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肉体取悦男人的下贱娼妓而已。从出生起就注定了成为工具的命,根本逃脱不得。
“呜呜”
舞台上的节目今日有些许不同,布景有些奇幻,仿佛西方的天堂乐园,到处装饰着羽毛与白云,圣洁无暇,中央却突兀地摆着黑铁铸成的十字架,上面绑缚着一具微微挣扎的雪白肉体,背后是一对撕扯的破破烂烂的杂色羽翼,分明是神话中被污染的堕落天使模样。
亚伦脑中仍是昏昏沉沉,丝毫不知自己现在处在怎样的场景中,手脚也软的使不上力。上台前他又被按着往双穴里不知灌进了什么,这会儿全部凝固成了软胶状,撑得肚皮高高隆起如临盆的孕肚模样。本来子宫里就持续不适,这下更是难受的忍不住干呕,舌尖拼命抵着塞满了嘴巴的镂空口球,孔洞上沾满了流下来的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两团嫩肥雪乳上,时不时地跟着一阵乱颤。
“看啊,这下贱卑劣的模样,真的是我们当中最美的天使亚伦吗?”
随着一声充满讥笑的高声呼喊,四名全身赤裸只背着洁白翅膀,相貌也可称得上美艳的双性娼妓从幕后走到了台前。]
“当初高高在上的你,没想到却堕落到与恶魔为伍,不但被玷污了神赐予的圣洁肉体,居然还身怀有孕。这肮脏血统的孽胎若不清除,对我们的天堂将是最严重的亵渎。你准备好了吗?”
“呜”
亚伦下意识地摇摇头,似乎还没弄明白今天与他同台的为何不是那些屌奴。娼妓们见状互看一眼,显然也是第一次体验这种事情,转眼却又被平时积压已久的嫉妒心占了上风。领头的那名娼妓继续装腔作势地照着剧本台词诵读,手上却已摸到了旁边台子上的软鞭,兴奋地难以自持。
“看来你如传说中的一样执迷不悟。那就由我执行旨意,在伟大的主神降临前,接受这使你清醒的惩罚吧!”说罢毫不犹豫地手起鞭落,啪啪两下就在亚伦的胸口抽开了两道交叉的十字鞭花,嫩白的皮肉上顿时浮起了红肿的血痕,疼的那具身体猛地抽搐几下,从喉咙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呜呃呃呃!——”
亚伦只觉得全身上下的毛孔骤然炸开,一时间冷汗直冒。对方下手根本不知轻重,甚至故意用了几分狠劲,无疑是打定了主意要公报私仇,只可怜了亚伦,被打的瞬间清醒不说,还没来得及反应肚皮上又结结实实挨了两鞭,疼的差点又晕过去,瞪大了双眼急喘不已,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怎么回事?这些人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不同以往的处境难免引起了他的惶恐无措,然而仔细看向台下,那些戴着面具的嫖客们观看表演的同时正在竞标的场景又是如此熟悉,唯一处在状况外的似乎只有亚伦一人,大约的确如那名工作人员所说,今天的节目临时出现了变动。
却没想到是让一群下等妓子来羞辱他。亚伦不禁有些愤恨,就听领头的娼妓又道:
“把他的腿打开,让我好好看看,是怎样卑贱的器官吃过了恶魔肮脏的鸡巴,我将代表伟大的主神加以净化。”
两旁人立刻拉着亚伦的脚抬起分开,捆在横杆上垂下来的一截锁链上。腿根犹如被撕裂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挣扎,却反将那对雪白的肥屁股在人前一气乱晃,紧跟着又啪啪挨了两鞭,对方上前握住了娼妓戴着锁精环的阴茎,看清上面刻着的一行花体文字顿时啐了一口,转手握住鞭子的粗硬手柄用力在还未勃起的龟头上来回碾压。
“你果然是自甘堕落!大家看啊,这可是只能献祭给神的精液,他竟与恶魔订下了契约私自留存!需要如何惩罚才好!”
“当然是让他射!”
观众席中有人忍不住喊了出来,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平日里安静的台下开始变得嘈杂。为首的娼妓嘻嘻笑了起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示意旁边人解开了锁精环,等到摄影机的镜头对准了亚伦的下体,顺手掂了掂手中的鞭子,猝不及防地用刻成了阳具形状的手柄狠狠地捅进了对方干涩的肛门!
“呜呜呜呜呜!——”
亚伦从未遭遇过这样毫不留情的苛待,半是对方的落井下石,半是他今夜实在没什么兴致,一场性虐游戏便干脆变成了纯粹的淫刑。然对方握着那根粗物在熟热的肠道里飞快抽插,不时打着圈搅动,碾着肉腔里那处敏感苛责,原本就被填塞了异物的身体又怎么受得住,几次都在被戳到里面的软胶后惊慌地夹紧了穴口,肚子里一阵咕噜乱响,子宫里也跟着沉重几分。
“呜呃”
亚伦气喘吁吁地呻吟着,随着后穴里渐渐传来噗嗤噗嗤的清晰水声,腿间肉棒也高高硬起,腹中两团裹着硬物的凝胶不时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轻轻摩擦,逼得他丢盔卸甲,眼神都恍惚了起来。
想不到在这种情景下意外体验到了做孕妓的滋味。这种感觉算是舒服吗?
如果是真的鸡巴就好了。有男人疼爱的话,就不会觉得难受了吧。
“呼呜——”
亚伦不知是难过还是舒爽地挺起了胸膛,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