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解开了校裤,两条白嫩修长的腿再一次暴露在男人眼前。
而腿间那套情色意味十足的贞操锁却又与青年青涩单纯的身体形成了矛盾的对比。
“腿张开。”
男人带着几丝欲望的声音低沉而又危险,却让纪筠本能地听话打开了双腿。
“呜,轻点,父亲”
随着钥匙插入后轻轻转动,贞操锁便“咔哒”一声地打开,从少年身上滑落了。
“小骗子,都已经肿了还说没事,这里有点血珠了。”
纪承赫抚摸着养子嫩色的雌穴,尤其是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红肿的阴蒂,便让纪筠失声娇喘了起来。
“嗯哈!呜,不要”
男人提着贞操锁的带子,将一粒粒珍珠从少年的雌穴里提出,纪筠便颤抖着忍耐下一阵阵的快感和羞耻,含泪抓紧了父亲的衣摆。
“呜慢,慢点,父亲要出去了!”
欣赏着养子胯间濡湿而又淫荡的穴眼。由于常年不见光,腿根处的肌肤白皙得几乎没有血色,和此刻红肿的嫩色穴眼形成了格外鲜明的视觉刺激。
真的是很脆弱的,脆弱到可以任由自己放在手心里娇宠着。
毫无抵抗和戒心地躺在自己身下,露出身体最为娇嫩的私处供自己这个养父把玩。
少年单纯的诱惑和媚态几乎让纪承赫有些着迷,不仅仅是用指腹轻轻拨弄着养子的处子嫩穴了,更是情不自禁地低头落下了一个吻。
“啊——呜,脏的,不要这样”
纪筠几乎是瞬间高潮了,哭着在父亲怀里失去了力气,喘息着看见自己小穴里流出了一股股湿热的淫液,将父亲一向显得禁欲又克制的薄唇给打湿了一角。
其实处子的花唇是极为干净的。排泄也仅仅是使用精致漂亮的花茎,下方的雌穴几乎如同装饰品一般,仅仅是留着日后繁衍子嗣而使用罢了。
“以后没有父亲的允许,谁也不能碰你这里,知道吗?”
男人神色危险地舔去了嘴角养子留下的花液,随即又本能地伸出手指插入养子的花唇里,极为强势地摸索起青年体内那层薄薄的处子膜。
“呜嗯哈,知道了,不会让别人碰的”
纪筠哽咽着感受到父亲正在检查自己的处子膜,一种被完全控制和侵犯的羞耻感彻底俘获了青年的心神。
被俘获的猎物只能含着眼泪哀求着野兽的温柔与怜惜,用贞洁证明着自己的所有权已经全部献给了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