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盯了他半晌,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居然答应了他的要求:“好,哀家便再给你一个晚上,让你好好地跟皇上道别。”
太后身旁的侍女便道:“太后,听说世上乃是有精怪之物,可化成任何人的模样,莫非”
楚泽刚忙完政事过来太液湖旁,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母妃身着一件透明纱衣,正躺在小船上不断摇晃着身子,手指正在不断地拨弄奶头,虽然极力压抑着,口中却仍是发出了淫荡的声音。
宁奂全身都冷了半截,苍白的脸咬唇说道:“太后,可否可否容我再见皇上一面?”
太后察觉到他眼睛中那奇异的神采,想必这冒牌货这些日子来竟把自己当作了真正的苏踏霜,已是对楚泽情根深种。她还未说话,禁卫却连忙说道:“太后!不可啊!若是皇上怜惜他的容貌,这”
原来他本名唤作宁奂,确实是在京城佛寺修行的小僧,因着身体双性之故被双亲抛弃,正好当时佛门兴旺,他便去了佛寺。他早已厌恶了在佛寺中天天诵经念佛的生活,恰好那日有人来寺庙中逃难,见到宁奂却是大惊失色,连连赞叹世上怎会有如此相似之人。
他心口怦怦直跳,几乎已经陷入了自我的臆想中,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那个小僧宁奂,还是高贵的天妃娘娘。他的手已经轻轻地掀开纱衣揉动了起来,同样雪白无瑕的手指和乳房相互摩擦着,即便是在微弱的灯光之下,那两点鲜红也格外惹人注目。
小船仍是不断地在湖面上摇晃着,激起四周水花。宁奂面前撑起身子来,幻想着楚泽就在身边,将粗大的鸡巴狠狠地插入他的骚穴。
“泽儿泽儿快来,你怎么怎么还不来”他想念着楚泽揉捏奶子的力道,语气中有一些伤感和惆怅,如果自己真的是苏踏霜就好了。
如此宁奂便精心筹备了一番,阴差阳错竟是混入了宫内,又得了楚泽的宠信,不日便要被封为皇后,谁想这几日前,竟然东窗事发。他此刻仓皇如野狗,哪里有苏踏霜本人半点的淡定从容,那禁卫看了,忍不住又往他身上狠狠啐了一口,骂道:“狗东西!天妃娘娘姿容绝色,气质过人,哪里是你这种低贱的和尚能冒充的?”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起来。
那冒牌货甫入宫便是楚泽好一阵浓情蜜意,哪里见识过这等皇家天威,当即被吓得软了腿跪在地上。他以为自己的事情已经悉数暴露,于是将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宁奂细细询问之下,才知道自己同那位天妃娘娘竟是一般无二的长相。原来那逃难之人便是在北地曾伺候苏踏霜的人,说真正的天妃娘娘因难产而亡,自己被放出宫来,谁想世道艰难,他心灰意冷之下便起了出家的念头。宁奂早已向往荣华富贵已久,如此又追问了苏踏霜与宫中的许多细节,内心也起了个大胆的想法。既然圣上同天妃如此伉俪情深,也并不知道天妃娘娘过世的消息,那自己若是扮作了苏踏霜的模样入宫去,岂不是荣华富贵应有尽有
入夜,江南仍旧是一片温柔好景,光线暧昧的小船之上,宁奂身披一件透明白纱袍,似乎正在怀念着同楚泽的点点滴滴。他回忆起与楚泽交合时,对方痴迷于吮吸他的奶头,将那处刺激得红肿不堪。光是这样想着,宁奂身体便是一阵接一阵地发热,他想起自己同楚泽已是最后一个晚上,脸上又浮现出了一抹凄凉的笑容。曾经体验过那样的舒服之后,就算死也无怨了吧。
宁奂这样想着,一只手掌轻轻地抚上了自己的奶子,他经常会想,那位未曾谋面的天妃娘娘,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有着浑圆的奶子,啊楚泽说过,他的奶子应该比自己的要更大一些。楚泽也会如同操他一样,将苏踏霜这处揉捏地娇嫩欲滴。
“儿臣不过忙碌了几日,母妃便这般饥渴了么?”楚泽突然跳上船来,一把捞起了宁奂的纤腰。
“泽儿是是你么?”宁奂痴迷地望着楚泽的面容,胸口微微起伏,眼角似
谁想那宫人在‘苏踏霜’脸上摩挲甚久,却也不得其门,只好答道:“太后,这张面皮乃是天生,并非后头所制。”
“啊泽儿泽儿”宁奂没有看见楚泽的身影,只是下意识地喊着他的名字。他越是呻吟,身上那股欲火就燃烧地更加旺盛。手指在乳房上肆意揉弄着,将那两团软肉捏出了各种形状来。自从他那次被楚泽破身后,日日便被楚泽压在床榻间狠干,哪里还有这种爱抚自己身体的时候。自慰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美妙,宁奂又羞又怕,害怕自己可能连楚泽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休得怪力乱神!”太后冷喝一声,命人上去将那冒牌货的人皮面具揭下来。
很快地,他白嫩的奶子已经开始渗出细汗来,而他早已派人去通知的楚泽却久久不见踪影。莫非莫非太后已经将真相告诉他了,今天他今天已经不会再来此了。宁奂咬着嘴唇,感觉身体的欲望愈发难耐起来。
太后任由着他发泄怒气,也没有阻止的意思,等看得差不多了,她才满意地抬起宁奂的下巴问道:“看看你这张脸,真是可惜了,算哀家怜惜苏踏霜,今日便赏你一个全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