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人交错混杂的呼吸和喘息声。薛崇华努力稳定心神靠窗站定,西装革履一丝不乱,胯间却跪着一具光裸的双性肉体,一面为他口交一面不自觉扭腰摆臀,白花花的脊背和肥润的浑圆翘臀摇摇晃晃近在眼前,散发着犹如毒药般的妖媚,令人上瘾。
想起他的林达总是一副怯怯的羞涩模样,又是另一番欲罢不能的可口滋味。
你们两个,明明不同,却又为何让人这般放不下呢?
“呼”想到这里薛崇华长出一口气,下意识伸手按住了那颗晃来晃去的小脑袋,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哑着嗓子开口了:
“宝贝儿的这张小嘴可真贪心,是怕老公喂不饱你吗?”
“嗯呜咕——呃呃呃——”
亚伦一愣神的工夫就被猛地撞了上来,挺翘的鼻尖都被深深埋在男人胯间茂密的草丛中,几乎透不过气来,喉咙口更是被雄壮的肉刃堵的满满当当,艰难地收缩几下,被迫发出了惊慌的泣音,下一秒就有一股强而有力的喷射强灌进来,滚烫粘稠的液体瞬间充斥着娇嫩的口腔,教他不自觉地努力吞咽,整具身体激动地颤栗不停,眼圈都跟着红了。,
“咕咳!咳咳”
半天过去他才被松手放开,美貌的娼妓顿时狼狈地跌坐在地,口舌间黏糊糊的全是那些腥臭白浊,下半张脸都被染脏了,一缕黏液挂在唇边摇摇欲坠,随即就被伸舌舔去,愈渐迷离的双眼中竟有几分意犹未尽,泪光盈盈地写满了无尽渴求。
“老公啊老公”
成功地被男人的精液勾起了骨子里的淫性,亚伦也就顾不得许多了,跪坐在地上扭起水蛇腰,红嫩饱满的阴阜紧贴着冰凉光滑的地板摩擦,两片肥大肉翅被拖来拽去的扭成柔腻的卷曲花瓣,簇拥着顶端一粒紫红葡萄突突乱跳,油亮水润的蕊尖似乎有点被磨破了,动一动都是酥到四肢百骸的酸痛,引得他娇喘连连:
“啊哈骚逼想要了老公快用大鸡巴狠狠肏母狗吧呜啊母狗身上的洞,都想被老公插一插,好棒好舒服,要爽死了呜求求老公了”
娼妓一面哀求着爬起来背过身去,当真摆出个母狗交欢的姿势主动掰开两团肥屁股,大咧咧地献上了自己骚的直流水的两口淫洞,胸前那对雪白奶子沉甸甸地坠下来,拖成了长圆形的肉袋前后轻摇,凸立的硬涨奶头在空气中甩来甩去,从里到外都是抓心挠肝的麻痒,加重了他的急切,俱被对方看在眼里,不禁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那么,小骚货是想先被肏哪里呢?”说着伸手摸了两把绵软的臀肉,将人抱起来摆出个把尿的姿势,屹立不倒的阳物直直地抵在敏感薄弱的会阴软肉上轻轻磨蹭,换来怀中人愈发急促的喘息,两手胡乱地剥开耷拉在外的硕大阴唇,露出湿淋淋的鲍壶内芯,一腔红肉柔腻腻地蠕动收缩,只盼着有根粗大硬物狠狠捅进来,搅得熟透软烂,痛痛快快地杀杀痒才好。
“前面骚逼想吃大鸡巴老公快点啊啊!——”
薛崇华摆明了要与他玩游戏,肉棒一滑径直破开了皱缩的肛穴,借着里面分泌的骚水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可我更喜欢这个骚屁眼!嗯!吸的比小逼还紧!最舒服了!——”
“啊——呃啊——慢呃呃呃!呃啊!——”
亚伦哭喊着挺起了胸膛,肥软的奶子被从下而上的凶狠顶弄颠的簌簌耸动,嫩红的乳尖愈发钻心地涨痛,两颗浑圆肉球里充斥着分泌出来的大量奶水,似乎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腿间那口得不到满足的淫烂肉洞却不知羞耻地开开合合,按在阴唇上的手指随着颠簸不由自主地往湿红酥软的肉腔深处滑去,咕叽咕叽地贴着娇嫩的内壁摩擦,带起愈发兴奋的春潮涌动,骚水四溅。?
“呃!呃呜——呜!老公好会插!母狗的屁眼要被插烂了呜啊——磨到骚心了,好爽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咿!——”
怀中的娼妓紧贴着男人穿着西装的胸膛磨蹭,犹如垂死的天鹅扬起线条优美的脖颈,雪白后背被布料磨的微微泛红,汗水淋漓地浮着一层雾蒙蒙的水光。凄艳的模样只引得薛崇华更加霸道的索取,转身将人压在窗台上,打桩似的肏了数十下。亚伦流着泪啊啊地急喘不停,白嫩圆润的脚尖颤巍巍地绷直了,不时被撞得上身都探出窗外,一对大奶在半空中甩的乳波荡漾,却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看到,一手勉强扶着窗棂,一手胡乱地揉着自己的下体,腿根处黏糊糊的除了阴茎射出来的精液就是肉逼里喷出来的骚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洇出一片湿痕。
“啊哈啊骚逼潮吹了大鸡巴好棒呜求求老公把这个逼也肏烂吧啊”
明明后穴被肏的麻木红肿,都快合不拢了,肚子里也被那根滚烫的粗物填充的又满又涨,毛孔都像泡在热水里惬意地舒张开来,不时被从尾椎直窜天灵的过电感激刺激的浑身哆嗦,饥渴的肉体仍旧像是不满足。亚伦扭动屁股哀求着,忍不住拨弄着硬如石子的阴蒂,随着男人在身后挺腰的速度并起四指,发了狠似的在熟烂炙热的阴户里抽插,带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
“呜——呜呜呜——”
对方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