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针线活和他们从来就不沾边,阿谦那边也没什么亲人来往。
&&&&问过他们还没吃晚饭,陈爸爸在微波炉上给他们热了馒头,又把刚做出来不久还热乎的丸子和炖菜给他们盛了两碗,糖球听到动静也从东屋里跑过来了,偷偷拿眼睛去看陈安修,后者朝他微微摇摇头,糖球见此也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更紧张了。
&&&&楼南的两个父亲都住在旧金山,吃饭的空当,陈安修听他们说年三十那天才能飞过去和两位老人团聚,就邀着他们全家在这里住下,明天让糖球和糖果再在山上玩一天。
&&&&楼南说不心动是假的,特别是看到糖果和冒冒在沙发上抱着滚做一团,再想想糖果在家里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样子,只是嘴上不好应着。
&&&&陈妈妈知道这一家在绿岛也没什么亲戚,孩子也只能由小保姆带着,她就从旁劝了几句,一个孩子带,两个孩子也是带,糖果乖巧,他们都喜欢之类的话,话说到这里,楼南也不好再端着,就笑着应承下了。
&&&&楼南和叶景谦也不是外人,陈爸爸留着他们在家里说话,就带着陈安修和陈天雨一道去陈奶奶那边去了。
&&&&陈天意和李文文今天放假,这会也是刚回来,屋里进门的地方摆着些不知道他们买的还是单位发的年货,陈安修一眼带过,也没仔细去瞅,只觉得花花绿绿的,东西倒是不少。陈天意和李文文出社会工作一年多,单位又不错,看穿着打扮就比以前成熟不少。
&&&&陈爸爸和陈奶奶说过话,就又去问他们工作的事情,李文文还好,话不多,陈天意最近可能正春风得意,说着说着就有点夸夸其谈,说起单位今年组织的两次旅游,他们去了一次内蒙古,还去了一次香港,他可能在人前说了不止一次了,说起两地的风土景物很顺溜,说到兴奋处,他就说,“二伯,二哥,三哥,那里的数码相机和化妆品什么的都很便宜,你们要捎东西的话,我下次去给你们带。”
&&&&李文文在边上暗地里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他可能想起什么,自己抓抓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然有章先生在,应该也不用我。”
&&&&陈安修注意到了李文文的动作,心里觉得她太过小心,不过是兄弟间聊些家常,又不是商议国家大事,天意的性子,他们都知道,根本不用这么处处谨慎。但站在她的立场上,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天意是弟弟,天雨也算给面子,就说,“别人是别人,你是你,下次去之前提早打电话,别光做马后炮。”
&&&&陈爸爸就说他,“望望,你这当哥哥的,怎么说话呢?”
&&&&陈三叔又拦着说,“他们兄弟们亲,怎么说话不行啊,二哥,咱喝咱的茶,别管他们,让他们自己说去,爱说什么说什么,只要打不起来就行。”
&&&&陈奶奶也觉得没什么,她除了陈天齐就最疼天雨,觉得男孩子嘛,就该是天雨这样的,爽爽利利的比什么都好,她心里虽然有些重男轻女,但传统的观念还是让她觉得,女孩子娇气点扛不起事也不算错,只要能干,将来能嫁个好人家就是福气,可男孩子要是扛不起事,她心里就有点不喜,而陈天意恰好就是她心里扛不起事的那种,性子太绵软,上不去大台面,还比不上这一辈的三个女孩子。不过她现在住在老三家,这些话她除了两个闺女,也没对谁提过。
&&&&她今天坐了半天车,刚从市区回来,陈爸爸想让她早点歇着,就没坐很久,待了大半个小时,留下东西就准备走人了,陈三叔拿了两个干果和糖果礼盒让给吨吨和冒冒带回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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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南一家留下,家里肯定是住不开的,他们都跟着陈安修去住农家乐,临走的时候,糖果攥着冒冒的手还舍不得放开,直到叶景谦和他说睡醒了还来,他这才松开手,乖乖跟着人走了。冒冒也想跟着走,陈安修没让他。糖球和吨吨也留下来,跟着天雨一起睡。
&&&&章时年的感冒刚好转一点,到家吃过药就早早睡下了,楼南和叶景谦知道他身体不舒服,也不计较这个礼,自顾自的,反倒轻松,趁着叶景谦给糖果洗漱的功夫,陈安修拉着楼南出来,把糖球说的事情和这人说了,“他以为事情过去了,怕你揍他就没敢说,这次让我和你说,也算是间接认识错误了,你就原谅他这次,不过这事呢,也不一定是怎么着,小孩子怕黑也是很正常的,我当时也是粗心了,留他一个人在屋里。”
&&&&楼南沉默半晌说,“糖球这么大了,让他天天陪着糖果玩,也确实难为他,以前家里还有月嫂专门带他,不过月嫂能做的就那些,糖果大点,我们就辞了,我爸倒是想让糖果跟着他们,那边的亲友多,孩子也多,只是我和阿谦都不舍得。”想想糖果这安静的性子多半也和少人陪伴分不开,他们工作忙,虽然想着尽量多抽时间陪孩子,可怎么也没那么多时间,糖果平时在家,除了和一堆玩具玩,就是吃点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糖瓜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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