勾壑,双腿时并时开,那一抹销魂粉嫩处若隐若现。
卫连姬秋眸含水,娇娇嗔道:“你倒是把我看得通透。”
纪瞻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轻声道歉:“连姬,对不起。”
纵使馋他色相,一夜风流,但也仅仅止于此了。
卫连姬眼皮微抬,清而媚的眸子凝视他,粉舌微吐,舔了舔下唇,媚着声道:“舍命陪君子啊。”
纪瞻点头同意,没想她进了书斋就衣衫尽褪,全身光裸,玉手半撑,斜倚在一张梨花榻上。
她低叫几声,不受控制地喷出几柱奶水。
男来女往,对方动不动情,上不上心,如纪瞻所说,嘴巴和行动会骗人,但身体和感觉……不会。
纪瞻也不再与卫连姬客气,走过去将人圈在小榻上,手握笔杆,用笔端那一簇狼毫抵在她细颈间摩挲,笑问:“用这个试试?”
“我心甘情愿被你霸占。”纪瞻回得斩钉截铁,继而,又补充道:“从一开始就是。”
“你这么任性,我哪能纵着你。”纪瞻好笑地看着她,慢吞吞地说了一句:“而且,依照你的脾气,轻易得到的,肯定也不会珍惜。”
卫连姬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掩口道:“都想呀。”张开腿,朝他露出那方水嫩艳穴,娇软软地叮嘱:“这里也要画到。”
卫连姬勾唇,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小小地挑衅道:“怕睡一段时日不够,想睡我一辈子?”
晚间用过膳后,卫连姬缠着纪瞻要给她作美人画。
狼毫的顶端扫过粉嫩奶尖,打着圈儿磨蹭,动物坚硬的毛发扎进细秘的奶孔,引发酥酥麻麻的颤栗。
卫连姬故作娇气地推了推,轻哼:“那你之前还一直跟我装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