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给我夹紧了”
我狠狠地把穿戴式假阳具钉进身下人白皙的身体里,欣赏着他因疼痛而剧烈抖动的tun部,那白花花的rou就像布丁,顺滑弹性,我每动一下那雪白的rou团就抖一下,看的我手痒难耐,赏了那rou团几个红印
“贱狗,主人Cao你还敢躲,sao货给我叫,叫大声点”
我将他的头发从地板上一把薅起来,避免他咬唇发出令我不喜的呜咽。
“主人啊主人贱奴不敢了主人Cao贱狗是贱狗的荣幸啊啊谢谢主人Cao贱狗”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算是对他的讨好表示满意:“接着叫”
“啊啊啊主人Cao死贱货了贱狗的逼太yIn贱了,求主人教训贱狗的逼,Cao烂它肠子要被捅穿了”
此时他跪伏于我面前,撅起屁股任我Cao干,我攥着的黑色头发和身下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我乐了:“你看我们这像什么?像不像骑马?”
我随手拿起短鞭,狠狠的抽上去,身下白皙的身体不只多了道红痕,还夹的更紧,那后庭的小花好似饿极了,紧紧咬着假阳不松口。虽然我不是男人,体会不到那里紧致的滋味,但是看着这么一个人物在我这个普通人手下摇尾求欢连连求饶,但是大大满足了我的征服欲。
“啪”我又狠狠的抽他的屁股蛋,我发现每当我抽这里他会夹的更禁。“走,小母马,主人没Cao你一下你就向前爬”不知道是还高兴还是遗憾,我这个出租屋只是个一居室
“是主人谢谢主人Cao母马”他似乎有些筋疲力尽,声音也不如刚才洪亮,还偶尔会爽到翻白眼。
想到这,我有些不满。
我突然攥紧手中的头发“,对他说大点声,贱货”
果然声音就大了不少
“谢谢主人Cao母马!啊啊啊啊啊求主人狠狠Cao贱狗贱狗恢复能力很强的玩坏也没关系啊,啊,啊,求主人打贱狗,Cao死贱母狗吧,求主人给贱母狗下种Cao出小母狗再给主人Cao”
我暗暗发笑,真是被Cao昏了头不成,我一个女的怎么通过这佩戴假阳给他下种。罢了,就当是情趣了。
我每挺动一分,他的Yinjing也跟着勃起,已涨的发紫却不敢向我讨个恩典,看来是个听话的
“想射吗”我问
“想,求主人恩准”
我笑了笑“不准”狠狠握住他的Yinjing,堵住出口,不许他排。果不其然耳边想起一声温顺的“是”。其实用手堵住是比较残忍的,因为手只能起一部分作用,并不能完全堵住,更多的依靠奴隶自身的自制力。倒不如拿个什么东西堵住,可以避免Jingye流出。]
可是现在我正和他在地板上玩骑马的游戏,再找些“小道具”不太方便。再者,我也可以通过这种“小情况”看看我这个奴隶买的是不是物有所值。
等我觉得差不多了,就攥这他的头发向我的下体按去。他也算识趣,不用我多说,就温顺的低头去舔。我形容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比自动冲水马桶更高级点的便器吧。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有钱的人都喜欢饲养便器了,确实挺爽的嘛。
我拍了拍他的头,示意可以了“你以后要是不听话,就把你当个便器用”
他稍稍顿了下,复而眼观鼻鼻观心的跪在我面前,用一如既往温顺的语气应到“贱狗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