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口罩把脸遮起来。
贺清在强迫自己与她对视,但掩饰不住眼中的恐惧与不安。
即便在现在,贺清也在害怕,她不想被打,不想被弄疼。但花铃在的情况总比不在要好,一片昏暗,什么都没有的房间内,动弹不得,只有恶心的香气,在这种情况下,意识清醒对她来说就是最大的折磨。她不知道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如果这就是花铃的报复,如果她还要忍受很久,她宁愿花铃直接判她死刑。
施芸望着贺清,脸上依旧是浅浅的、看起来十分自然的微笑。
贺清却感到有些害怕。
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手脚依旧动不了,而且和绳索接触的地方只要一动就会很痛。
沉默弥漫着,贺清其实不太敢先开口说话。
之前花铃口述的事情非常刺激,又非常可怕,她不知道该如何和花铃说话。慢慢地,贺清闻到了熟悉的甜蜜香气。
这是花铃信息素的气味,甜甜香香的,像是自然的花香,又没有很腻,贺清觉得很好闻。
花铃依旧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作,贺清却已经觉得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发情了吗,这不可能,气味都已经这么明显了。熟悉的气味令她很清晰地回想起了花铃身体的触感,回想起了深入花铃身体内部的感觉。回想起了花铃甜美好听的呻吟声。
虽然说起来有点丢脸,但她觉得下半身的某个部位已经充血了。
花铃好像也发现了,她轻笑了一声,贺清立刻觉得脸上也变得滚烫了。但花铃只是笑了一声,并没有做什么,似乎对贺清的情况无动于衷。
她用了抑制剂吗?不,用了抑制剂就应该不会有这么浓的气味
已经没有办法抵抗,她在这种难堪的境况下勃起了。手脚都不能动,仅有冲动和渴望烧灼着她的头脑。
身体热热的,头脑有些不清醒,贺清大口地呼吸着,求助般望着上方的女人:“花铃”
施芸望着她,勾起了唇角。她优雅地换了个姿势,将交叠的双腿上下交换位置,然后继续支着手肘,用同一姿势观察着贺清。
“花铃”贺清意识到对方可能只是想看自己的笑话,只是想通过这种方法羞辱自己,并不会为自己提供任何帮助。她也确实感到非常尴尬和难堪,原本,如果她没有被绑起来,她现在大约已经把花铃压在地上了。但现在她根本什么都办不到,性冲动在这种情况下完全是多余的。
花铃的气味很香,很甜,非常诱人。
性器已经立起来了,已经很硬了。贺清感到下体胀痛难耐,想要立刻进到花铃柔软的身体内部磨蹭,那样一定非常舒服,闻着花铃的香味、听着花铃可爱的呻吟声,一定很快就能达到顶峰,在花铃身体里面舒服地射精。
她想要控制自己收敛一下自己的性幻想,但越是不能动,越是难过,就越是无法控制自己不想着和花铃做爱。
花铃,花铃,花铃贺清喘着气,第一次体会到正在发情却无法纾解的痛苦。没有发情期,发情几乎都是被发情期的引起的,也就是说,花铃经常有这样的感觉吗?没有我的时候,她会怎么办呢,自己解决吗,还是去找别的人
“花铃”不知道为什么,贺清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施芸非常愉快。
她在发现贺清其实很容易就能弄哭之后,心情愉快的时间大大增加了。只要回忆起贺清害怕的样子、贺清哭泣的声音,她就感到无比的愉悦和满足。
说实话,她现在很想狠狠踩下去。
贺清把她踩在脚下的那次,她一直记恨到现在。
但如果真的任由怨恨驱使在贺清身上肆意发泄,她就难以保证在自己消气之后贺清是否还能活着了。
她轻笑着,慢慢地站起身来。
高跟鞋的鞋跟和水泥地面碰撞,发出了令贺清的大脑空白了一瞬的声音。
“花铃?”贺清喘着气,幻想着花铃能主动来帮助自己,但高跟鞋的声音逐渐远去。就在她感到绝望的时候,花铃的脚步声折返了。
施芸笑着,非常愉快、非常期待地笑着。
如果贺清能看到她脸上的笑容,一定会吓到把什么幻想都抛之脑后。
施芸在决定把露米接回家之前,就已经买好了好看的猫爬架和逗猫棒。
她在真正拥有宠物之前,就早已准备好了全套的宠物用品。
女孩子梦幻的秘密基地,一直都被甜蜜而骇人的幻想塞得满满的。