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两个人毫无节制且激烈地乱搞,李权勤的床、地板到处都是不明ye体,这房间是不能睡了,思来想去李权勤最后还是抱着温寒绪去他的房间睡了。
温寒绪睡觉时梦到自己身为斩妖除魔的侠客和一个jian诈邪恶的魔头狠狠打了一架,梦的真实感都带到现实中,他还没睁眼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哪都酸,好像真的和某人干了一场大架。
很习惯一醒来就看手机,温寒绪闭着眼伸手往旁侧盲摸,结果却摸到有温度的、立体的、触感极好的物体,这大约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温寒绪顿时困意全无,睁开眼一看李权勤正在他旁边光着膀子睡得正熟。他猛地掀开被子,李权勤的那根巨物还在沉睡中但分量却不容小觑,温寒绪紧巴巴地咽了咽口水,克制着慢慢地低头一看自己,预料中果然也是光溜溜的,只是与李权勤比较起来,他身上尽是惨不忍睹的吻痕。
握紧拳头,温寒绪胸膛起伏不定,他气得想一脚踹开旁边睡得死死的李权勤,可谁知他连抬脚的力气都没了。
想打醒李权勤,温寒绪看到他眼睛下面的乌青又下不去手,最后愤怒又化作委屈,像受气的小媳妇似的靠在床头独自生闷气。
李权勤一醒来就遭到温寒绪的捶捶暴击,温寒绪情绪十分激动,他边捶边喊:“李权勤!你真不是个!!!你就是个大混蛋!!!”
李权勤忙接住温寒绪的拳头,翻身把他按回床上,两条腿压在他的小腿上,把他禁锢得死死的,“这么着急先发制人?是想撇清昨晚你先主动来勾引我的?”
知道他事后醒来什么都会忘,但现在跟做爱的时候态度完全不一样,落差太大,李权勤心中还是有点失望。
“什、什么?”温寒绪眼神飘忽不定,说话也开始结巴,“什么勾引啊,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其实温寒绪前两天又发现自己屁股流出shishi的ye体,但是碍于各种各样说不出口的因素,他就没告诉李权勤。现在李权勤这么一说,他就心虚起来。
李权勤一眼就瞧出温寒绪有事瞒着自己,他伸出一根中指插入昨晚开拓过的微微张开着的小屁眼中,“这里,是不是早就流水了?还是说猜到自己到又要发情了却不告诉我?”
啊啊他怎么可以那么自然插进那里面还对自己说那样的话?!
温寒绪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声音也弱下去,哪有刚刚如虎崽子咬人似的气势,“那里流水又不代表着会发情而且你也没和我说过”
李权勤扇了他屁股一巴掌,教育他:“有事没事都要告诉我!幸亏你没在外面发情,否则”他烦躁地抓了下头发,“否则该怎么办?”
“反正我又不出门也碰不上别人。”温寒绪抓着他的手臂被他插在自己屁股里的那根手指给推出去,“出去!不许碰我!”
李权勤见状哼笑一声:“Cao都给Cao了,还不让碰?”
温寒绪身形一僵,然后默默无言地翻了一个身,脸埋在床单里,一动也不动。
李权勤心里有点揪紧,把温寒绪翻回过来,看到他哭得满脸泪水,心都软成一滩水了。
温寒绪边哭边倒苦水:“我明明是,为什么要有的特征啊,一闻到的费洛蒙就受不了,跟发情的母猫一样就要蹭过去我也不想啊”就算是劣性也比现在不不的样子要好上千百倍。
李权勤把他搂到怀里,仔细地抹掉他脸上的眼泪,特别有耐心地哄道:“别哭,我不该那样说你的,昨晚的事是我没控制住自己,千万别哭了好么?再哭脸都要干裂开了,嗯?不哭了好不好?”
温寒绪把心里的苦倒了出去,大哭一场总算发泄干净了。他擦干眼泪,偷偷瞅了李权勤一眼,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就在刚才,我已经认真地想过了,我现在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他眼神坚定地看着李权勤,“发情的时候你要帮我。”
李权勤被他这态度十八弯的大转变给惊了一下,“你之前不是都很抗拒吗?”
“那也是之前,事到如今,”温寒绪长叹一声,“我只能认命了。”毕竟他可不想被别的压在身下!
温寒绪说:“我能接受的也就只有你了。”他蓦地紧紧抓住李权勤的手腕,企图用爱的友谊唤醒李权勤的良心,“肥水不流外人田!权勤!我们可是最要好的朋友啊!”
李权勤顺其自然地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推辞。就这么办吧。”
温寒绪此时此刻心里还自以为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走,傻乎乎地高兴着只对有兴趣的李权勤竟然答应他的请求,如此想来,他这具有着特征的身体也不是毫无用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