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芸看不出贺清有忍耐着怒气的迹象。不知为何,这反而令她产生了一丝焦躁。
贺清吃了一口蛋糕,发现施芸没有,照旧坚持着要喂施芸一口。施芸叹着气张嘴吃下去了,虽然她减了糖,重乳酪蛋糕也还是非常厚重甜腻,根本就不是什么健康食品。贺清的健康评分好不容易有了好转,如果把她放回去,没有施芸的看管,她说不定很快又会恢复以前那种可怕的生活习惯
放回去?
施芸突然觉得有些混乱。
脑中一片混乱的此刻,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贺清在完成作品的上册的时候,好像也带着和现在相似的表情。当时对施芸的事情一无所知的贺清,还在天真地想着要向花铃求婚。
那贺清现在,在想什么?施芸不太想思考这个问题。
感觉就像有藤蔓爬过了院墙,侵入了自己的领地,她下意识地想要把不该延伸出来的东西切断。
晚间时分,当施芸照旧出现在客房的床上时,贺清就明白之后会发生什么了。施芸先是拉着贺清接吻,接着就跑开了,没想到不久之后就又拿来了那个令贺清毛骨悚然的手提箱。
“施芸?”贺清疑惑地看着施芸。
今天施芸有点奇怪,不知是神情的细微变化还是她身周的气氛不太对,总而言之,贺清稍微有点担心她。
“贺清”施芸低着头,望着贺清的阴茎,用手慢慢地抚摸着。啊,如果,只是这里的话
贺清已经不会再认为施芸想要用它做什么正常的事情了。她被恋人温柔地抚摸着性器官,不禁有些脸红:“怎、怎么了?”
“和究竟有哪里不一样呢?”施芸盯着贺清的阳具,表情有些奇怪,贺清总觉得,她好像在说什么可怕的话题。
女性的和的分别吗?没有阴茎,没有阴蒂,会发情,很容易生出孩子来还有什么呢?
施芸美丽的眼中似乎有着几分哀愁,显得极为动人,非常惹人怜爱。身为恋人的贺清恨不得立刻为她排忧解难,但贺清又本能地觉得,施芸摸着自己的阴茎说着这种话,该不会
寒意一点一点爬上脊椎。
施芸垂下眼来,看上去那么可爱,但说出的话又还是那么恐怖:“我觉得,这里是不是可以不要了呢?”
“不,不是的!”贺清吓得立刻喊出来:“虽、虽然现在,好、好像暂时用不上”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抖了,她很清楚,就算施芸真的想对她的生殖器做点什么,她也抵抗不了,但她还是在试图挣扎:“以、以前也让花铃舒服过的以后说不定也”她小心地看着施芸的脸色,小声说:“可以让你舒服的”
施芸慢慢抬起眼来,对贺清露出了好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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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清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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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看贺清:“啊,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件事”她说出这句话之后,很快便露出了有些困扰的表情:“哦,没有啊”她抿着唇笑着,望着贺清,被温柔地凝视的贺清不寒而栗。
美丽的恋人眉间带着几分忧愁,轻轻叹了一口气:“你不知道你的技术有多差吗?”]
“”贺清想说的一切都哽在了喉咙里。
虽然她很想把施芸说的话理解成别的意思,但好像也没有别的可能性了。她绝望地看着自己的,情绪非常低落的同时,心里想:难道,施芸是因为觉得我技术差,才会
这个事实太过惊人了,已经破碎的尊严再次被重重碾过,彻底变成了粉末。
“但”贺清委屈地看着施芸,觉得有点被伤害到了:“你之前明明有舒服到”
施芸叹了一口气,说:“只有发情的时候和被你喂药的时候。”她的眼中带着几分轻视:“但只是想度过发情期的话,按摩棒都比你好吧。”
贺清觉得心口好痛。
她承认自己的持久度肯定比不过按摩棒,但是被施芸直接这样说,她还是觉得很伤心。她委屈地看着施芸,不明白今天对方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故意对她说这种话。是因为今天施芸心情不好,所以才会对着自己发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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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芸没有再多说什么,她打开她的小箱子,拿出了一根类似假阳具的东西。?
贺清看了一眼之后便别过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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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很热很热。
根本不用说,她都知道这一定不是施芸要自用的。
施芸把贺清的双腿折到了胸前,贺清没有挣扎,她看着施芸慢慢地压上来,慢慢地进到自己身体里,总觉得很奇怪。
非常非常奇怪她红着脸转过头去,不想看施芸。施芸正压在自己身上,用戴在身上的假阳具侵犯自己。
尺寸好像有点大贺清觉得有点疼,她慢慢皱起眉,施芸好像察觉到她不太舒服,没有再继续试着侵入贺清的身体,而是抱着贺清,在她的颈部、胸部留下细碎的亲吻。
比起真正被进到身体里,贺清其实更喜欢被施芸温柔地抱住,温柔地接吻和互相抚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