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想要和一个男人成亲,这可把梁姨给急坏了。一会想着怎么给去世的夫人交代,一会想着两个大小伙子以后没孩子可怎么办呢,她是越想越着急。她听见两个人在屋里面吵了起来,刚想要贴在门口听听他们在吵些什么,一靠近两人又停了下来,梁姨这心里更急了。这都是什么事啊!
过了一会,闫飞从里面出来了。梁姨低声问:“怎么样了?”
闫飞安慰道:“孩子气性,上来的快,下去也快。您回屋歇着吧,他不闹腾了。”
梁姨本想进去看看,卫景铖从里面把锁落上了。她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清早起来,卫景铖已经在院子里打拳了,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闫飞揉着眼睛推门出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卫景铖起来打拳。也不知道练了多久了,整个衣服已经被汗shi透了,隔老远都能看见里面。
“早啊!”闫飞挥手。
“早。”卫景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没见过你打拳啊,什么时候学的?”闫飞拉着一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看着他。
“小时候五六岁的时候一直在学,都练了将近十年了。就是这一阵子荒了。”说话的是梁姨。
闫飞心里说,难怪劲那么大,原来是个练家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飞檐走壁。
“我吃了早饭要跟着阿满哥进山挖药,你去不去?”闫飞问。
“我就不去了。你不是说想让我念书吗?我好久没有看书了,这几天在家里定定性子,过几天到秋上了,马上学堂就开学了,我想到时候去学堂读书。”卫景铖认真地说。
闫飞心想这是把自己的话听进耳朵里了。梁姨听了这话也满意了,前一段时间她看见少爷跟着闫飞跑来跑去,每天晚上回来衣服上又是土又是泥的,哪还有一个少爷的样子。还是读书好,大户人家读书才是正经事。
吃过饭闫飞就出了门,他走的时候背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水和干粮,今天估计一天得在山里回不来了。梁姨送着他出了门,梁姨对于闫飞的印象彻底改观了,她之前还想着给闫飞找茬,可是看着闫飞每天为这个家拼死拼活,早出晚归的,像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她哪还有什么心思不满。可惜了就是个男的,不能生养。
闫飞自己是第一次进山挖药,阿满带路,还有村里的两个小伙子。贾大爷要的药不好找,四个人忙了大半天半袋子都没有,这一晒一点分量都没有了。到太阳下山的时候,勉勉强强够一袋子,闫飞觉着差不多了,一挥手说收工了。下山的时候,闫飞没有留神,结果被蛇咬了。阿满看了看,确定是无毒蛇,说是回去贴膏药就能好,顺便把那条蛇打死准备回去煲汤。几个人轮流扶着闫飞,走走停停,回到家里夜已经很深了。
阿满扶着闫飞到门口,卫景铖正撑着灯笼一脸焦急地等在门口。看到两个人影过来,他提着灯笼走近看,发现闫飞跛着腿。
“怎么回事这是?”卫景铖皱着眉说。
“被蛇咬了。”闫飞开口。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