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瘫软了趴在那乾草堆上。在先前那场混乱的情事之中,衣服在後来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扒了下来,全身光溜溜的,连肩胛骨都泛着粉,腰间是被抓出来的掌印,红通通的一片,过不了半天便会从红变成青紫,在这白嫩的身躯上添上两分奇异的色彩。
腰已然不是全身上下最糟糕的地方。大白馒头似的tun被蹂躏得更惨,又是揉又是打,现在已经微微的肿了起来,摸着还有些烫手,热乎乎的,可怜又可爱,诱得人不知想要再三呵护,还是狠狠欺负了。
两瓣tunrou没了外力掰开,又恢复了原来羞涩的模样,只是从tun缝处缓缓流出的一道白痕,才能看出里面那张小嘴被灌满了别人的东西,贪吃得不得了。
佘远就躺在白阮身旁,同样是一丝不挂,汗shi的长发披在脑後,Yin沉的竖瞳中理智回来了三分,出挑的眉眼挂着情事後的红,凌厉之馀又带了半分艳色。
可惜这幅模样是无人看见了。白阮软绵绵地趴着,呼吸还是粗重得很,俨然是一副脱了力的模样,明明是妖,体力却比普通人类没有好上多少,幸而失神的他现在也记不得什麽在捕猎者身边该有的警惕,不然现在又要慌得炸毛。
佘远自知理亏,用微凉的手掌在小兔子光裸的背部上安抚着,又输了些灵力给他,让他恢复得快一点。然而白阮的呼吸刚平缓下来一小会,那腰背又开始颤抖了起来。
一开始佘远以为白阮是身体实在太弱,连刻意放缓的灵力输送都受不了,便坐了起来,成了平日打坐的姿势,又把人拉过来圈在怀里察看。一看才知道——这小兔子原来是被他又摸到动情了。
兔子的整个背部都是敏感点,整个人软绵绵的时候被这样轻抚,再加上虽然刚纾解过,但还残馀不少的yIn毒毒性,“唰”一下,又被摸得起反应了。
这个时候的白阮还是迷糊得很,就只知道用本能办事。被佘远抱了起来,便在佘远怀里蹭来蹭去的,那rou粉色的棒棒胡乱在佘远身上怼,也不知道是想要怎样。
佘远看得好笑,这小兔说不要说得起劲,现在又热情得如此过分,大概真的是送上门来让他欺负的。
佘远往那红得滴血的耳垂处一咬,把人吓了一跳,还觉得不够,“你这人的耳朵还是不够兔型好。”,在白阮头上摸了两下,一双短短的立耳便跑了出来。
白阮的原型是只小白兔,耳朵是立起来的,然而却小巧可爱,比垂耳兔的耳朵要短上许多,就算在半人形的时候因为比例长大一些,也不过巴掌大小,能轻易的拢在掌心。
薄薄一层绒毛包裹的兔耳很薄,在光处的时候可以看到光从一边透到另一边,跟白阮身上的其他地方一般粉嫩可爱,小时候也被爹娘揉弄过不少次,长大之後却只有自己洗澡梳毛时会碰,敏感十分。
这时被佘远揉了两下,便忍不住叫了出声,“嗯唔耳朵丶耳朵痒。”一边说着还抖了抖耳朵。
颤动的耳朵生机勃勃,在佘远的手里轻微地动着,这种触感让佘远的心像是被羽毛瘙过一般,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止下痒来,只得低下头,又动了口,细细地在白阮的耳朵尖咬过,把人咬得又痒又爽,才停下了嘴。
虽然佘远还在发情期,然而刚经历过一场情事不久,他还有大把心思,慢慢欺负这只敏感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