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委屈极了,声声泣诉听得夕尘亦心头微紧。
少年哭得怎么也止不住,泪珠一串串滚下来。
芍芳暂时纵容了他。此刻包括夕尘在内,三人心里都已清楚此事这意味着什么。客人不会管双儿是因为疼而“爽”,还是仅仅因抽搐的时候不断牵扯到性感带而“爽”。更不会管这分“爽”是不是伴随过分可怖的折磨。
芍芳伸手抚摸少年耳畔的柔顺长发,暗叹,双儿多了这份弱点在阁里,只怕以后有的是罪要受了。
双儿哭了一阵,想起阁里调教规矩,心下惴惴,仰起头怯生生望着芍芳,不知他要如何惩戒自己的失态。
芍芳收回手,又回到那副严格无情的态度,宣判道:“受调教时情绪崩溃,罚你稍后双穴受责,各需高潮三次。可以流水流液,不许出精。”
双儿稍松了一口气,没吊春药也不碰阳物,不出精倒不算难事。准确说,单用后穴本就是流淫液的情况多,射出灰白男精的情况少。且他双穴之身更与常人构造有些不同,出精并不频繁,这算不得惩罚。
真正的惩罚只在于,方经历了双穴开苞,后穴高潮两次,前穴探量“假子宫”,若再双穴同时受责滋味绝不会只是舒爽。
双儿此刻却不知,这惩罚并非单单为他设的。今日调教最后一个环节本质上是针对夕尘,只不过因他一番痛哭,预定的一次前穴高潮安抚变成双穴各三次高潮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