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别这样,我以后穿袜子就是了。”
纪筠被说得面红耳赤地埋进了枕头里,不再理会父亲的教训。
明明第二天父亲就安排人在房间里铺满了地毯,空调也是一直开着的,温度适宜根本就不会着凉才对。
“今天还疼不疼?”
纪承赫拿起一旁的特效药膏,对着养子的雌穴涂抹起来。
“呜早,早就不疼了那天晚上只是出了点血,其实没事情的。”
纪筠红着脸悄悄从枕头里抬起头,转身凝望着父亲时,满心满眼的恋慕与依赖便又不经意地流露了出来。
成熟冷峻的男人像处理公务一样,严谨又细致地给养子红肿的雌穴上着药膏。
有些老茧的指腹沾着冰凉的药膏,沿着雌穴的形状微微滑动,甚至不时还会沿着内壁涂抹几下,好让青年发情期后的雌穴消肿得更快些。
“呼嗯哈,好凉”
纪筠咬唇压抑住嘴边的呻吟,不想让父亲察觉到自己身体淫乱至极地又产生了被怜爱的渴望。却不料胯间湿热的穴口早就吐露出了一股股花蜜,暴露了身体的秘密。
“这么多水,马上去实习大概得让特助去提前准备些卫生棉条。”
看着养子臀瓣间渐渐又是濡湿一片,纪承赫很快想起了读过的发情期护理手册。
不少在发情期后的一段时间内,身体由于尚且不适应信息素的大量增加,造成了很长时期的花液分泌紊乱症。
尤其是第一次发情期就被彻底标记的,由于受到的刺激格外的大,很容易就会出现这些类似“失禁”一样的尴尬症状。
曾经不少人以为这只不过是天性淫荡耐肏的表现,后来却被实验证明了是一种明确的病症。但是如今也没有明确的治疗方法,只有不断地更换卫生棉条才能够稍微避免打湿衣服的尴尬。
时间久了有些就会自然而然地恢复,但更多数则是一辈子都不得不借助于卫生棉条。而不少偏远地区的却因此只能一生呆在家中,因为泌液紊乱的问题让他们很难走远。
“呜那怎么可以,爸爸,我不要。”
纪筠可怜地攥紧父亲的手腕,摇着头不安极了。
“这又什么好害羞的,要不然公司给你发多少条西装裤,恐怕都不够你弄湿了。过几周也许就好了。”
男人安抚性地拍拍少年的手背,内心阴暗的私欲倒是希望养子最好一辈子都如此才是。
如果一旦离开了卫生棉条,迈开双腿走路都成为了一种羞耻的折磨,小家伙自然是会乖乖地依偎在父亲身边不敢走远了。
也幸好自己提前安排好了实习,将小家伙放在眼皮底下养着。
否则就凭青年如今这幅初承雨露后不自知的娇媚模样,以纪承赫的脾气和性格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青年去外面实习的。
甚至会直接绕过纪筠,直接安排学校办好一切手续,将人接回家好好地关到身子养好了才行。
纪筠自然是不知道自己躲过了一次父亲可怖的控制欲,反而是有些期待起实习了。
发情期的这几天几乎是情迷意乱般的滋味,让少年都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好久都没有出过门。
发情期的危险与欢愉并不是每一位都能够承受的。很多意志不坚定的甚至会被发情期彻底毁掉心智,一辈子都离不开床上的快感。
“东西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到时候让人过来帮你处理好就行。或者缺什么直接在办公室给你添置好就是了。”
纪承赫愉悦地捏了捏发红的耳尖,毫无原则性的话语更是让纪筠有些窘迫。
“爸爸我是去实习的,学校到时候还会检查很多工作的。”
对此,男人自然是不置可否的。
经历过养子发情期后已经食髓知味的老男人,自然心里的各种想法又多了几分。
尤其想到可以亲手调教出一个养在办公室里的贴身秘书,纪承赫忍不住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