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两边的把手,乖乖地压着公公让他动了,他不敢了,怕勇猛的公公再次把他顶出去,刚刚这铁椅子都翘了起来!其实是他没想到刚刚收穴这动作却让公公勃然大怒了,赵炬只觉得儿媳骚浪,又懒又馋,明明是他刚插进来,还没日够呢,就想着把鸡巴全吃进去,收紧穴吃精?儿媳都没咋动,全靠他配合才能完成这“五分钟让儿媳坐在公公身上动,直到公公硬起来”的扒灰小游戏,他已经很配合了,还插得儿媳这么舒服,没想到儿媳这么不配合!
“现在已经四分钟啦!但是儿媳好像很不情愿哦,公公明明很配合,但是儿媳看起来很不开心呀!还有一分钟,儿媳快点动,不然就来不及进行下一个游戏啦!”司仪的声音响起,像是很急切。
儿媳却一心只有讨好穴里肉棒的想法,刚刚公公狠狠地一楔入,他觉得自己的宫口都要被顶开了!里面的肉壁尽数被撑平,紧紧包裹着茎身,怕它折磨自己,而龟头业已进入宫口,宫交的快感让未经人事的儿媳爽得颤抖,两人的交合处乱糟糟的,除了儿媳的淫水和破处的丝丝血迹,就只有儿媳被插出来的一波波稀稀的精水,淫乱至极,散发出来的骚味让公公的情欲勃发,恨不得用鸡巴将儿媳一直挂在自己身上!
“乖儿媳,动一动,不然待会我们就要分开,这游戏玩不下去了。”公公轻轻捧起手里的肥屁股,娇小的儿媳像是性爱娃娃一样只会哼哼唧唧地挨操,动都不带动的,他怕待会因为儿媳的不配合,司仪就“命令”两人分开,只好在儿媳的耳边低沉地说,声音很磁性,诱得儿媳耳朵瞬间红了,穴里也收紧了,公公尽情地享受被稚嫩穴肉包裹按摩的快感。
“嗯别催我太大了不好动”林水终于缓过神来,刚刚把龟头都吃进去的快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身子绵软,此刻他只能在逼仄的空间——椅子上微微站起,双腿打开成字型,打开城门欢迎公公的鸡巴入侵,脚趾都被椅子冰得抓紧椅垫,硅胶尖儿刺激着脚心,让儿媳倍感煎熬,嫩生生的脚丫在垫子上前后移动,但是腿根死死嘬咬鸡巴的肉花半点都不放松,带着要把他鸡巴咬掉的力气在收缩。儿媳乖巧地上下移动,穴肉不舍,含着公公肉根的粉嫩肉壁被扯出来,又被深深的按压给塞回去,公公因为年龄外皮不免变得略微松弛的鸡巴早已涨得要爆炸,被儿媳紧致穴肉这么拉扯一点都不带松的,反而像是要破皮而出了似地强硬插穴,矗立着,占据这个嫩嫩的鸡巴套子。
明明儿媳已经很努力地吃了,脸上都出了大滴大滴的汗,身子上也滑腻腻的,散发着即将被公公操开的熟透了的香味,幽幽的,勾引着公公。公公像是小狗狗一样,低着头在儿媳身上嗅闻,只能闻到微微的奶水、口水和汗水混杂的味道,他一看儿媳的奶子,不得了!奶子因为欲望已经变成粉红色,奶头熟红翘挺,那创可贴早已不见,他直接就能看见儿媳跳出来的奶头!
裙子的设计是在奶子有一个小山似的护罩,类似一样的设计,但是却不允许穿着它的人穿内衣,所以现在,奶尖尖刚好跳了出来,就在那护罩的尖端被顶着,像是在跟公公强调:这是你想要吃的奶子哦,不断地诱惑着他,让他去吃。
公公心旌荡漾,终于受不了了,他站高了一点,然后按着儿媳屁股开始死命地插,两人的胯部啪叽啪叽响,水声混杂着肉体击拍声,暧昧得让人脸红,而儿媳还是用手紧紧抓着椅背,脚还在椅子上,整个人半悬空着被公公按在怀里狠操,已经不能动了,只能张开腿含着泪哀吟,愉悦得不想离开。
被猎人按在怀里的猎物无法逃脱,而公公这会像是被激发了暴虐欲望一样,低着头红着眼一口就把奶尖尖吃进去,那绵软肉团荡漾着,向身上人献出那一点深红奶头,慢慢就被公公吃得全是牙印,上面全是口水,奶尖尖更是肿大一倍不止,趁着儿媳晕乎乎的劲儿,公公换了一边奶子继续吃,直到强迫症的他看到两边都一样大了,才满意地住嘴,然后拉了拉儿媳的衣襟,沉下身子继续扎马步插儿媳。
公公在裙子下的手肆意摸索着,把肉乎乎的我臀肉揉捏得不成型了,然后再摸摸两人交合处,发现全是乱七八糟的淫荡的液体,忍不住用裙子擦了一下,洁白无瑕的裙子瞬间变红了一块,像是在向众人昭示公媳两人的淫乱。
要不是裙子太大、椅背太高,舞台上的公媳乱伦早已被众人看得一清二楚。而不知情的司仪尚在尽职尽责地说着什么,僵化了的赵陆任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场闹剧发生。
一分钟肯定过去了,而儿媳一脸“不配合”的“委屈”,脸都皱在一起,脸上全是“委屈的泪痕”,司仪不禁叹气,但他只是一个打工的,只能按照原定计划来进行,反正人家新郎都答应了,公公还那么积极地配合,穿着内裤都把儿媳顶得左摇右摆,被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这新娘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呢?儿媳能有这么勇猛的公公多好啊!
“好,我们现在来问问公公,你硬了吗?如果你没硬,就不能进行下一场游戏哦!”司仪尽职尽责地询问,就怕着公公是个银样镴枪头,不然这场公媳扒灰婚俗小游戏怎么进行下去!
“硬了。”公公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