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嘴嘴硬得很,下面这个骚嘴倒是很坦诚,对着鸡巴流口水呢。”
母亲死死地咬着牙,不愿意屈服,但渡边诚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崩溃,要想让夏澧屈服,只能够摧毁他的自尊心和骄傲,才能让他完全臣服,成为真正只属于自己的母狗。
“说,你和哥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渡边诚的耐心已经耗尽,但母亲仍不松口,“关你……关你什么事……”
“还在嘴硬吗?!还以为我什么都不会做吗?!”
渡边诚扼住他的脖子,将他一把按倒在餐桌上,他虽然扼住了夏澧的咽喉,但并没有用力,指腹轻轻地摩擦着那脆弱的地方,像是正在把玩着最为完美的艺术品。
夏澧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不过,只要你仔细地看一眼,就能看见你的逼有多骚,每次我的鸡巴离远一点,就会有白浆黏在上面,拉得很长呢。”他用力地用鸡巴在母亲的逼缝里摩擦,夏澧已经快要到高潮了,此时又被狠狠地玩弄了几下骚逼,根本忍受不了高潮,居然在这样的玩弄下直接潮吹了,骚液从骚逼里喷涌而出,全都喷洒在儿子的鸡巴上。
“真骚啊!被玩到高潮了!好多的好骚的汁水啊!”渡边诚看着夏澧因为高潮而扭曲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报复感,“你不过也就是个骚货!被儿子玩逼还没有插进去就高潮的骚货!”
“不是啊……不是啊……不是这样的!”
夏澧痛哭起来,渡边诚说的话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怎么会变成这样,被自己的儿子操,想要儿子的鸡巴,他明明是光鲜的政府职员,提着公文包工作的人,为什么现在衣不遮体,无耻地在家里的餐桌上,被儿子的鸡巴征服、蹂躏、践踏……
“不是这样的?你的逼明明告诉我就是这样啊。妈妈。”
衣冠楚楚的政府职员,居然是个骚货,居然连儿子都勾引。他似乎能够想象到那些人对自己的评价和议论,表面人模狗样,实际上是个贱人,还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真恶心啊,为什么会和自己的亲儿子做出这样的事情
“亏你还一直自视甚高,不过就是我的肉便器,随便被我插,看到男人的鸡巴就乱流逼水,不是喜欢鸡巴吗?!怎么不说话?啊?”
“我不是……我不是骚货……我不是……”
渡边诚倾身压上,野兽一样地将他控制在家里吃饭的餐桌上,对于夏澧不断念叨的反驳,渡边诚低声说,“承认吧!你就是!你就是个骚货!就是个喜欢吃儿子鸡巴的东西!是喜欢吃精液的母畜,不要脸到在家里的餐桌上和亲儿子乱伦性交!看到儿子的鸡巴,骚逼就痒!你敢说你不是个这样的骚货?!”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啊!
夏澧在心里尖叫,渡边诚抓住他的两只脚踝,几乎将他的整个身体都折叠起来,压成M型,鸡巴上沾满了夏澧的骚逼逼水,在灯光下显地淫靡十足,油光发亮。因为长时间未插入的饥渴,早就被逼水弄得湿哒哒的,逼口一收一缩,正为儿子鸡巴等会儿的插入而不断收缩,发出无声的邀请。
一插进去,母亲那销魂的骚逼立即紧紧地包裹住了自己的鸡巴,被粗大的鸡巴贯穿了整个骚逼,龟头甚至还抵到子宫口,夏澧爽得全身都在发抖,脚踝高高地翘起,每一根脚趾都因为极度的舒适而蜷曲。渡边诚摁着他的脸颊,抬起他的双腿,让他看见自己的骚逼是怎么迎接儿子的操弄,硕大的龟头是怎么挤开他火热的阴唇,插到他的骚子宫里。顿时,自尊心被击得粉碎。
他一定是骚货,一定是骚货,否则,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迷失在亲生儿子的鸡巴下,记忆里自己的衣冠楚楚、意气风发,在工作岗位上的积极进取、一丝不苟,那些荣誉……先进办公室……先进个人……以前在渡边诚没来的时候,自己根本不是这样的……他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痛苦地嚎哭起来,可是身体却违背了大脑的意识,甚至开始迎合亲子的日干,那根热乎乎硬梆梆的鸡巴,虽然是亲儿子的,却填满了他所有的空虚和寂寞,给他带来无法代替的刺激和舒服,任由小诚在他的骚逼里抽插操干。
每一次操干抽插,骚逼里的逼水都会被渡边诚的鸡巴拖拽着干出骚逼,从鸡巴里被干出来的逼水顺着股沟一路流到屁眼上,打湿了骚屁眼,粉嫩的皱褶油光发亮。因为儿子刚才的玩弄,夏澧的逼早就湿透了,骚逼里的逼水被干得咕唧咕唧直响,甚至逼口还被鸡巴磨出了一圈白色粘稠的泡沫,黏在骚逼逼口上。
眼里含泪的夏澧,看起来是这样的楚楚可怜,渡边诚却只觉得快乐,用鸡巴更加粗暴地侮辱起了母亲,夏澧的骚逼都快要被鸡巴操化了,自己的逼道都被干成了鸡巴的形状,鸡巴上暴起的青筋随着抽动每次都在逼肉上刮擦磨碾,里面的逼水都疯狂地喷涌出来。
“喜欢吗?啊?喜欢儿子的鸡巴吗?!真淫荡啊妈妈,看来儿子的鸡巴比别人的鸡巴好吃不少才对吧!”
渡边诚快速地耸动健腰,让鸡巴在母亲的骚逼里疯狂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